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陵游宋陵的其他类型小说《秋已远,孤雁字成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无敌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假死离开京都的第五年,我替在边境行医的丈夫送药材。在赶往药堂的路上,意外遇到了悔婚的宋陵游。他眼神恍惚,“众人皆传你死了,唯我不信。”“跟我回京,我必十里红妆迎娶你。”我退后一步,笑得疏离,“我一介外室女,怎配进将军府。”这是他三年前悔婚时,对我说的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他。拱手作揖后,我再次开口,“劳将军错爱,我早为人妇,愿将军和妻子岁岁无忧,百年同心。”他却瞬间红了眼。尾音结束时,宋陵游眼睛猩红一片。他掐着剑穗,青筋暴起,几乎是从嘴里挤出字来,“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但再怎样也不该拿婚配玩笑……”宋陵游瞳孔闪动,试图从我脸上找出我在说谎的痕迹。我只是平视他的眼睛,唇角带笑,“民妇不敢说笑。”“将军已为人夫,不必为一个外室女许十...
《秋已远,孤雁字成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假死离开京都的第五年,我替在边境行医的丈夫送药材。
在赶往药堂的路上,意外遇到了悔婚的宋陵游。
他眼神恍惚,“众人皆传你死了,唯我不信。”
“跟我回京,我必十里红妆迎娶你。”
我退后一步,笑得疏离,“我一介外室女,怎配进将军府。”
这是他三年前悔婚时,对我说的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他。
拱手作揖后,我再次开口,“劳将军错爱,我早为人妇,愿将军和妻子岁岁无忧,百年同心。”
他却瞬间红了眼。
尾音结束时,宋陵游眼睛猩红一片。
他掐着剑穗,青筋暴起,几乎是从嘴里挤出字来,“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
“但再怎样也不该拿婚配玩笑……”宋陵游瞳孔闪动,试图从我脸上找出我在说谎的痕迹。
我只是平视他的眼睛,唇角带笑,“民妇不敢说笑。”
“将军已为人夫,不必为一个外室女许十里红妆。”
他略微皱眉,剑穗垂下晃出弧度,“言言,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认识多年,你对我而言绝不是浅浅一句外室女可以囊括。”
宋陵游最后一句说得几乎浅不可闻。
却让我莫名想起幼时。
他曾当着众人掷地有声地维护过我。
七岁那年生母病故,我被迫进入父亲府中生存。
身为外室女,我被下人领到柴房旁边的单间。
一床薄被,一个竹枕便是我生活的全部。
尢这样,大娘二娘的处处针对依旧让我举步难行。
她们恨我有一张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常常用各种借口将我打到双颊红肿。
更不允许府中有人和我交好。
偶有嬷嬷看不下去,偷偷替我擦药,第二天便被直接卖给人牙子。
渐渐,府内所有人都默认我是最低贱的存在。
一次家宴,妹妹设计将我推入水中,在场人看见我呛水接近窒息竟无一人施救。
唯有宋陵游。
他将我从池子里捞出,细心擦拭凝在我脸上的锅灰。
听见妹妹的冷嘲热讽,宋陵游蹙眉冷脸将我护在身后,“论年纪,她是你长姐,你怎可如此对她?”
突然像是有了勇气,我躲在宋陵游身后对妹妹扮了个鬼脸。
就这样,他成了我的唯一依靠。
丞相府不容我,我便去隔壁的将军府找他。
所有人都说丞相家那个来路不正的小姐赖上了小将军。
面对京城四起的谣言,宋陵游看向我的目光始终坚定又温柔。
直到十岁那年,苏家在我们两家中间落府。
我和宋陵游在墙角玩他新得的七巧板时,苏蘅宁出现在我们身侧。
她笑得温柔,“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
我讪讪点头,视线却被他们越贴越近的脑袋占据。
“这宋小将军和苏家大小姐乃是文武绝配。”
“门第相貌才学样样都相衬。”
“怕是以后你得避避嫌,躲开点些。”
“莫坏了别人的好姻缘!”
之前有宋陵游在时,旁人的闲言碎语断不能入我的耳。
如今看着他们俩亲昵举止,我心不由得开始绞痛溃烂。
一连五天,我再也没出过丞相府一步。
妹妹耀武扬威地吹着耳旁风,“我听说啊,今日宋小将军又和苏小姐一同出街。”
“他们郎才女貌,天选的一对璧人。”
“不像某人,被小将军搭上几句话便忘了自己是低贱出身。”
“一个外室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夜晚燥热,白日听进的闲话涌现,我伸手将锅灰擦向她的绸缎衣服,妹妹瞬间尖叫哭喊跑开。
望着她的背影,我将手掌在衣裳上擦了又擦。
湖面好像又倒映出了宋陵游的模样。
他渐渐接近。
我才发现宋陵游真的站在我面前,他低下头,将我的手拭干净,“我不在,是不是总有人欺负你?”
