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成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让出高考状元后团长老婆悔疯了白月光成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注销自己的高考报名信息,告诉远在西南的军长爷爷我要去造飞机。只因上一世,我苦学一年准备高考,却在考上状元后被团长老婆的白月光冒名顶替。看着被老婆护在身后拿着录取通知书的男人,我瞬间明白了过来。我一遍遍地质问老婆为何要抢夺我上学的机会,甚至那个男人连高考都不曾参加。可老婆却一副指责我胡作非为的态度,告诉我不要什么都又争又抢。“成洲,你家境优渥,又有我这个团长老婆,就非要和阿远抢这个上学名额吗?”我不甘受辱,在大学报道的那天偷偷跑到学校,告诉领导我才是真正的高考状元。无凭无据的我被老婆当众带上手铐,亮出团长身份,造谣我得了失心疯。事后,我被捆绑着送进了精神病院,无处逃脱的我被其他精神病人折磨致死。再醒来,我竟回...
《重生八零,让出高考状元后团长老婆悔疯了白月光成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重生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注销自己的高考报名信息,告诉远在西南的军长爷爷我要去造飞机。
只因上一世,我苦学一年准备高考,却在考上状元后被团长老婆的白月光冒名顶替。
看着被老婆护在身后拿着录取通知书的男人,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我一遍遍地质问老婆为何要抢夺我上学的机会,甚至那个男人连高考都不曾参加。
可老婆却一副指责我胡作非为的态度,告诉我不要什么都又争又抢。
“成洲,你家境优渥,又有我这个团长老婆,就非要和阿远抢这个上学名额吗?”
我不甘受辱,在大学报道的那天偷偷跑到学校,告诉领导我才是真正的高考状元。
无凭无据的我被老婆当众带上手铐,亮出团长身份,造谣我得了失心疯。
事后,我被捆绑着送进了精神病院,无处逃脱的我被其他精神病人折磨致死。
再醒来,我竟回到了高考前。
……重新恢复高考的第三年,我为了准备高考苦学了一年。
就在临近高考的第三天,我注销了自己的报考信息。
在回大院的路上,路过公用电话亭时,我向远在西南许久未见的爷爷拨去了电话。
“爷爷,我是成洲,我决定将自己交给国家研究队,和您一起造飞机……”电话那边是许久未听到的高兴,在交代会在两周后派人来接我的安排后,终于不舍的挂掉了电话。
上辈子,爷爷最大的遗憾便是沈家没有小辈愿意在航空事业上做出一番成绩。
以至于离世后好多年,都没有人来墓前告诉他,他的好友冯爷爷带着他的图纸造出了新的飞机。
这一世,我不想再让他有遗憾。
回到大院后,妻子柳茵茵和她的白月光付思远正坐在沙发上,似乎是等候多时。
见我回来,柳茵茵立刻起身抱怨道,“纪成洲,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好好学习准备高考,出去瞎逛什么?”
我迎上她的目光,想起上一世她对我的种种恶行,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
别过目光,我反问,“你不是一向觉得读书无用,不支持我参加高考吗?”
柳茵茵眼底一闪而过的闪躲,随后看向我说道,“那是从前,如今你一门心思扑到这上面,我作为你的妻子关心两句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见我不语,付思远出言劝诫,“成洲,茵茵也是关心你,你们夫妻一场她惦记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一回来就摆张臭脸,茵茵嫁给你可不是受气的。”
关心我惦记我?
怕不是惦记我的高考成绩吧!
上一世,在我决定参加高考后,我跑了多家书店购买备考资料。
当我满怀期待地将自己的学习计划告诉柳茵茵时,她一脸不屑地嘲讽,“是团长丈夫的面子不能给你在外长脸吗,还非要去参加高考去博个读书人的虚名?”
