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然秋小说 > 其他类型 > 对父母买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下跪道歉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对父母买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下跪道歉抖音热门全文免费

千颗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父母端来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当众给我磕头道歉。只因上一世,我高兴地在生日宴上接过了公司股权。当夜,父母就双双服毒。还留下遗书说,钱已经留给我了,只求我不要再作践他们的遗骨。我一夜之间成了为钱长期虐待爸妈,逼他们自杀的贱人。可我和父母相认后,不敢有丝毫忤逆,不可能虐待他们,更不可能逼死他们。我拼命澄清,可假千金曝光了家里的监控。那个面目狰狞地恐吓父母的人,的确是我。她在媒体面前哭诉,说我回家后就一直利用父母的愧疚,威胁和逼迫他们。就连对我最亲厚的姑姑,都抱着爸爸的骨灰痛哭流涕地骂我:“你这个贱人!对亲生父母都这么歹毒!就该被千刀万剐。”我被送进监狱,厌恶我的室友用牙刷在我肚子上捅了九十九个血洞。再醒来,我回到了生日宴上父母端来蛋糕...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3 20: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对父母买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下跪道歉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千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父母端来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当众给我磕头道歉。只因上一世,我高兴地在生日宴上接过了公司股权。当夜,父母就双双服毒。还留下遗书说,钱已经留给我了,只求我不要再作践他们的遗骨。我一夜之间成了为钱长期虐待爸妈,逼他们自杀的贱人。可我和父母相认后,不敢有丝毫忤逆,不可能虐待他们,更不可能逼死他们。我拼命澄清,可假千金曝光了家里的监控。那个面目狰狞地恐吓父母的人,的确是我。她在媒体面前哭诉,说我回家后就一直利用父母的愧疚,威胁和逼迫他们。就连对我最亲厚的姑姑,都抱着爸爸的骨灰痛哭流涕地骂我:“你这个贱人!对亲生父母都这么歹毒!就该被千刀万剐。”我被送进监狱,厌恶我的室友用牙刷在我肚子上捅了九十九个血洞。再醒来,我回到了生日宴上父母端来蛋糕...

《对父母买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下跪道歉抖音热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对父母端来的蛋糕不满意,我逼他们当众给我磕头道歉。

只因上一世,我高兴地在生日宴上接过了公司股权。

当夜,父母就双双服毒。

还留下遗书说,钱已经留给我了,只求我不要再作践他们的遗骨。

我一夜之间成了为钱长期虐待爸妈,逼他们自杀的贱人。

可我和父母相认后,不敢有丝毫忤逆,不可能虐待他们,更不可能逼死他们。

我拼命澄清,可假千金曝光了家里的监控。

那个面目狰狞地恐吓父母的人,的确是我。

她在媒体面前哭诉,说我回家后就一直利用父母的愧疚,威胁和逼迫他们。

就连对我最亲厚的姑姑,都抱着爸爸的骨灰痛哭流涕地骂我:“你这个贱人!

对亲生父母都这么歹毒!

就该被千刀万剐。”

我被送进监狱,厌恶我的室友用牙刷在我肚子上捅了九十九个血洞。

再醒来,我回到了生日宴上父母端来蛋糕的时刻。

:“宝贝,快来切蛋糕吧。”

我恍惚地看着这一幕,不自觉后退一步。

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给我送来了蛋糕。

我切开后却发现里面夹着一份价值百亿的股权转移书。

他们自杀后,人人都说是我为了提前得到这份财产,才逼死了他们。

可前二十年我都流落在外过得艰辛,他们能将我找回来,我已经很感恩了。

怎么可能不知足的主动讨要全部家产,还为此虐待他们?

假千金却在舆论沸腾中,拿出他们的亲笔遗书和监控视频,哭诉我回家这半年,天天对父母动辄打骂。

被人捅穿身体的剧痛还围绕着我,我一把将眼前的蛋糕和香槟塔全部掀翻:“这蛋糕土死了!

别拿来碍眼!”

