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步突然停在一间厢房前。
“您的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样。”管家低声说，“老爷每周都让人打扫。”
林若曦推开门，看到书桌上还摆着她高中时的课本，床头放着已经绝版的泰迪熊。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晚餐后，林震把女儿叫进了书房。
“那个APP，需要多少投资？”他开门见山。
林若曦皱眉：“爸，陈默不需要......”
“我没问你。”林震打断她，“明天让他来我书房详谈。”
他转身从保险柜取出一个相框，轻轻擦拭：“爸错了，爸对不起你。”
相片里，年轻的苏锦抱着刚满月的林若曦，笑容温柔。林震后悔了，他好像失去了最珍贵的人。
林若曦的眼泪再次涌出：“爸，我......”
“明天带陈默和宛宛去给你妈扫墓吧。”林震背对着她，声音沙哑，“她一定很想见见女婿和外孙女。”
京郊墓园，寒风卷着细雪，落在汉白玉的墓碑上。
林若曦蹲下身，轻轻拂去墓碑上的积雪。“妈，我带宛宛来看您了。”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风吹散。
宛宛抱着一束白色马蹄莲，好奇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妈妈，这是外婆吗？”
“嗯。”林若曦接过花束，摆在墓前，“外婆是很温柔的人。”
陈默站在一旁，目光扫过碑文——苏锦（1975-2019）”，算起来，她去世时才44岁。
林震沉默地站在最后方，黑色大衣上落满雪花，仿佛与墓园融为一体。
“妈，这是陈默。”林若曦拉过陈默的手，“他……对我很好。”
陈默郑重地鞠了一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