昔日她瞧不起我,瞧不起读书人,觉得我在做无用功。
可如今却愿意为了别的男人来关心我是否认真备考。
原来不是觉得读书无用,只是觉得我读书无用。
高考当天,我拿起文具袋准备出门。
柳茵茵和一脸勉强的付思远站在门口送我。
几句无关痛痒的加油后,我骑上家里唯一的那辆自行车出了门。
不过我并没有去往考场,没有身份信息的我自然也是进不去的。
我在考场附近的一家书店坐到了下午,随后买了几本书提前回到了家。
大院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直到我走到自家屋前才听到了门内两人的谈话。
房内柳茵茵正在给付思远煮面。
热腾腾的面条上还飘着几块猪肉和鸡蛋。
在我的记忆里,柳茵茵从未下过厨房。
甚至在去年冬天我生病发烧到四十度,请求她帮我在食堂带份饭回来这样的要求,都被她冷漠的拒绝。
我至今记得她说的话,“纪成洲,这个月的粮票不都给你了吗,再说你现在请假没有去上工,从食堂带饭回来这种事就是占便宜,我一个团长怎么能做贪小便宜这种事呢?”
“纪成洲,不就是一个小感冒吗,你有必要这么矫情吗?”
于是那个冬天,我没有吃药,没有吃饭,发烧到一次又一次昏厥。
直到被隔壁送粮票的张叔发现。
我早就该醒悟,明明不爱一个人可以表现的那么明显。
屋子里付思远大口大口地吃着面,而柳茵茵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
付思远吃着面,看向柳茵茵由衷感慨,“茵茵,你对我真好,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成洲,她有一个做军长的爷爷,还有一个你这么优秀的团长老婆,不像我爸妈早早牺牲,如今一人孤苦无依!”
柳茵茵听罢,给了付思远一个心疼的拥抱。
“阿远,谁说你孤苦无依,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茵茵,谢谢你,可我还是担心我们计划的那件事,如果纪成洲知道了怎么办?”
“放心吧,这次来监考的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我都已经打点好了,等考试完只要看到纪成洲的名字,她就会帮我们把名字改成你的,至于纪成洲他是不会发现的,就算知道了大不了明年再考就是了!”
“从前他锦衣玉食不愁吃喝,如今有了一个团长老婆更是人前显贵,他都过着那么多人羡慕的生活了,这去读大学的机会本就该他让给你!”
我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自觉地将手心的拳头握紧。
当初柳茵茵不过是父亲部下的一个小小组长,机缘巧合我来找父亲时她说对我一见钟情。
在父亲的支持下她一步步获得功勋和地位,后来她亲口告诉父亲她喜欢我想要和我有个家。
和柳茵茵婚后的第二年,父亲意外牺牲,而柳茵茵也坐到了一直想做的团长的位置。
彼时她对我的态度慢慢改变,她开始打压我否定我,一改婚前的温柔小意。
我一直以为她是工作压力太大,站在她的角度顺从她,理解她,原谅她。
直到婚后第三年她把付思远带回了家。
方时我发过脾气也冷战过,换来的不过是一句我不懂事。
如今,我们五年的时光早已没有了爱情,有的不过是凑合度日。
就在我准备推门而入时,房内传来一声“哎呀”的声音。
似乎是柳茵茵摔倒在地上。
付思远着急去扶,近距离的接触下柳茵茵的呼吸贴在付思远的耳边。
我顺势将门推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你们在做什么?”
付思远率先开口,“纪成洲,你不要误会,是茵茵脚崴了,我才扶住她的!”
付思远说着让我不要误会,身体却向柳茵茵的方向贴的更近,俨然一副让我最好是误会的模样。
柳茵茵看见我,并未离开付思远的怀抱,反倒厉声问我,“纪成洲,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高考吗,怎么回来了?”
我嘴角扯过一抹冷笑,果然是没有一丝情感。
付思远作势忙着打圆场,“一定是题太简单成洲都会,所以才提前交卷出来的,成洲考的怎么样呀,有没有把握上大学?”
“托你们的福,题我都会,应该能考个状元回来。”
倘若我没有重生,命运便会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状元是我考出来的,却是他领走的。
听到我的回答,付思远激动地合不拢嘴。
仿佛此刻他已经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
“你怎么比我还高兴,好像会考上状元的人是你一样?”
付思远讪讪地笑了笑,随后看向柳茵茵,“我这也是为成洲你感到高兴,可你总是这么不领情,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你总是对我有敌意,茵茵要不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吧……够了!