蛋糕盖了父母一脸,身上也被玻璃碎片划伤。

他们跪在地上留着泪。

这次,我直接搞乱了生日宴,也没有接手家产,绝不可能被污蔑了。

我赶走宾客后,将父母带去看医生。

姑姑赶到后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他们到底是你的亲生父母。

你多多体谅他们,下次可不要做这么冲动的事情了。”

看到最亲近的家人,我忍不住落泪:“姑姑,我这么做是迫不得已。

你一定要相信,我是很感激爸妈的。”

“我知道,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姑姑都站在你这边。”

我让姑姑和我一起看护爸妈。

上一世,我始终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会突然自杀。

我必须要守着他们查清真相。

天刚蒙蒙亮,病床上的父母都已经醒来,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歉意。

爸爸哑着嗓子开口:“宝贝,昨天是爸妈不好,选的蛋糕不合你心意,还让你生日都没好好过。”

妈妈也拉过我的手,眼圈泛红:“是啊,都是我们没提前问问你的喜好。”

他们越是这样小心翼翼,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

这时陆念雪端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姐姐,爸爸妈妈,我给你们熬了粥。”

她将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怯生生地看向我:
“姐姐,对不起,昨天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在生日宴上,惹你不高兴了。

你别生爸妈的气。”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凌晨六点。

上一世,父母服毒自杀的时间,大约是在凌晨四五点左右。

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过去了。

他们好好地在我面前,甚至还在为昨天的小事向我道歉。

看着病房里这看似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我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难道上一世的种种,真的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

那些监控,那些遗书,都是我的臆想?

我定了定神,看向陆念雪:“这里有我和姑姑照顾。

你先回去吧。”

陆念雪被我一噎,求助似的看向父母。

妈妈有些为难。

“让她出去。”

我皱着眉又说了一次。

父母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爸爸先开了口:“雪儿,你先回去吧。

有清然照顾我们就行。”

陆念雪眼底闪过一丝委屈,但还是顺从地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下来,我深吸一口气,看向父母:“爸,妈,陆念雪是不是在你们面前提过,关于家里财产分配的问题?”

他们闻言均是一愣,随即矢口否认。

“没有啊,雪儿这孩子虽然不是我们亲生的,但一向乖巧,从没提过这些。”

“那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或者觉得我回来后,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

我继续追问,试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些许破绽。

妈妈却在此刻伸出手,将我揽进怀里,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傻孩子,胡说什么呢?

你是爸妈的亲骨肉,我们怎么会对你不满意?”

“昨天宴会上的事情,可能也只是你一时没控制好情绪,我们不会放在心上的。”

爸爸也在一旁点头:“你妈妈说得对。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心结,说开了就好。”

我几乎要动摇了。

前世的一切难道真是我的癔症不成?

我从妈妈怀里抬起头,无意间扫过妈妈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的手机壳是透明的,里面夹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我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纸条...我记得这个纸条!

不是梦!

也不是我的臆想!

就是有人要害我!

妈妈担忧询问我怎么了。

我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张从手机壳里露出一角的纸条,冲垮了这几天来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父母住院休养的三天,我几乎夜夜无眠。

我逼着自己一遍遍回想上一世的每个细节,试图从记忆的蛛丝马迹中找出破局的关键。

父母为什么要突然服毒自尽?

陆念雪手中那些足以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监控和遗书,究竟从何而来?

无数个可能在我脑中盘旋,几乎要将我逼疯。

直到父母出院那天,我借着替妈妈整理物品的机会,颤着手从她手机壳夹层中抽出了那张折叠的纸条。

展开纸条的瞬间,上面的字迹如同烙铁般烫伤了我的眼睛。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死死攥着纸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我立刻私下联系了上一世曾帮过我的朋友,将那张纸条的内容,以及我能回忆起的所有疑点都告诉了他,请他尽快查清。

证据很快通过邮件发了过来。

就在我点开邮件的同时,书房的门被爸爸推开。

他带着慈爱的笑容走进来:“之前那个生日宴太仓促了,也让你受了委屈。”