眼眶突然泛起酸涩。
和母亲生活在一起时,她将我视为一切痛苦的根源。
她恨我害她没了好身段不能拉拢父亲的心,怨我不是男儿只能让她永远做一个卑贱外室。
搬进丞相府后,我又成了最无足轻重的部分。
从未有人像宋陵游这般轻声细语哄我说话。
急忙憋住眼眶中快要掉落的泪水。
我瞥见了宋陵游腰间新戴上的香囊。
形制小巧,绣样别致。
顺着我的眼神望去,宋陵游拿起它,“这个香囊……是苏小姐送给你的吧。”
我快速眨着睫毛,“福气真好。”
他略带慌张将香囊解下塞进我的手里,话里闪着隐隐的期待,“这是我在街上看见,买给你的。”
“明日我就要随父亲去征战沙场了,你会等我回来吗?”
对于我这种可有可无的人,这是第一次有人会因为我的回答而欢欣。
连妹妹的状告,我被罚用井水替全府人浣洗衣物三年,也变得值得期待。
我掰着手指,计算着哪天是和宋陵游再见的日期。
连苏蘅宁和妹妹何时站在我眼前,也不知道。
她腰间和我一模一样的香囊,刺痛了我的双眼。
苏蘅宁涂着蔻丹的葱白手指,一下下抚摸着它,“陵游出城时,特意将香囊塞给我,也不知道这次大战可受伤。”
伴随着少女羞红的脸,妹妹带了一份巴结之感,“宋世子吉人自有天相,蘅宁姐,哪天你要是成了将军夫人,可别忘了我。”
怀里的香囊开始烫人。
我看着她们锦衣华服,内心衍出无限不安。
眼泪糊了满脸也不知道。
手指抚平脸上泪痕,宋陵游布满心疼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心底的质问堵在喉咙,哽的我心疼。
“怎么又哭了?
她那香囊不是我给的。”
他低声安慰后,苏蘅宁羞愤恼怒的视线射的我灼痛不安。
宋陵游挡在我身前,看着我被冻红的手他眼眶泛红,带我到僻静处,宋陵游耳语道,“我在珩县路过你母亲的衣冠冢,我给它立了碑。”
“说书先生说得无碑亡魂没法安息的瞎话,你可以忘却了。”
想起和他在长街玩闹,驻足说书摊时,听到的几分碎语。
没想到我微微蹙眉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衣冠冢偏僻难寻,绝不像他说得如此轻松。
看他满身尘土,想来是回京还没来得及歇脚便先来找我。
经此一事,我和宋陵游的关系再次转好。
府内人碍于他的面子不敢对我有丝毫轻视。
父亲为我准备了绸缎锦衣,让我不必穿和仆从一样的粗布。
妹妹再也不敢对我肆意妄为,和苏蘅宁的关系也慢慢减淡。
宫廷晚宴上,父亲头次为我申请了进宫名额。
那天,宋陵游不顾他人眼光,亲手为我挽发。
承诺待我及笄,就会迎我入门,做他宋家妇。
又过一年,皇上下旨让宋陵游独立出军作战。
哪怕胜仗累累,宋陵游还是带了些害怕。
临行前,他握着我的手,“若是我顺利归来,我便向皇上请旨赐婚,我宋陵游定不负你。”
将房内做好的剑穗递给他,我含着泪微微颔首点头。
这幅画面被偷听到的仆从传遍了丞相府。
自此我搬出了柴屋,住进了空荡多年的西厢房。
大娘二娘多次对我示好。
父亲妹妹让我成为将军夫人后依旧也要和娘家多来往走动。
我心里清楚。
这都是沾了宋陵游的光。
没有他,也许我现在还在柴房和锅灰度日,甚至还会落个私定终身的罪名。
宋陵游大胜的消息传进耳朵,他的军队已经到了京城口。
我不顾阻拦,站在丞相府门前踱步,等着他归来。
听闻战事缠绵,带了些害怕,心中不停求着神佛,愿宋陵游安好,没有受伤。
父亲和大娘也受到来往众多人恭贺,顾不得对我甩脸色。
一炷香后,回来报信的管家看见父亲,步履却带了些沉重。
他咽了咽口水,躲避我的视线,将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一句吐了出来,“宋小将军求皇上让他迎娶……苏家苏蘅宁大小姐……皇上已经下了婚书,用不了一炷香,旨意就会到达苏府!”