纪成洲我不允许你再针对阿远!”
柳茵茵大声呵斥着我,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心中燃起一股的怒火。
“柳茵茵,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针对他了?”
柳茵茵被我一改往日逆来顺受的大声反问惊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反驳。
她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见状,付思远应声开口,“茵茵,你们不要为了我吵架,成洲哥他没有针对过我,如果我让成洲哥感到不舒服,以后我不来了就是了。”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作势要走,却在放下柳茵茵后没走两步便撞到了门槛上。
柳茵茵见状快速上前扶起付思远,满脸心疼。
“阿远,你没事吧,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纪成洲,阿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说着,她搀扶着面前的男人快速离开。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讽刺,这里到处都是付思远留下的痕迹。
或许我早就该离开了。
我在心底默默地算着日子,还有十天,还有十天纪家派来接我的人就到了。
而我要在这十天内拿到和柳茵茵的离婚同意书。
夜里,直到很晚,柳茵茵才挽着付思远回来。
见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柳茵茵突然升起一股怒火,随后拿起一旁的杯子将一杯凉水倒到我头顶。
我被这种独特的方式唤醒。
狼狈不堪的我站起身走到柳茵茵面前同样在她的头顶倒下一杯凉水。
“柳茵茵,你有病吧!”
柳茵茵没想到我竟然忤逆她,直直地向我走来抓住我的衣领将我逼到墙角。
“纪成洲,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看你最近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阿远更是一心想和你交好,你到是不仅不领情,反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你去打听打听,整个大院有谁敢忤逆自己的老婆,我看有病的人是你,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
“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老婆吗?”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付思远,冷声开口,“柳茵茵,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我们离婚,你们在一起多好呀!”
柳茵茵被气的说不出话,她的脸色涨红,眼神怨毒的看着我。
突然间,她愤怒的上前拖拽我的身体,将我推到门外。
随后她将房门反锁,出言警告,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冰冷。
“纪成洲,你别后悔!”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而我穿着单薄,不一会我便开始打起了喷嚏。
很快,我便知道了柳茵茵那句话里的意思。
屋子里柳茵茵和付思远两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一门阻隔,我却听得真切。
是互通情意的双向告白,是情意绵绵的近距离相拥相吻。
是衣服破碎的声音,是床脚吱呀的声音。
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刻意用力的动作,是女人不自觉的娇嗔和极其默契的配合。
柳茵茵,出轨了。
我在门外被冰冷的寒风吹了一夜,而他们,就那样肆无忌惮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我听到了隔壁婶子起床做饭的声音。
面前的屋子里没了动静,似乎是刚刚歇下。
我不知所措的呆坐在地上,像个木头人。
突然不知从哪里丢过来一支没有熄灭的烟头落到我脚下。
很快,我看着面前的屋子从一点点火焰到燃起滚滚浓烟。
附近的邻居婶子看到浓烟纷纷赶来我家门口,张婶看见我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角落先是一愣,随后忙把我拉到一旁,“成洲呀,你家这怎么着火了,里面有没有人呀,大伙快帮忙灭火呀!”
邻居们各自拎着水桶开始灭火,张嫂再次出来时拿着一件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成洲,你胳膊太冷了先穿着你张叔的衣服,别怕,我们大伙这就帮你们灭火!”
听了一夜柳茵茵墙角的我没哭,可张嫂的话却让我忍不住掉下眼泪。
张嫂见状以为我是担心屋子里的老婆,着急忙慌地提着水桶灭火。
火势慢慢渐小,浓烟却没有退散。
就在这时屋子里一男一女的咳嗽声越来越近,很快光着上身的付思远抱着衣衫不整的柳茵茵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伙看着面前的两人,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我。
“这柳团长不是成洲的老婆吗,怎么被付思远抱着呀?”
“就是,看这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怕不是睡到一块去了!”
“要我说成洲可真是可怜,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都睡到一块去了,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怪不得自从那姓付的小子来到咱这边,总是三天两头的往柳团长家里跑,说什么是和成洲是兄弟,原来是和人家老婆好上了!”
“这下咱们这个团长可是犯了原则性错误了,不过那姓付也不是啥好东西!”