“爸爸决定,再给你举办一个更盛大更正式的派对,把你郑重地介绍给所有的亲朋好友。”

“我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

可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调查结果,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强压下翻腾的情绪,点头:“好,谢谢爸爸。”

宴会当晚,我穿着爸爸妈妈为我精心挑选的礼服,被他们骄傲地挽在臂弯,向每一位来宾介绍。

“小舟是我们最好的女儿,能把她找回来,真是我们的福气。”

镁光灯下,我们站在一起,俨然是最幸福美满的一家三口。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看到礼服上沾染了酒渍,去楼上更换。

可等我换好衣服,宴会厅内原本融洽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所有宾客都停下了交谈,一道道混杂着惊愕鄙夷和愤怒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

我心中一沉,扶着楼梯扶手,一步步走向人群中央。

我的父母,又一次成了嘴角溢着黑血的尸体。

妈妈的手机在她手边,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那是她临死前留下的影像,她气若游丝,眼中却带着解脱:“小舟,事已至此...只求你能好好将我们安葬。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视频的后半段全是她和爸爸对我字字泣血的控诉。

字字句句都和前世留下的那份遗嘱,一模一样!

“爸!

妈!”

陆念雪尖叫着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父母的尸体旁边,哭得撕心裂肺:“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爸妈那么爱你!

你回家之后就一直愤愤不平,觉得爸妈亏欠了你!”

“你平时总是偷偷拿我出气,现在竟然还虐待爸妈,逼死了他们!”

她猛地拉开自己礼服,露出颈间和手臂上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

“这些都是陆念舟打的!

她说我是假千金,抢了她的人生,恨不得杀了我!”

“这一切我心甘情愿的承受,但她怎么能那么对爸爸妈妈!”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天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她父母还一心为她,没想到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人怎么能这么歹毒,她简直就是个畜牲!”

指责声浪几乎要将我淹没。

姑姑却一把排开众人,挡在了我的身前:“不!

这不可能!

小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我看着挡在我身前的姑姑,心中百感交集。

我轻轻推开了她,迎向所有人的目光,平静地说:“不用再猜了。”

“就是我,逼死了爸妈。”


“杀人凶手!”

“打死她!

打死这个白眼狼!”

愤怒的人群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无数只手伸向我,仿佛要将我当场撕碎。

我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很快,官方人员赶到,拉起警戒线封锁了现场。

我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一左一右架着,在无数媒体镜头的追逐下,被带离关押。

接下来的几天,关于我在生日宴后再次逼死双亲的报道,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所有媒体平台。

法庭上,陆念雪站在证人席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颤抖着向法官呈上了家里的监控录像。

第一段监控是我手持一根鞭子,面目狰狞地抽打着蜷缩在地上的陆念雪。

第二段监控是在光线昏暗的客厅里,我因为一笔数额并不算大的款项没有及时到账,便从厨房抄起菜刀,挥舞着砍向我的父母。

母亲吓得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抱着我的腿求饶:“小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把你弄丢,让你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监控画面里的我对此无动于衷,反而一脚将她踹翻在地,然后疯狂地用脚踢着她的小腹,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责骂着她当年是如何的失职。

“呸!”

旁听席上,一个中年男人忍无可忍,一口浓痰狠狠吐在了我的脸上。

我没有擦,任由那黏腻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就连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姑姑,此刻也像是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扑到我身上,低头狠狠从我手臂上咬下了一块肉,撕心裂肺地对我说:“陆念舟!

我宁愿你永远都没有被找回来!

我们陆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陆念雪更是哭得几乎昏厥过去:“我已经决定要离开我们家了,我只想爸妈能安享晚年。”

“姐姐,你有什么不满都可以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地逼死爸妈...”我看着周围人或愤怒或鄙夷的目光,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开口:“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而已。”

此言一出,满庭哗然。

法官喊得声音嘶哑,都无法控制住台下看众对我愤恨的咒骂。

但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却前所未有地高兴。

因为,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让这场戏演到最顶点,让所有人的情绪都达到顶峰。

法官面色铁青,显然也被监控内容和我不知悔改的态度彻底激怒。

他扶了扶眼镜,声音冰冷,开始宣读。

果然,与上一世的判决结果相差无几,从重从严。

当他拿起法槌,准备落下时。

一个年轻男人闯入,举起手中那张来自于妈妈的纸条,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有证据!

