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徵看着我的衣服又冒出了血,不满的“啧”了一声,便不顾我,进了自己的营帐。
我站了一会儿,缓解了一下针扎般的腿,一瘸一拐的也走了进去。
贺兰徵开口问道伤口换药了吗?
我醒来时是中午,想来是昨晚换的药便摇摇头没有。
衣服脱了。
我疑惑的解开衣带。
当还剩最后一件里衣时我犹豫了片刻还是脱了。
我就这样赤着身体站在他面前。
贺兰徵沉声的开口道:坐床上去。
便看见贺兰徵从桌上拿起一瓶药和干净的白布向我走来。
略显温柔的解开我身上的绷带。
我还以为你又要刺自己一下呢?
见我不回话,他继续开口道怎么?
这会儿愿意脱了。
我低下头你是我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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