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安徐砚秋的女频言情小说《为了让白月光在舞蹈大赛上夺冠,丈夫让医院给我做截肢手术谢临安徐砚秋全文》,由网络作家“水中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际芭蕾总决赛当天,我的未婚夫谢临安偷换了我的舞鞋,害我失误错失桂冠。在我黯然离场时,他当着全球观众的面单膝下跪,向冠军徐砚秋求婚。是大学学长贺彦初向我求婚,陪了我五年,才没让我一蹶不振。终于,我又一次站在总决赛的灯光下。就在我完成最高难度动作时,我被掉落的水晶吊灯砸成重伤。躺在病床上,我听见门外传来贺彦初与谢临安的声音:“是你在吊灯上做了手脚?你也不怕弄出人命。”“她死了更好,以后就没人和砚秋争了,我和你同时爱了砚秋这么多年,要不是当年你抢先一步求了婚,我何至于委曲求全娶了宋知遥。”我呼吸急促。难以相信这些年贺彦安对我深情呵护,到头来竟是一场幻梦。既然你娶我是委曲求全,那我离开便是。
《为了让白月光在舞蹈大赛上夺冠,丈夫让医院给我做截肢手术谢临安徐砚秋全文》精彩片段
国际芭蕾总决赛当天,我的未婚夫谢临安偷换了我的舞鞋,害我失误错失桂冠。
在我黯然离场时,他当着全球观众的面单膝下跪,向冠军徐砚秋求婚。
是大学学长贺彦初向我求婚,陪了我五年,才没让我一蹶不振。
终于,我又一次站在总决赛的灯光下。
就在我完成最高难度动作时,我被掉落的水晶吊灯砸成重伤。
躺在病床上,我听见门外传来贺彦初与谢临安的声音:
“是你在吊灯上做了手脚?你也不怕弄出人命。”
“她死了更好,以后就没人和砚秋争了,我和你同时爱了砚秋这么多年,要不是当年你抢先一步求了婚,我何至于委曲求全娶了宋知遥。”
我呼吸急促。
难以相信这些年贺彦安对我深情呵护,到头来竟是一场幻梦。
既然你娶我是委曲求全,那我离开便是。
我沉默着不说话,贺彦初却似乎被我的冷淡激怒。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宋知遥,我劝你别再妄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了。你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拖累我,还能干什么?“
“徐砚秋已经蝉联三次全球冠军,就算你赢她一次也比不过她,你还有什么不死心?你还是安心回归家庭和我好好过日子,不然我们的婚姻真的要走到尽头了!”
我抬起头,死死盯着他:“要不是我的鞋出了问题,那个冠军本该是我的!”
“至于我们的婚姻?”我嘲讽地笑了一下,“贺彦初,你觉得它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忍着全身的痛,声音却一寸寸拔高:“拿到冠军是我毕生的梦想,我绝对不可能放弃芭蕾,这次没拿到没关系,我才二十七岁,我还可以再跳五年,十年,直到拿到冠军为止!我就不信了,徐砚秋每次都这么好运,每次都能靠碰巧让我出意外赢过我!”
他怔了一瞬,随即扬唇冷笑:“你以为你还有下次机会?”
“本来我还打算陪你演下去,既然你非要自讨苦吃,那就别怪我。”
我心头一紧,忽然意识到这医院哪哪都透着陌生感,墙纸高级,门禁森严,不像正规公立医院,更像私人医疗机构。
“你想干什么?”我警觉地去摸手机,却摸了个空。
贺彦初不语,只是拍了拍手。
门应声而开,一个医生走进来,恭敬的说:
“贺总,您有什么吩咐?”
他指了指我打着石膏的腿,语气平静得可怕:“宋知遥,因舞台事故导致下肢受损严重,医生紧急进行手术切除病人患处,病人成功脱离生命危险。”
我惊愕地看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腿好好的,怎么可能需要手术切除?!”
医生眼神闪烁,似乎有些犹豫,却被贺彦初一个眼神压下。
“三百万,照我说的写。”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疯狂冲向床头的传唤铃,却被他一巴掌扇到地上。
“别挣扎了,宋知遥。”
他低头俯视我,语气冷漠,“你逃不掉,也赢不了。”
“你疯了吗?!你这是犯罪!”
