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
“对不起夫人,怜月真的不是故意的。”
话音未落,一道带着怒意的掌风便朝我袭来。
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佛殿内显得格外刺耳。
脸上火烧火燎的剧痛,一丝鲜血自我唇角溢出。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萧屹川。
他却连一眼也没看我,直接弯腰拾起经文。
“就为了这等污秽之物,你竟敢动手打怜月?”
“沈青窈我警告你,你若再敢伤害怜月,别管我休妻!”
萧屹川话语中满是嫌恶,毫不犹豫地将纸张扔进香炉。
“不要!”
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
可侍卫们早已得了萧屹川眼色将我架住,令我动弹不得。
我死死拽住萧屹川的衣衫,声音因极致悲痛而颤抖。
“萧屹川,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生辰礼!”
萧屹川嫌弃地拂开我的手,语气冰冷。
“生辰而已,又不是忌辰。”
我心口一阵绞痛,几乎站立不稳。
曾经萧屹川策马奔波数日,只为早日赶回京城亲手为我做一碗长寿面。
那时的他,将我视若珍宝,舍不得任何人说一句中伤我的话。
可如今他轻飘飘一句忌辰,便将我心中所有残存的希冀彻底碾碎成灰。
那个曾经深爱我的萧屹川,再也回不来了。
苏怜月娇柔地依偎在萧屹川怀里,得意地摇晃着那串本该属于我的佛珠。
许久后,我才浑浑噩噩地离开寺庙,大雨浸透了浑身衣衫凉得刺骨。
我在山下伫立良久,终是强撑着再次折返,为即将寿辰的老将军请了一道平安符。
随后,便命车夫去户部取了通关文牒。
几年前暗卫就已催促我返回南疆,但我为了等他回来一拖再拖。
这些年我无谓的执着此刻仿佛全成了笑话,心中满是无尽的苦涩和疼痛。
回到将军府,刚踏进庭院便看见萧屹川负手立在廊下。
他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听不出喜怒。
“怜月身子孱弱,实在经不起任何风波,你若心中有怨,就全冲我来。”
“她从小条件凄苦,甚少见到这些稀奇之物,这才忍不住……”
他每句话都像剜在我心上,我实在不想再听下去。
“够了,你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