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有什么好东西。表面上装的温柔贤淑,其实一肚子坏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七叔公拧眉看向起居郎。
“可有此事?”
起居郎往前翻了几页,点了点头。
“从四月初七,苏月每日丑时起身挑选新鲜银杏,随后独自到厨房烹饪,期间不许任何人靠近。”
“直到四月十五,老夫人亡故,苏月便再也没进过厨房。”
沈砚听完双拳紧握,浑身都在颤抖。
他忍不住看向起居郎。
“你明知道苏月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不向我告发苏月?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我娘去死吗!”
起居郎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淡然开口,“我的职责是记录,无权干涉事情的发展。”
沈家的起居郎早已阉割掉了属于人的情感。
只会麻木而又机械的记录的眼前发生的一切。
沈砚无法怪罪对方,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我的身上。
他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拽着我的脑袋砸向地面。
“贱人!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苏月谋害婆母证据确凿罪不容诛,来人,把他丢到井里去!”
一旁的小厮正要动手,被起居郎伸手拦了下来。
“少爷不要心急,我还没有念完。”
起居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四月初一,老夫人病重,沈砚却整日流连青楼,苏月只能替夫侍疾。她白日守在老夫人床前,晚上前往白玉观祈福。”
“方丈被其孝心所感动,告诉她一个古方,以人血入药可以滋阴补气,延年益寿。”
“苏月便割腕放血,替老夫人烹制药膳。怕老夫人担心,所以才用银杏掩盖人血的味道。”
众人纷纷投来怀疑的目光。
我则缓缓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一条条狰狞的疤痕。
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觉得我孝心可嘉,有人觉得我故意演戏。
沈砚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扭过头去。
因为我身上,不仅有割腕放血留下的疤痕。
还有他不高兴时所留下的,大大小小印记。
他转身道:“即便我娘不是你害死的,也改变不了你与人私通的事实。”
“此事是安儿亲眼所见,他只有六岁,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