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宾客目瞪口呆地看着素来威严的林家主弯下腰，就着小孙女的手咬了一口糕点，还夸了句“真甜”。
家宴正式开始，宾客们陆续入席。宛宛被安排在主桌，坐在林震和陈默中间，小短腿够不着地，晃呀晃的。
林霆的儿子林晓，一个梳着油头、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突然举起酒杯：“陈先生，听说你做的是育儿APP？正好我负责集团的科技投资，不如介绍一下你的项目？”
他的语气看似友好，眼里却带着挑衅。
陈默放下筷子，从容地擦了擦嘴：“简单来说，是一个育儿知识分享平台，整合了专业医生资源和母婴用品供应链。”
“听起来很普通嘛。”林晓晃着红酒杯，“这种APP市面上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凭什么觉得能成功？”
餐桌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晓晓！”林霆假意呵斥，“怎么能这么跟客人说话？”
林若曦眼神一冷，正要开口，陈默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林先生说得对，同类产品确实很多。”陈默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调出一组数据，“但我们的优势在于三点：第一，严格的医生资质审核；第二，智能算法匹配个性化育儿方案；第三......”
他顿了顿，看向正偷偷用勺子挖布丁的宛宛：“我们有最真实的小用户测试员。”
宛宛察觉到爸爸的目光，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奶油：“爸爸，这个好好吃！”
众人被她的天真逗笑了，连林震的嘴角都微微上扬。
林晓不甘心地追问：“融资情况呢？”
“天使轮一千万，估值五千万。”陈默平静地回答，“领投方是江城科技创投。”
这个数字让在座不少人露出惊讶的表情。林晓脸色变了变——他负责的投资部门最近刚毙掉一个类似项目，估值还不到这个的一半。
家宴结束后，林震将陈默单独叫进了茶室。
紫砂壶中的铁观音散发出淡淡兰花香，林震手法娴熟地洗茶、冲泡，全程一言不发。
陈默也不着急，静静欣赏着茶桌上的雕花——那是一只展翅的仙鹤，与林若曦锁骨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尝尝。”林震推过一盏茶，“武夷山母树大红袍，一年产量不到一斤。”
陈默双手接过，先观色，再闻香，最后分三口慢饮。
“不错。”林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