我歇斯底里的大吼,不顾伤势,拼命朝着门口跑去。
“那又如何,这是你逼我的,谁让你非要和砚秋争呢。”
贺彦初毫不留情的将我踹倒,狠狠踩着我的手背不让我逃脱。
护士应声冲进来,迅速把我摁回病床,用束缚带一圈圈勒住我四肢。
“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非法监禁!”我声嘶力竭地抗议,却只能换来更多的钳制。
束缚带的压迫让我呼吸急促,疼得几近晕厥,我惊恐的看着医生拿着手术用具朝我走来,心理彻底崩溃:
“彦初......我错了,我不敢了,求你别让医生给我做手术......我再也不和砚秋争了,真的,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彦初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无情的开口:
“宋知瑶,你这双腿还是断了的好,断了我才安心,你放心,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后半辈子我会养着你的。”
他示意医生行动。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麻药推进静脉,我意识模糊,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质问:“贺彦初......我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没回应,只在我眼皮合上的最后一秒低声说了句:“对不起,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黑暗席卷而来,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
这五年,我曾以为他是我生命里的灯塔。
可原来,他是海底最深处的暗流,只等着把我拖进绝望。
有人在我耳边喃喃低语,那是我自己的声音:
“别再心软了,宋知遥。”
“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半梦半醒中,耳边一直回荡尖细的笑声,有人在我耳边不停重复:
“你完了。”
我猛地惊醒,额头满是冷汗。
疼。
下意识想蜷起腿,却猛然发现我的大腿往下空空如也。
我的腿真的没有了。
我以后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跳舞了。
我彻底崩溃,眼泪像开闸的水一样止不住。
他明明知道我把芭蕾看得比命还重要,却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亲手毁了我的一切。
我咬着被角,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床单很快被泪水浸湿,我的心头,渐渐只剩下恨。
麻药退去后,伤口的剧痛一阵阵袭来。
可比那更痛的,是我的心。
仿佛脸我的灵魂都在被凌迟,每一下都痛入骨髓。
我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却还是痛得发抖,呼吸紊乱,全身冒冷汗,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我无数次想,就这样结束吧,一了百了。
就在我神志恍惚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你还活着呢?”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我机械地转过头。
徐砚秋。
她站在门口,一身高定连衣裙光彩照人的样子。
“啧啧,宋知遥,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冠军没拿到,人也废了,你还是像五年前那样,是个废物,我要是你,早就羞愧跳楼了。”
她轻笑着,脸上带着虚伪的惋惜和满满的得意:
“噢~我忘了,你现在是个废人,想跳楼都爬不起来了。”
我眼睛里燃起怒火:“滚出去!!!”
她却反倒走近,掀开盖在我腿上的被子,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好恶心啊。“
“宋知遥,你说你图什么?感情上输给我,跳舞也输给我,现在连腿都没了。你这辈子,就是个当loser的命。”
我忍无可忍,拿起床头的水杯朝她砸过去。
只是我刚做完手术,体力不支,那水杯还没碰到她,就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却走上前,直接甩了我一巴掌,我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里也泛起铁锈味。
“宋知遥,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和我争?你配吗。”她一脸得意,对我极尽嘲讽。
我闭上眼,对她的话没有一丝反应。
已经到此为止了。
我彻底输了。
他们连我的腿都拿走了,我又怎么可能再赢过她?
我再也不可能实现我的梦想了。
徐砚秋却被我这幅毫无波澜的样子刺痛了,疯狂的用言语激我:
“你装什么风轻云淡啊?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恨死我了吧?刚才还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呢,看你这幅可怜样,我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
说着她拿起一旁的拐杖朝着我的大腿打来。
我怒视着她,下意识握住拐杖不让落下。
我并没有什么力气,她却顺势倒下,抱着脸尖叫:
“不要打我!宋小姐,我好心来看你,你却想打我!”
下一秒,谢临安和贺彦初几乎同时推门进来,看到一地狼藉和我手上的拐杖后,争先抢后的去扶徐砚秋。
“砚秋,你没事吧!”谢临安先扶起了徐砚秋。
而贺彦初则怒视着我:
“宋知遥!你竟敢打砚秋!你给她道歉!”
贺彦初站在一旁,眼神复杂。
“我没有!是她打我!”