……我站在人群中央,看着对面狼狈的两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字一句落在了两人耳中。
柳茵茵脸色通红,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我一枪打死。
她用手捂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将头死死埋在付思远胸前。
“茵茵,你快说句话呀,告诉大家不是那样的,不是他们看到的那样的!”
柳茵茵紧紧贴着保住付思远,看向众人,“都不要胡说,我和阿远是清白的!”
“都抱一起了,还说什么清白,成洲多好的人呀,柳团长你糊涂呀!”
付思远见一院子的婶子们都在说着自己不对,他们都是军人家属,若是将此时传了出去,自己绝对会受到组织惩罚的。
付思远见状着急解释,“婶子们,你们都误会了……,茵茵和纪成洲感情不和,已经离婚了!”
“茵茵,你快告诉大家你和纪成洲是不是已经离婚了,婶子们都是军区家属,这件事要是被大家误会,我倒是没什么要紧的,大不了被发放到下面反省,可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在组织留下污点,我会愧疚死的!”
付思远说着,开始着急地望着柳茵茵。
柳茵茵看向我,冰冷开口,“没错,我和纪成洲已经离婚了!”
“而且我合理怀疑,这场大火便是纪成洲放的!”
柳茵茵和付思远去医院检查伤情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我抓进了审查室。
审查室里柳茵茵穿着一身军装,冷冷开口,“纪成洲,家门口的大火是你放的吧,就因为我多陪了会阿远,你就发疯到要烧死我们,纪成洲,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心狠手辣善妒的男人!”
“纪成洲,我看你是真的疯了,你是不是觉得参加了高考,有了大学上,你就比阿远高人一等了?”
“纪成洲,你知不知道犯了错误的人是去不了大学的,等你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就算你考了状元,我也会向学校如实举报你纵火的事实,我相信没有哪所学校会让一个品行不端的学生进入学校,而上学的机会就应该留给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
我看着面前的柳茵茵,笑出了声。
原来把我抓紧审讯室亲自审问,还有这一番用处。
“柳茵茵,你说我不配去读大学,那请问去上大学的机会应该给谁合适,付思远吗?
他一个连高考都没有参加的人就配了?”
柳茵茵被我说中了心事,睨了我一眼。
“纪成洲,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
不过是没有像从前那般唯命是从,委曲求全,感动自己罢了。
我是重来一次的人,我的世界不仅仅有着柳茵茵。
那些不爱我让我半生痛苦的人我早就该舍弃了。
我站起身,直直地盯着柳茵茵,良久,我说出了那句一直想说的话,“柳茵茵,我们离婚吧!”
柳茵茵的手明显僵了一下,她走近我,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眼神打量着我。
随后,她转身背过身去。
“好!”
“纪成洲,你最好别有后悔滚到我身边来求我的那天!”
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有那么一天。
和柳茵茵快速离完婚后,我被放了出来。
我去家里简单收拾行李时,付思远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
见我回来,他慵懒地将一颗葡萄随手丢到我脚边。
“纪成洲,你怕是很少吃点这么新鲜的水果吧,快尝尝!”
说着,他得意地看着我脚边那颗沾满灰尘的葡萄。
我笑着将那颗葡萄捡起,快速走到付思远旁边,塞进了他的嘴里。
看着他惊慌失措地站起急忙将葡萄吐出来的样子,我的心情好极了。
“纪成洲,你现在已经不是茵茵的丈夫了,你竟敢这么羞辱我,你信不信我让茵茵再关你一次!”
“付思远,难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至于柳茵茵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也就你拿她当个宝!”
说着,我不再理会付思远,径直去屋里收拾行李。
可我翻遍了所有书柜,都没有发现我买的那几本航空专业的书籍。
就在这时,柳茵茵回来了。
我直截了当地质问,“我放在柜子上的那些书呢?”
“什么书?”
说着她看向一旁的付思远,像是想起了什么。
“茵茵我想起来了,上次我给你炖鸡汤时柴不够了,刚好看到柜子上的那些书我就当柴禾烧了。
对不起成洲,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书,不过我看那上面写着航空工业,想来留着也没啥用!”
