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流产，身体虚弱，医生说还需要做例行的检查。
来到医院，等待叫号的时间，我打开手机。
打开微信，柳圆圆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顾哥哥捡的珍珠好漂亮~谢谢姐姐的礼物呀~小猪们有新项链咯~配图是顾明修正给小猪串珍珠，脸色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手机在掌心抖得厉害，我几乎要握不住。
原来他说的“回头给你串好”，是串给猪当项链。
从前他最讨厌宠物，说畜生身上有细菌，连我养的金鱼都要天天念叨换水。
可现在，他却能为了柳圆圆的猪，把我母亲的遗物当成给畜生的玩物。
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喘不上气。
我盯着那条动态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去，映出我苍白浮肿的脸。
我还在伤心，却又看见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是顾明修。
圆圆的小猪明天办出生宴，你记得来，不来就别想要你妈的珍珠了。
没有问候，没有铺垫，只有赤裸裸的威胁。
第二天傍晚，我裹着件厚外套，脸色苍白的出现在顾明修的别墅外。
院子里张灯结彩，气球上印着小猪的卡通图案，宾客们举着香槟说笑。
柳圆圆穿着粉色公主裙，被一群女孩簇拥着，看见我时眼前一亮。
“姐姐来了呀？
快进来看看我的猪猪们，它们今天戴新项链了呢！”
她把我拉到猪圈旁，豪华的猪圈里甚至铺着地毯。
三只小猪戴着用我母亲留下的珍珠串的项圈。
“姐姐好像不开心呢，是不是舍不得珍珠呀？”
柳圆圆娇滴滴地问。
周围的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一个染着粉头发的女生撞了撞我的胳膊：“哟，这不是顾医生的前妻候选人吗？
连头猪都比不上，还好意思来？”
“听说她孩子没了？
也是，连自己都顾不好，怎么养孩子啊。”
“你看她那脸色，跟刚从坟里爬出来似的，别吓着猪猪们。”
污言秽语砸得我抬不起头，我攥紧拳头：“把珍珠还给我，我马上走。”
柳圆圆突然拔高声音：“这是顾哥哥给我的礼物！
你想要？
求我啊！”
我咬紧牙关没说话，她身边的女孩们却围了上来，推搡着我的肩膀。
“装什么清高啊？”
“不就是个不能生蛋的鸡吗？”
混乱中，有人抓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扯，拉链崩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哟，穿成这样就来了？
想勾引顾医生啊？”
粉头发的女孩笑得更放肆了，伸手就去撕我的衣服。
“想不到你身材还挺有料的嘛，怪不得能勾引到顾医生呢！”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喧闹中格外刺耳，我尖叫着去挡，却被她们按在地上。
后背蹭过粗糙的水泥地，留下显眼的血痕，疼得我浑身发抖。
我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连隐私部位都没法遮挡住。
几个女人狞笑着拿手机对着我拍摄，我想遮住脸却被她们捆住了胳膊。
“挡什么脸呀，你不是很喜欢勾引人吗，把你发到国产区肯定不少男人等着上你呢！”
我想尽力去遮挡自己的身体，却被她们一人扯住一只腿摆成“大”字的姿势。
“你们干什么！
放开她！”
就在这时，顾明修赶到了现场，担忧的朝我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