她是无罪的!”

我紧握的双拳终于微微松开。

真相,也该被揭开了。

闯入的人,正是我的好朋友阿明。

他环视一圈周围,展示着自己手里看起来非常单薄的证据:“这是她母亲陆夫人生前亲笔,她一直藏在自己贴身携带的手机壳里!”

所有的镜头目光,一瞬间都聚焦到那张薄薄的纸片上。


它被法警接过,呈给法官。

法官戴上眼镜,看着那张纸条眉头越皱越紧。

“小舟,若有不测,勿信表象,清水之下,暗流汹涌,保护好自己。”

纸条上的话无疑推翻了之前的一切。

从我妈妈留下的内容来看,我父母早就知道自己可能遭遇祸事。

如果我爸妈真是被我逼死的,他们绝对不可能是提醒我保护好自己。

法庭里彻底乱了套。

旁听席上的人议论纷纷,嗡嗡作响。

记者们更是激动,摄像机恨不得伸到法官脸上去。

“肃静!

肃静!”

法官猛敲法槌,脸拉得比驴还长。

“鉴于出现新的重要证据,可能影响案件定性,原证据链的完整性受到质疑,”他清了清嗓子:“本庭宣布,暂时休庭!

对新证据进行核实,案件将择日重审!”

“被告人陆念舟,准予保释。”

保释。

这两个字落进我耳朵里,我竟一时有些恍惚。

走出法院,阿明替我挡开蜂拥而至的记者。

刺眼的闪光灯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不远处,陆念雪正被另一群记者围着。

她眼睛肿得像烂桃子,声音沙哑地控诉:“那纸条...那纸条一定是伪造的!

姐姐辜负了他们的爱,还逼死了他们,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开?”

她捶胸顿足,声泪俱下,活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小白莲。

演技要是能评奖,奥斯卡都欠她一个小金人。

但是媒体现在可转了风向并不相信她的话。

毕竟我的嫌疑如果被排除的话。

父母身亡,我被捕入狱,最大的受益方就是陆念雪。

姑姑也被媒体围在这里。

她脸色苍白,声音虚弱却恳切:“我,我真的完全不明白嫂嫂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她顿了顿,语气之中有些哽咽:“但我相信,像我哥哥嫂嫂那么善良正直的人,绝不会无的放矢!

他们一定有他们的苦衷。

而且小舟也一定是被冤枉的!”

记者恨不得把话筒贴到她脸上,拽着她,不肯放她离开:“现在外界都在猜测,是不是陆念雪对养父母不满,害死了自己的养父母。

陆清然女士,您可以说说,对陆念雪的看法吗?”

姑姑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擦掉:“雪儿那孩子...唉,她从小就很懂事,但也确实...心思比同龄的孩子要敏感深沉一些。

希望,希望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才好。”

阿明看没人注意到我们,赶紧带着我从后门溜上了车。

车上,阿明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小舟姐,这陆念雪,简直把黑的说成白的!

太气人了!”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城市的夜晚,总是比白天更像一张噬人的巨口。

“不气。”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她演得越卖力,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惨。”

阿明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有些担忧:“那我们接下来...”我笑了笑,给了他一份文件,让他顺着这个方向再查查。


阿明没日没夜地查,没几天就把一叠更惊人的东西送在我面前。

“小舟姐,你回来之前,伯父伯母的确找了好几个律师,咨询的都是怎么在你和陆念雪之间分配财产。”

他指着一堆文件说:“这是我找到的几份意向书初稿,几乎要把大半家产都给陆念雪!”

这些东西被我找机会漏了出去,外面那些等着看戏的吃瓜群众,立刻就替我破了案。

“我就说嘛!

这亲生的回来了,养女哪还有好日子过?