“几本无用的书而已,烧了就烧了吧!”
我看向柳茵茵,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付思远看到正欲开口,我抬手同样是一巴掌。
“柳茵茵,那是我的书,你凭什么让他烧掉!
你知不知道那些书我跑了多远,找了多少家店才买到的,凭什么你说烧就烧?”
这是我第二次对柳茵茵动手,她果然和第一次般一样愤怒。
“纪成洲,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疯癫,几本破书就你当个宝,我看你真是没事找事,难道还指望靠着那几本破书去造飞机吗?”
打了柳茵茵和付思远后,柳茵茵认定我近些时日的举动是精神有问题。
她向组织求来调令,要将我下派到别处的精神鉴定中心去鉴定神经。
与此同此,我和爷爷派来接我的同志成功取得联系,就在明日我们便可以会面出发去西南了。
我在心底默默计划着,只要安心度过这一日便好,可付思远偏偏要来招惹我。
夜晚,付思远拿着车票找到我,满是得意。
“纪成洲,听说你要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真是可惜,明天我和茵茵补办的婚礼酒席你是看不到了!”
“既然你要走了,不妨再告诉你一件好事,明天的酒席不仅是我和茵茵的婚礼酒席,还是提前庆祝我考上状元就要去上大学的庆功宴!”
“我知道你一定好奇我没有参加高考怎么能上大学,那还是多亏了你呀,只要我一句话,你的状元,你的大学,你的老婆,都是我的!”
“知道为什么茵茵明明不喜欢你读书却没有阻拦你吗,那是因为我告诉她,我想要去上大学,纪成洲,你不过是一个替考工具罢了!”
看着付思远得意到近乎猖狂的笑,我开口,“是吗,那这个状元我让给你!”
第二天一早,一辆三轮车停在我面前,司机告诉我是柳茵茵要求他把我送到车站。
就在我准备拒绝时,一辆崭新的汽车停在我面前。
一道好听的声音礼貌询问,“纪成洲同志你好!”
一个和我年岁相仿的温婉女人笑着和我打着招呼,见我疑惑立刻做起自我介绍。
“我是冯雪茹,是沈爷爷让我来接你的,出发前我有看过你的照片。”
随后她指着一旁的汽车司机介绍,“这是梁叔,这些天一直都是他在跟你联系的!”
我拿着行李坐上了汽车,汽车重新行驶的那刻,我终于迎来了从未拥有的轻松。
路上我向冯雪茹打听着爷爷的身体近况,正在寒暄时前面的路被一众迎亲喜宴挡住了。
我透过窗户看向窗外,只见柳茵茵正挽着付思远的手向前来观礼的大家介绍,“很高兴大家能来参加我和阿远补办的婚礼,今天这场宴席不仅仅是我和阿远的喜宴,还是为了提前庆祝阿远考上状元的庆功宴,阿远参加了高考估分后确定能考700多,状元基本是稳了。
今天来参加宴席的各位都来沾沾喜气!”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可笑。
一旁的冯雪茹见我看的出神,出言询问,“见纪同志看得出神,莫不是认识这对新人?”
我微笑着脱口而出,“那是我前妻和他的新任丈夫。”
一周后,我们三人终于到达了西南。
下车后,我迫不及待地去学校见了爷爷。
明明在路上已经幻想过多次见面的情景,可当看到爷爷时我还是忍不住落下眼泪。
“成洲,快让爷爷瞧瞧,怎么瘦成这样了?
真是受苦了。”
“爷爷倒是还和以前一样健朗。”
说着我注意到爷爷身边和他年岁差不多的陌生爷爷,于是微笑问好。
“这是你冯爷爷,这所学校当初就是你冯爷爷和我一起建立的!”
