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傅晏司让我去办公室。
林夕然已经被傅晏司哄好了。
倒是傅晏司,面色黑沉地看着我,似乎我做了多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我让你回去备孕的,也是我让小然暂时顶替你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带着其他同事一起孤立她?”
傅晏司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的语气。
我还什么都没说,就已经被他定了罪。
“傅总,你别对嫂子这么凶,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吵架。”
林夕然眼睛红红的坐在沙发上,身上虚虚盖着一条毛毯。
那是结婚三周年,我为傅晏司织的手工羊绒毯。
为了织这条毯子,我熬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夜。
手被钢针扎流血了无数次,到现在还留有几个细小的疤痕。
收到礼物时,傅晏司曾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会用心妥善珍藏。
可现在,这条毯子却被林夕然随意扯在地上大半是脏污。
迎着我的目光,林夕然又流起了眼泪。
“对不起,我是想着嫂子要在家备孕,我多跑跑腿上传下达,就能让科研组顺利进展下去。没想到好心办成坏事,反而让被人觉得我是想抢功劳。”
“既然如此,我不如现在就辞职,免得被人误会!”
见林夕然哭哭啼啼,闹着要写辞呈。
傅晏司心疼安抚,而后冷冷看向我。
“今天这风波因你而起,晚上小然的升职宴你必须到场,带头给她敬酒祝贺!”
看到他眼中的憎恶和威胁,我忽然笑了。
笑中带着对自己这些年付出的嘲讽和不值。
我宋暖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怎么会是这样不辨是非的人?
“如果我不愿意呢?”
听我这么问,傅晏司眼中的厌恶更甚。
“席上还会来几个重要的合作伙伴,你不出席,项目很难推进。”
“这样吧,只要你点头,随便开个条件,不过分的我都依你。”
见他料定了我会提出多得寸进尺的要求。
我看着傅晏司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好啊!那你现在立刻把我上午给你的文件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