肯定是陆家那对福气怕亲女儿不高兴,准备临时改遗嘱,把给陆念雪的都收回去,那陆念雪能不急眼吗?”

“可不是!

豪门恩怨,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钱?

陆念雪眼看到嘴的肥肉飞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弄死那对老的,再嫁祸给亲女儿,这算盘打得,啧啧!”

“之前还觉得陆念舟可疑,现在看来,真正可怜的是她啊!

父母都没了,还被人陷害,简直年度最惨!”

官方的人,顺着这个豪门养女因财产分配不均愤而报复的方向一查,果然查到了新证据。

半年前,我爸妈刚准备接我回家的时候,陆念雪就已经找好了一整个特效化妆和专业摄影团队。

那些法庭上用来定我罪的监控,那些我面目狰狞虐待她恐吓爸妈的画面,全是她找人精心伪造的。

官方动作很快,直接逮捕了陆念雪。

阿明通过他的渠道,拿到了一小段审讯室的录像。

昏暗的房间,一盏刺眼的台灯照在陆念雪惨白失魂的脸上。

她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再没有平日里的精致模样。

对面的审讯员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陆念雪,我们已经找到了为你制作那些虚假视频的团队,他们已经全部指证你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陆念雪猛地一抖,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根骨头,瘫软在椅子上,开始只是小声啜泣,接着嚎啕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说...我全都说...为什么这么做?”

审讯员追问。

“我恨她,我恨陆念舟!”

陆念雪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发出怨毒的光:“凭什么她一回来,就能抢走我的一切!

爸爸妈妈的爱!

陆家的一切!

本来都该是我的!

是我的!”

“所以那些视频,都是你伪造的?”

“是!

是我找人做的!”

她像是破罐子破摔,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我要让她身败名裂!

我要让她变成过街老鼠,死无葬身之地!”

“你父母的遗书和视频遗言呢?”

陆念雪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们太好骗了,几句甜言蜜语,再给他们吃的保健品里加点好东西...他们就什么都听我的了,乖得像两条狗。”

“视频也是我让他们照着稿子念的。

他们那时候,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我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你父母的死,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是!”

陆念雪几乎是吼出来的:“这是我计划的最后一步!

只有他们死了,陆念舟才能彻底完蛋!

陆家才能归我所有!”


录像到这里,画面黑了下去。

姑姑也来到了我家里。

她紧紧抱着我,哭得肝肠寸断:“小舟,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姑姑错怪了你。

你的伤还疼吗?”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

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太好了!”

她扶着我,声音哽咽:“小舟,你受了大苦了。

回家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

公司的事情,有姑姑在,姑姑先替你打理着,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我任由她抱着,感受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香水味,眼神却一片冰冷。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

陆念雪被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成了所有人眼中贪婪恶毒的养女。

我也洗清了冤屈。

多完美。

但真正的凶手,才不是陆念雪那个蠢货。

她充其量,只是那个人手里,一枚用钝了就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

游戏,才刚刚开始。

当天夜里,我就悄悄夜访负责调查此事的调查员。

我和阿明,还有新调来负责后续调查的官方调查员周其,三个人凑在一起。

把陆念雪那份哭哭啼啼的供词录像和厚得像砖头一样的案卷材料,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几遍。

周其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眼神锐利,话不多,但做事非常认真。

“不合逻辑的地方太多了。”

他指着案卷,眉头紧锁地说:“她声称用来让你爸妈精神恍惚的药物,是从一些不正规的小药店断断续续买的。”

“但我们的人去核查了,那些药店根本没有她所说的药物,有些药甚至是处方管控类,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搞到那么大的量?”

阿明也点头:“没错!

而且她雇佣特效团队和摄影团队的那笔钱,差不多有七位数。”

“我们查了她的银行流水,那笔钱是突然从一个海外匿名账户转入的,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有的积蓄。”

“她也说不清来源,只一口咬定是以前攒的和父母给的零花钱,鬼才信!”

周其弹了弹烟灰,眼神幽深:“最重要的一点,我动用了一些私人关系,查了你父母当年的事情。”

他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探寻:“陆小姐,你知道你父母为什么会突然收养陆念雪吗?”