我在心中暗自感慨,原来他就是冯爷爷,那个上一世帮助爷爷完成遗愿的冯爷爷。
可惜上一世,我和爷爷都没有见证到那一刻。
于是在学校安顿下来后,我参与了关于航空知识的一系列基础知识的测验,在拿到合格的成绩后,我开始跟着爷爷进入实验室。
在实验室里我看到了冯雪茹,原来她是冯爷爷的孙女。
我们一众学生每日泡在实验室作图和研究图样结构,不知不觉竟过去了大半月。
再次收到柳茵茵的消息时,我正在和冯雪茹一同吃食堂。
昔时有同学说有人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去电话亭接听后才发现是柳茵茵。
原来到了发放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付思远迟迟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
起先他以为考的太好被各家高校争抢,直到等到去学校报道的日子,依旧没有收到通知书的付思远开始着急了。
柳茵茵向昔日的监考官联系却拨不通电话,于是她跑到教育处查询付思远的考试成绩,负责人员却告诉她没有付思远的考生信息。
于是他便让人再查我的成绩,可结果显示我根本没有参加高考。
我的考生信息在高考前三天被我本人注销了。
知道真相的柳茵茵着急向精神病院打去电话,才发现我没有待在精神病院。
于是她找到那日安排送我的司机,才得知我回到了爷爷这里。
电话里,柳茵茵开口质问,“纪成洲,你为什么没有去参加高考,你不是说能考状元吗,你为什么不去?
你知不知道你不参加高考让阿远多么丢脸!”
“柳茵茵,我不去参加高考是我不想,这和付思远有什么关系?”
“莫不是没有了我的高考成绩,付思远不能顶替我的状元身份去读大学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
“柳茵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想去读大学就自己去参加考试,靠窃取别人的成绩得来的机会,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我不再理会柳茵茵,挂断了电话。
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冯雪茹。
“抱歉,我不是有意听到的!”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知道或不知道,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和同学们待在一起画图研究,就在我们的成果有了新的进展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我们学校门口。
柳茵茵站在学校门外,两月不见她一改昔日精致的妆容,眼睛疲惫,像是熬了好几个大夜。
我隔着大门的铁栏杆看着对面的柳茵茵,她看向我语气温和了许多。
“成洲,我终于见到你了。
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我为了来见你,做了好久的火车,成洲我来接你回去了!”
回去?
“柳小姐,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自重!”
说罢,我转身想要离开,可谁料柳茵茵竟透过栏杆抓住我的胳膊,“成洲,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我已经改变了。
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有多么爱我,成洲我们五年的感情,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你跟我回去,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委屈,我会在你生病的时候为你洗手做羹汤,在你难过的时候陪着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在你身边,成洲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原来她也知道我需要关心,需要陪伴,需要被坚定的选择,站在我的身边。
我爱她的时候他对我冷眼相待,我离开了她突然明白了如何去爱。
“让我回去?
以什么身份呢?
你的丈夫付思远他会愿意吗?”
柳茵茵听到我的话,以为我回心转意,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般高高在上的姿态。
“成洲,这个你放心,我都和阿远商量好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再去求你爷爷帮忙让阿远进你这所学校顶替你现在的位置在这里读大学,他就考虑让我们复婚。
到时候你在你爷爷面前美言几句让他找人恢复我团长的身份,你依旧是尊贵的团长丈夫。
虽然这个学校远是远了点,但阿远说了他不介意!”
我盯着柳茵茵,实在好奇她拿来的底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柳茵茵,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是不是觉得整个地球都该围着你转,所有人离开了你就无法呼吸?”
“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说着我挣开了柳茵茵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可柳茵茵却以为我依旧在耍脾气,冲着我的背影大喊,“成洲,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阿远,不想让他顶替你读大学。
这样你把这个读大学的机会让给我,我听说你在和你爷爷一起造飞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回去和付思远离婚,我们马上复婚!”
我本不想再和柳茵茵牵扯太多,可当说出这些话时我觉得恶心极了。
我低头俯视面前的女人发问,“柳茵茵,就你,也配?”
柳茵茵依旧不死心地想要和我拉扯。
却被突如其来的付思远一把拉到一旁。
几月不见付思远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人多了许多疲惫。
付思远看着面前的柳茵茵大声指责,“好啊你柳茵茵,我一心一意和你结婚,你从团长被降级到组长我对你不离不弃,说和了找到纪成洲把上学的机会给我,可你却出尔反尔想要自己去霸占这个机会,柳茵茵你还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怪不得纪明洲想要和你离婚!”
