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白布。
妹妹的脸上,伤痕交错。
她的胸口塌陷,四肢扭曲,像被碾碎的蝴蝶。
妈妈在身后啜泣着说:“念念走的时候...很疼吧?”
我叫苏落,与妹妹是双胞胎。
妹妹自小聪明灵动,而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眼神里时常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没人愿意和我说话,都说我是个怪物、疯子。
只有妹妹会把她唯一的糖塞进我嘴里,眼睛亮晶晶地笑,
“姐姐,甜不甜?”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再也看不到我。
十二岁那年,校董的儿子盯上了她。
放学路上,几个不怀好意的身影把妹妹拖进巷子里。
我安静地跟在后面。
妹妹惊慌失措跑出来时,没有看见后面浑身是血的我。
那一晚,月亮很圆,我没有回家。
校董家里发生了灭门惨案。
警察来的时候,被满屋血腥惊呆了。
而我正坐在血泊里,笑着数妹妹留给我的糖纸。
他们说我有病,我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病房的窗户总是焊着铁栏杆。
妹妹每次来,都会把脸贴在冰凉的铁杆上,眼睛弯成月牙:“姐,今天路边的樱花全开啦!”
即使我从来不说话,她却总是絮絮叨叨跟我分享她的快乐。
最后一次见她,她开心的对我说,“姐,我要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让妈妈给你开直播,你看我穿婚纱漂不漂亮!”
没想到,婚礼还没结束,她就没了。
我用束缚带勒住了院长的脖子,逼着他给我签了出院通知书。
敢动我妹妹的人,我都要他们死!
处理完妹妹的后事,我抱着妹妹的骨灰盒刚进家门。
大门就被人粗暴的踹开了。
林桑桑踩着高跟鞋,挽着路怀州进了门,脸上勾起了一抹嘲讽。
“哟,这不是我们死了的江大小姐吗?”
陆怀州的目光落在我怀中的骨灰盒上,神色微动。
可当看清我的脸时,他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江念,为了博同情,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林桑桑抱着路怀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