我心头一跳。

上一世,我死得不明不白,根本没机会去深究这些陈年旧事。

“不是因为我走失,他们思念女儿心切,所以才...”这是陆家对外,也是对我姑姑对我一贯的说法。

周其摇了摇头,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用牛皮纸袋封好的旧档案,推到我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

我打开档案袋,里面是几张泛黄的医疗记录复印件。

越看,我的手抖得越厉害。

“在你走失后大约一年,你母亲因为一次车祸,经历了三次大手术。”

“在术后发生了严重的感染,虽然命保住了,但根据后续的复查报告,她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你父亲的情况更奇怪,几乎是在同一时期,他的身体检查报告显示,精子活力大幅度下降,近乎无生育能力。”


“但报告上并没有写明具体病因,只说是‘原因不明的突发性衰退’。”

原因不明?

突发性衰退?

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巧合!

我皱起眉,很明显不相信这些说辞。

周其揉着眉心:“所以,在你父母双双失去生育能力,并且确认无法治愈之后不久,他们通过一个现在已经找不到的中间人,收养了当时只有三岁的陆念雪。”

我捏着那些医疗记录,指尖泛白。

告别周其之后,我回到了家,姑姑早就在家里等我了。

我身心俱疲,自然是无心打理公司任何事务。

姑姑名正言顺地成为了陆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

她雷厉风行,几天之内就稳住了因我家的丑闻而动荡不安的股价。

但是姑姑却没有自己霸着公司不放,反而事事都要来跟我商量:“小舟啊,身体好些了吗?”

她摸了摸我消瘦的脸颊,眼神里全是疼惜:“你看你,脸都瘦了一圈,姑姑看着都心疼。”

我勉强撑起一个笑容:“好多了,谢谢姑姑关心。”

“一家人,说什么谢。”

她叹了口气,语气沉重起来:“小舟,有件事,姑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

“你爸爸妈妈...他们的葬礼,你看什么时候办合适?”

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苦,舍不得他们。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现在真凶陆念雪也抓到了,让他们早点入土为安,对他们,对你,都是一种解脱,你说是不是?”

我垂下眼睑,乖顺地点头:“嗯,我这几天刚开始考虑这件事。

只是我我缓过来了,就立马去安排。”

“好好好,不急,不急,身体要紧。”

姑姑欣慰地拍了拍我的手:“公司的事你别操心,有姑姑在,等你养好了身体,姑姑再把公司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送走这位姑姑,我嘴角的笑容瞬间垮掉。

周其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陆念雪死了。”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

好一招杀人灭口,断尾求生!

那只藏在暗处的手,终于按捺不住,开始清理棋盘了吗?

陆念雪畏罪自杀的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

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尘埃落定。

周其的眉头更是拧成了疙瘩:“那怎么办?

现在唯一的线索断了。”

“不。

线索没有断”我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需要你帮我放一个假消息出去。”

“就说,陆念雪抢救及时,人已经脱离危险,现在就在市中心医院的特护病房里。

而且,她情绪激动,说要交代她的同伙,争取宽大处理。”

阿明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小舟姐,你这是...引蛇出洞?”

周其深深看了我一眼,点头:“好,我马上去安排。”

我们笃定,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听到陆念雪没死成还要反咬一口的消息,一定会按捺不住,想尽一切办法去医院确认。


我和周其,还有几个便衣,昼夜不歇地守在监控室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特护病房的监控屏幕。

就在我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监控画面里出现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戴着口罩和帽子,推着清洁车的身影。

她避开巡逻的警察,鬼鬼祟祟地靠近了那间特护病房。

“行动!”

周其一声令下。

几个便衣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瞬间将那人按倒在地。

帽子和口罩在挣扎中掉落。

灯光下,那张因为惊慌而扭曲的脸,赫然是我的姑姑,陆清然!

在周其的授意下,姑姑被带到这件临时调拨的病房里问询。

我坐在她对面,问道:“姑姑,深更半夜,您穿着这身衣服,来医院做什么?”

