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娇笑着说,
“怀州哥哥不过让你去寺庙清修几天。你倒好,把师父打伤了不说,还弄个骨灰盒来装可怜。”
“该不会是打算用这个破盒子,再骗怀州哥哥去参加什么葬礼吧?”
她的手突然朝骨灰盒袭来:“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垃圾堆里捡的?”
我侧身避开,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江念!”
陆怀州厉声喝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装死还不够,现在连桑桑都敢推?”
林桑桑可怜兮兮的揉着脚踝,眼里闪着恶毒的光:
“我知道姐姐还在怨我破坏了她的婚礼,怀州哥哥,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
陆怀州脸色一沉,“江念,赶紧给桑桑道歉!”
我面无表情,手里稳稳地抱着妹妹的骨灰盒。
妈妈挡在我的身前,对着陆怀州怒吼着,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陆怀州满脸怒气,一把拽住我手腕:“这就是你们江家的教养?”
“既然你死不悔改,来人!把她给我押回去!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我甩开了他的手,阴森森地笑道,“好。”
陆怀州顿时一愣。
我轻轻的将妹妹的骨灰盒放在灵堂上,抚摸着上面妹妹的照片,相框里的她笑得很甜。
就像小时候,她把糖塞进我嘴里时一样甜。
起身离开时,却被妈妈一把拉住。
“落落!”
她轻喊了我一声,眼睛里似有万般不舍。
我拍了拍妈妈的手。
妈妈重重的叹了口气,最终松开了拉着我的手。
“去吧!”
我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跟着陆怀州上了车。
林桑桑窝在副驾,我刚关上车门,她就娇声喊道:“怀州哥,我眼睛进东西了~”
陆怀州立刻倾身过去给她吹眼睛,他们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错。
他们全然忘了后座的我。
吹完眼睛,林桑桑斜睨我一眼,眼带得意。
我垂眸静坐,恍若未觉。
车子在蜿蜒地山道上疾驰,离寺庙越来越近。
嗜血地基因在我血液鼓噪,就是他们,害死了妹妹。
广播突然沙沙作响:“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