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准备离开时，顾明远拦住了我：“林总，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解释……”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明天上午九点，带着你的团队来林氏法务部，我们再谈。”
走出创业园区，夜风吹散了脸上的灼热感。手机震动，是父亲发来的消息：“事情解决了？”
“嗯，他们偷了我们的技术。”我简短回复。
“人带回来了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这两个女孩在我们公司实习期间表现出色，技术能力很强。与其让她们成为竞争对手，不如收为己用。”
父亲的实用主义让我哑然失笑。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狐狸，看问题总是如此直接而务实。
“他们已经背叛了林氏。”我回复道。
“商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聪明人犯错，也要给改过的机会。”
我沉默良久，最终只回了两个字：“知道了。”
回到车里，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闪现苏雨晴和陈梦琪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修远，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你是我们的英雄，没有你，我们不会有今天。”
我苦笑着摇摇头，启动了汽车。
都说商场如战场，没想到爱情也是一样。
第二天一早，林氏科技大厦的法务部已经准备就绪。九点整，顾明远带着苏雨晴和陈梦琪准时出现。
三人表情凝重，眼下明显的青黑色彰显了他们彻夜未眠的事实。而我，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反而格外平静。
“请坐。”我示意他们。
顾明远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林总，关于昨晚的事……”
我打断他：“不必解释了。这是我们的条件。”
法务总监将一份文件推到他们面前。顾明远拿起来，脸色随着阅读内容变得越来越难看。
“这……这太苛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