话音未落,贺彦初已经暴怒:
“还敢狡辩诬陷砚秋,我看你是还没得到教训!立刻给妍秋道歉!”
他粗暴的将我从床上扯下来,完全不顾我才做了手术,伤口还没愈合,我摔到地上,腿上的纱布摩擦得渗血。
我疼得发白,却不吭一声,只盯着他们那张张冷漠丑恶的脸。
“你那是什么眼神?打了我老婆还敢瞪她,快点给她跪下道歉!”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谢临安怒吼一声,拽着我就往地上摁,逼我用剩下的一节腿跪在地上给徐砚秋磕头。
我的额头被狠狠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屈辱与疼痛交织,几乎要失去意识,他们却不肯放过我,直到让我给徐砚秋道了十次歉才放开我。
我被他们折磨得脸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仰面躺在地上,任由鲜血渗透纱布,脸色煞白,眼中却再无泪水。
谢临安搂着徐砚秋离开,贺彦初跟在他们俩人身后,离开前忽然瞥了我一眼,眼里似乎有不忍。
但我眼前模糊,并没有看得太清。
不过就算是,那又如何呢?
我已经失去一切。
此时此刻,我唯一的念头,只有离开。
离开这里,永远从他们身边消失!
再次醒来时,病房安静得出奇。
病房里收拾得干净整洁,若不是我额头因为磕头留下的淤青还未消散,我几乎要以为那时发生的一切只是我的噩梦。
病房里只有我一人,门外也没有保镖看守。
我心中狂喜,终于找到一丝逃走的曙光,病房门打开了。
贺彦初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粥。
“醒了?”他语气温和,仿佛在不久前羞辱的人不是他,“吃点吧。”
他拿起勺子要喂我,语气无奈:“知遥,你受了这么多苦还没学乖吗?何必呢?”
“你要是肯听话,我会对你下半辈子负责的。”
我胃里翻江倒海,扭过头去不愿看他:“滚。”
他脸色一沉:“宋知遥,我都放低姿态照顾你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哑声开口。
“贺彦初......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会和徐砚秋争了,我愿意成全你和她,你和谁在一起都行,放我走吧,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是我以前嫉妒她,现在我学乖了,求求你放过我......”
我说着低下头,声音发颤。
我认输,我让步,我连自尊也不要了,唯一的愿望就是离开这里,
他愣住了,眼神复杂:“宋知遥,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欠妍秋的,还没还清。”
“我欠她什么了?”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皱起眉,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健忘。当年她刚进舞团时,你是怎么带着人排挤她、打压她、抹黑她的?甚至往她的舞鞋里放钉子,她受伤感染,差点就没命!她能撑到今天,都是她福大命大!”
“你以为你清高,其实你才是最脏的那个。”
我怔住,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那些琐碎模糊的片段。
可事实和他们说的却完全相反。
当时真正霸凌别人的是徐砚秋,那时候她跳得不好,还在舞团里搞小团体,差点被踢出舞团,是她求到我面前让我替她说情。
我心软答应,可到最后,却被她传成是我霸凌别人,她做的一切都是被我嫁祸的。
那时我以为清者自清,也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原来这就是他们这么恨我的原因。
贺彦初见我不再辩解,冷哼一声:“所以宋知遥,你现在的下场,是活该。”
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呆坐原地,直到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缓缓将脸埋入掌心。
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 我装得顺从,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只是乖乖配合治疗。
直到半个月后,某个深夜,我终于找到一个离开的机会。
我坐上轮椅,用尽全身的力气滑向门外。
一路上无人发现,我成功离开了医院。
直到坐上离开的飞机,我才放松下来。
既然你们谁都希望我彻底消失——
那就如你们所愿。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酒店总统套房里,暧昧缠绵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贺彦初搂着徐砚秋:“砚秋,我对你的爱不比谢临安少,我只是晚了一步......”
“嘘,虽然我嫁给了临安,可我心里,也爱着你。”
贺彦初深受感动,正要低头吻她,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贺彦初烦躁的挂断,但很快电话又响起,一次比一次急促。
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医院,他心烦意乱的接通: “宋知遥,你到底要干......”
电话却那头传来护士慌乱的声音:
“出事了贺总!宋小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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