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心口上尖锐又细密。
父亲的脸上难得显现出几分愧疚，叹息：“你刚回来时候，珊珊每天晚上都会哭醒，她担心
你夺走我们的宠爱。我这么做，她才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您给了她安全感，那我呢？有没有想过，我才是您和妈妈的亲生女儿。”
父亲厉声质问：“你跟珊珊争什么？蒋家这么大，还容不下一个养女？”
错，是蒋家这么大，却容不下一个亲生女儿。
“这三个条件但凡有一个您做不到，那顾家谁应允的谁嫁吧。”
父亲终究是舍不得他的宝贝蒋珊珊嫁给一个终日躺在床上的活死人。
咬着牙在我拟定的协议书上签了字。
我正在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秦升发来了语音消息。
一如往常的温柔语气：“小苒，我没有钱给你买奢侈品，但我们毕竟快结婚了。我特意为你学了亲手做戒指，你看好不好看？”
随后一张图片发了过来。
银色的圈雕刻着love字母，后面附带着一个‘蒋’字。
我回：“好看，只要是你用心做的我都喜欢。”
几分钟后蒋珊珊更新了她的朋友圈。
她把戒指套在手指上，配文：[两个人一起动手的快乐。]
晚上吃饭时候蒋珊珊的手上果然多了个戒指。
见我盯着，秦升跟我解释：“我做戒指时候她冲进来抢走的。
反正这是我第一次练手，反正我们未来还长，下次我给你做个更好的。”
我还没开口，我那血缘关系的亲哥抢先责问我：“秦升都要跟你结婚了，珊珊就拿走个破戒指而已，你摆什么脸色？”
蒋珊珊委屈得快哭了：“可能是因为在姐姐眼里一个银戒指都舍不得送我吧。”
母亲摇头叹息：“苒苒你毕竟已经回蒋家了，不要总保留着以前的穷人思想，这样上不得台面！”
只有父亲一言不发，可我知道，他只是为了我能代替蒋珊珊出嫁而隐忍。
2.
我放下筷子：“一个戒指而已，送给妹妹就是了。”
以前我用成绩换来的深造名额，也被迫让给了蒋珊珊。
生日时父亲送了我一只布偶猫，蒋珊珊也轻易抱走。
几个月后还给我的只有残破的尸体。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