姑姑眼神躲闪,慌乱地解释:“我...我是听说陆念雪没死,还说要指认同伙...我太想知道真相了,又怕被媒体记者围堵,所以才打扮成这样,想来看看情况...”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连她自己恐怕都觉得这借口苍白可笑。

“哦?

真的是这样吗?”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语气不急不慢,像是在拉家常。

陆清然被我这副样子刺激到了。

她抬起头,脸上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笑容:“陆念舟,你们如果非要血口喷人,说我是什么真凶,那大可以把陆念雪那个贱人叫出来,让她当面跟我对质啊!”

她有恃无恐。

我姑姑这样聪明的人,看到医院这个阵仗,怎么会猜不到陆念雪其实早就死透了,我们现在不过是在设局诈她呢?

周其在一旁,脸色铁青,显然也因为缺乏直接的致命证据而感到头痛。

即便我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才是主谋,但没有铁证,根本拿她没办法。

陆清然见我们不说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她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语气嚣张至极地说道:“没有证据,你们最多也就羁押我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之后,我照样能大摇大摆地从这里走出去。”

“陆氏集团现在可还在我手里,你们最好想清楚,得罪我的下场!”

她以为她赢定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也笑了。

我慢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我按下了免提。

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喂。”

是爸爸的声音。

陆清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我的手机,脸上满是惊恐:“你!

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以为...以为随便用AI合个成什么声效,就能骗过我吗?

陆念舟,你也太小看我了!”

他话音未落,病房的门被推开,我爸穿着一身普通的病号服,走到陆清然面前:“陆清然,事到如今,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哥?!”

陆清然像是见了鬼,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滚圆,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

你明明...你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你...”周其也惊呆了,张着嘴看着我爸,又看看我,满脸都是疑惑。

他看向我:“陆小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轻轻吁了口气,是时候了。

“周警官,还记得我妈留下的那张纸条吗?”

“当时在医院发现那张纸条之后,我就猜到,陆念雪要害我们一家人。

但她背后,一定还有别人。”

“我始终不知道那个真正的主谋是谁。

甚至不确定我爸妈是不是真的对陆念雪有所防备。

为了钓出那条最毒的蛇,我只能设下这个局。”

“所以,之前陆先生和陆夫人的死?”

周其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

我点了点头:“是我爸妈配合我演的一出戏。

实际上,陆念雪给他们下的那些所谓的致幻药剂,早就被我发现,用维生素片换掉了。”

“当时陆念雪逼他们自杀。

他们服下的也是我提前准备好的,能够造成假死的药物。”

“我被带走后,所有人都被我吸引了。

阿明按照我的要求将我爸妈送去治疗。”

陆清然听着我的话,脸上的血色一分分褪尽。

“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明明...我明明计划得天衣无缝...我布局了这么多年...”她绝望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没想到...我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一切,居然会这么轻易地被你这个黄毛丫头给破掉!”

陆青然瘫倒在地,整个人都崩溃了像倒垃圾一样,把自己那些年所做的所有恶行,全都抖了出来:“当年,是我我买通了人贩子,把你卖到了山沟里!”

“我让他们失去了你,又想办法让他们再也不能生!

这样陆家的一切,迟早都是我的!”

“陆念雪那个蠢货,不过是我精心挑选的一条狗!

我把她送到你爸妈身边,让她取代你的位置,让她对我感恩戴德,让她替我监视你爸妈的一举一动!”

“我原以为,只要你爸妈一死,陆家的家产就全都是我的。”

“可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被找回来!

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打乱我所有的计划!”

“我只能将计就计,假意对你好,取得你的信任,再一步一步,引导陆念雪那个蠢货,把所有的戏演下去!”

她趴在地上,哭得像个疯子,把那些积压在心底几十年的阴暗,全都宣泄了出来。

周其默默地打开了录音笔。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姑姑陆清然,最终被法律绳之以法,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

而我和我的父母,在经历了这场巨大的变故后,生活也终于重归平静。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真好。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