柳茵茵被当众指骂,自尊心上头的她一把甩过付思远的胳膊,大声道,“付思远,难道你就没有错吗,我每月把工资和津贴给你,你花着我的钱除了整日打牌还做什么,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是相互扶持的爱情,可结婚后你除了张口问我要钱还干了些什么!”
“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去打牌难道不是为了赢更多的钱补贴这个家吗?
你看看你结婚前什么样,现在又变成什么样了?”
柳茵茵脸上震惊,像是听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付思远,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孩子?
哪里来的孩子?
我不是说过我事业正在上升不要孩子的吗?”
“柳茵茵,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些天呕吐反胃不是吃坏了肚子,是怀孕了,那些计生用品我早就扎破了,你有了我付家的孩子!
有了孩子,你再也别想复婚了!”
柳茵茵被气的捂着肚子,付思远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对方。
柳茵茵和付思远的矛盾,我不想参加。
我转身离开,领走前我叫来学校安保人员将两人赶走。
可就在两人起身时,柳茵茵为了挣脱付思远的拉扯,一把推开付思远。
重心不稳的柳茵茵撞向了身后的铁栏杆,整个人昏了过去,而她的脚下是一片血迹。
学校里的工作人员见状急忙把人送进附近的医院。
柳茵茵醒来后,她的孩子没了。
备受打击的柳茵茵把这件事归咎到付思远和我的身上。
她拖着未痊愈的身子向首长声嘶力竭控告,说这一切都是我和付思远害的。
我和付思远被带到审讯室配合调查。
当工作人员让我们提供我们不是加害人的证据时,我一脸无措。
只有付思远不耐烦地和工作人员争论,“同志,我和付思远是夫妻,你们怎么把我也抓进来了,就算她的孩子小产和我有关,可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爸爸,我难道也要担责任吗?”
工作人员明显反感付思远说的话,不想理会却还要耐着性子解释。
“这位先生,无论你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只要你做出伤害行为,都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
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因为你是受害者亲人或者家属就不接受应有的惩罚。”
在审讯室的第二日,工作人员将我单独带到另一个房间。
有人提供了我不是加害者的证据。
离开审讯室后我看到了等待在一旁的冯雪茹。
“是你帮我做证吗,冯同学?”
原来那日冯雪茹得知来学校找我的人是柳茵茵后,她担心我遇到麻烦,于是向其他专业的同学借来了一台录音机,那天我们三人的对话全部被冯雪茹提前准备的录音机录了下来。
冯雪茹将录音机交到了工作人员手中后,首长才知道柳茵茵竟滥用私权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柳茵茵的事情被上级一一调查,待掌握证据后被定下了罪行。
证据面前,柳茵茵供认不讳,首先念在她刚经历小产,于是一周后才将其关押。
至于付思远,在组织的调查下发现了他行贿的证据,心存侥幸的他最终被人在火车站抓获。
而我没有了柳茵茵的骚扰,更加专心地进行自己的学业。
五年后,我和冯雪茹终于独立造出了一架功能齐全,性能良善的飞机。
这次的飞机较以往有了很大的改善,突破了新领域的创新,许多家媒体报纸纷纷刊印报道。
有了新的突破,此后多年,我和冯雪茹一直努力为航天航空事业做出自己的努力。
多年后,一个刚刚出狱的中年女人,买过路边的一份报纸,蹲在墙角向旁边的陌生人炫耀,“你们看,这报纸上造飞机的男人,是我的丈夫!”
旁边人却一脸看神经病一般看那女人,“谁不知道造飞机的纪教授的妻子是冯教授!”
“我看这人多半脑子有病,竟然妄想自己是纪教授的妻子!”
“就她一个刚被放出来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也敢染指我们纪教授,纪教授和冯教授可是我的偶像!”
……女人听着路人的嘲讽,自顾自地拿着报纸漫无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该去往那里,好像这个世界上早没有在乎她的人了。
而在西南的一所大学里,在航空航天专业的教室里,我看着教室里潮气蓬勃的年轻人,扶了扶眼镜开始在黑板上画图,他们都是有着无限可能的青年,而我非常有幸成为他们人生路上短暂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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