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双手抵着他,偏过头强行辩解。
“讲啊,立功。”
谭林松捏她粉色的耳垂,她每次尴尬或者害羞的时候总喜欢把耳垂揉成嫩红色。
“哦,那你立了什么功?”
小巧的耳垂在他手指下红的滴血,软软的触感,他又揉了几下。
被逼急的人用力推他,谭林松手臂一紧,她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你也那样了!你也有罪!”
女孩恼羞成怒,男人轻笑。
“嗯,我认罪,沈法官。”
女孩瞠目结舌,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谭林松的手又捏上她的耳垂,在她头顶说了句,确实挺好揉。
沈嘉的脸腾的红了,狠狠踩了不要脸的男人一脚。
谭林松放开她,抱着胳膊,眼里的戏谑也不见了。
“沈嘉,你打算怎么处理今天的事?”
月光下,沈嘉抬起脸。
“不是你说让我忘了。”
男人站在原地没动,连看着她的眼神都没变,但沈嘉知道,他不高兴了。
“沈嘉,是你说的你喜欢我。”
女孩笑起来,带着跟他如出一辙的恶劣。
“是啊,喜欢你。”
她踱步过来,学着他的样子挑他的下巴。
“谭林松,喜欢你就要跟你在一起吗?”
“你又没说也喜欢我。”
她挑着眉,明目张胆的报复。
这是她给他的回礼。
“呵。”
谭林松把她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握进手心里,轻轻摩挲。
“好啊沈嘉,正好现在也不是时候。”
他说着,又抬眼看了一圈她的院子。
“沈嘉,一个人睡觉怕不怕?”
他挑眉,目光把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人抓到了吗?”
女孩摇头:“怕,人跑了。”
谭林松笑一声,松开她的手。
“成,今晚我继续陪你睡。”
厨房里,谭林松炒蛋炒饭。
橘猫迈着步子晃悠进客厅,又晃悠进厨房,在男人腿上蹭两圈。
坐在旁边剥蒜的女孩惊奇。
“它以前从来不进屋里的。”
男人低头看一眼肥猫,嗯一声。
“谭林松,它认识你啊?”
谭林松翻着锅,把里面的炒饭拌的粒粒分明。
“认识。”
她家刚搬走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在这附近溜达,有时候这橘猫会陪他坐一会儿,他就给它带点儿吃的。
炒饭出锅,谭林松端着两碗饭,沈嘉搬着两张矮凳摆在院子里。
他们各自捧着碗,橘猫又跑去啃沈嘉种的小野花。
“谭林松,小狗呢?”
谭林松扒拉口饭:“陈浩带去打疫苗了。”
沈嘉哦一声,埋头吃饭。
谭林松又补了一句:“明天就送回来了。”
吃完饭,沈嘉给谭林松铺褥子。
谭林松洗了澡出来,擦着头发坐在褥子上。
沈嘉目不斜视,拿着衣服去洗澡。
一进卫生间就被热腾腾的水汽扑了满脸。
热水冲下来,女孩摸上脸颊。
他在隔间里说给她补一个,那是不是这个也是他的初吻。
沈嘉仔细回想了他的铺子和他的家。
在这几年里,他应该是没有别人的,不然也不会活的那么糙。
谭林松倚着沙发回消息,风铃一阵响,他转头。
带着点儿嫩黄色的抹胸压褶睡裙,带子在锁骨上方隐进女孩半干的头发里。
胸前系着个蝴蝶结的装饰,垂下来两条带子正好落在她腰间。
谭林松别开眼,不敢再看。
“怎么穿成这样。”
红着脸的女孩进卧室前留下一句话。
“你说过,你还可以做谭林松,所以我不用怕。”
女孩坐到床边,听到外面的人扬声问。
“谭林松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怕?”
她张开手臂仰躺进被子里,眼睛弯成个月牙儿。
“是啊,有人说过二十四岁的谭林松可以是十八岁的谭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