所有人的笑意僵在脸上。
我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个彻底,手脚僵直,不敢回头看父亲的眼神。
距离苏府欢天喜地收下婚书关上府门,已经过了三个时辰。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偏院,被迎面而来装满脏衣服的木桶砸了个满怀。
为首的嬷嬷语气不善,“野鸡就是野鸡,指望不上飞成凤凰。”
“还好这些天你的衣服我攒着没洗。”
“今天没洗完不许睡觉!”
西厢房外,我的东西被尽数扔出。
父亲的脸色黑如碳土,还惹了急症让太医院的郎中加急诊治了一番。
我洗着衣服算着时辰。
准备天一亮便去找宋陵游问个清楚。
肯定是如香囊之事一般。
只是苏蘅宁设下的圈套罢了。
我在心中暗暗安慰着自己。
可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出门,苏蘅宁便率先出现在家中。
她看向我,眼睛里尽是戏谑,“言言妹妹怎如此辛苦?
大早上便在浣衣。”
“我这可有一个好差事,可让你免受冬日冰冻之苦。”
妹妹听到消息,急忙赶来。
看见我还坐着,一脚将我的木凳踢开。
失去平衡的我直接跪在地上,细碎石子隔着裤子将我膝盖划出血迹。
“贱皮子,将军夫人给你的差事,还不好好听着?”
我这狼狈模样被苏蘅宁尽收眼底,她浅笑一下,“今日前来,是想让你给我画一张像。”
“我可听说,你母亲画像的手艺灵巧万分,你自然不会差。”
字句捶打在我心上,我好像快坠入万米悬崖。
外室日子贫苦艰难。
为了维持生计,母亲只有靠画像赚钱。
昔日风光的丞相夫人,被人为难下跪画像谋求生路。
引来不少人的取笑嘲讽。
母亲总将我护在身后,捂着我的耳朵不让我听。
她将赚来的钱,大部分花在了我身上。
可每花一分,她就会骂我一句。
她爱我。
又恨我。
每次想起,我都会被这爱恨交织的情感,刺痛得喘不过气。
这件事我只告诉过宋陵游一人。
他那时一下下拍着我的后背,“没事了,等我打了胜仗建功立业光明正大地提亲,到那时再没人能欺负你。”
我亲口说出的伤疤,又再次转变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剑。
见我迟迟未答应,妹妹笑着回应,“她当然会画。”
“就算蘅宁姐你把她收去当洗脚婢都行。”
柴房里胡乱堆着我的东西。
潮湿的味道刺激着所有人的鼻腔。
苏蘅宁带了些无法忍受,正欲走,却看见了我的妆匣。
在看见我异常紧张的神情后,她更是来了兴致。
“这妆匣倒精致。”
我带了些慌张,正欲夺过,苏蘅宁松开手,妆匣掉落摔裂了口。
露出里面写了我和宋陵游名字的同心结。
大堂内。
父亲看着同心结面色铁青。
苏蘅宁哭的梨花带雨,“我也没想到,只是想让言言妹妹替我画个像。”
“怎得撞破了这等污浊之事。”
“私相授受可是大罪,丞相绝不可轻责!”
仆从支支吾吾从门厅进来,看见父亲急忙跪下,“大人,搜……搜到了……”他们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将东西全部摆了出来。
地上满满登登的春宫图让我瞳孔放大。
少数几张男女的脸酷似我和宋陵游。
周围传来议论声,苏蘅宁哭声渐大。
我僵在原地,冷汗浸透了后背,“女儿……女儿没有!”
没人听我的辩解。
父亲眼中的厌恶快要溢出,他背手咬牙切齿道,“你跟你娘一样令人作呕!”
“上家法!”
突然,门被推开,我听见宋陵游的声音传来。
“丞相府今日怎如此热闹?”
他进来到站定,全程未看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我一眼。
将披风系在苏蘅宁身上,宋陵游语气温柔,“穿得这么少,万一惹风寒我又要心疼了。”
再三确认披风将苏蘅宁紧紧包裹,他才抬眸看着地上的物件,“这些污秽之物是从何而来?”
宋陵游眉宇间带着隐隐的怒意,“若是让我和宁宁的感情受损,制作此物的人当属死罪!”
父亲锐利看向他,“宋小将军未曾见过这些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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