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苏青气愤地说,“当时把我给气的!一分钱虽然不多,但他这事做得太缺德了!小云才多大,他就忍心这么坑孩子!”
周恒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这个阎老西,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之前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懒得计较,但算计到他女儿头上,这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行,我知道了。”周恒点了点头,“这笔账,我先给他记着。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跟他算。”
他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吃完饭,苏青收拾碗筷,周恒则陪着小云玩了一会儿。
夜渐渐深了。
隔壁许大茂家也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估计是打累了,骂也骂不动了。
另一边,秦淮茹轻轻地给槐花和小当掖好被角,看着两个女儿熟睡的小脸,眼神复杂。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转身锁好门,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今天厂里加班,回来得晚,秦淮茹算着时间,他差不多也该到家了。
有些事,她得趁早跟何雨柱念叨念叨。
尤其是今天看到周恒家那大鱼大肉,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凭什么周恒家能过得那么好?
她秦淮茹,也不能比别人差了!
走到何雨柱家门口,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亮着灯。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推门走了进去。
阎家。
一进门,阎解成那张脸,此刻黑得能滴出墨来。
他憋了一肚子火,对着阎埠贵就嚷嚷开了:
“爸!您瞧瞧您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说好的去周恒家说道说道,结果呢?灰溜溜地就回来了!我那几个钉子,白瞎了!”
那几个钉子可是他特意从厂里顺回来的,本想着能在周恒家捞点好处,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大妈正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听儿子这么一说,立马把矛头对准了他:
“哟,还惦记你那几个破钉子呢?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怎么多挣点钱!指望你爸?他也就那点出息了!”
她说着,还不忘剜了阎埠贵一眼,满脸的鄙夷。
“你这老婆子,怎么说话呢!”阎埠贵被戳到了痛处,老脸一红,
“那周恒是什么人?罗部长跟前的红人!我敢跟他硬碰硬吗?再说了,他那股子煞气,跟要杀人似的!”
他现在回想起来,脖子后面还凉飕飕的。
“哼,煞气?”于莉在一旁凉飕飕地开了口,她正慢条斯理地叠着方巾 ,嘴角却噙着嘲讽,
“爸,您是三大爷,他周恒再厉害,还能不给您面子?我看啊,是有些人,自己没本事。”
她这话意有所指,眼神还特意往苏青家方向瞟了瞟。
“苏青以前在院里,那是出了名的穷,谁家不接济她点?现在呢?瞧瞧人家那日子过的,大鱼大肉,顿顿不重样。还不是因为找了个好男人?”
于莉这话,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阎解成心上。
“于莉!你阴阳怪气说谁呢!”阎解成瞬间炸了毛,指着于莉的鼻子就骂,
“老子没本事?那当初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
“我呸!阎解成,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于莉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回敬道,
“当初要不是看你家条件还行,我能瞎了眼看上你?你看看你,除了窝里横,还会干什么?有本事你也去当个领导,让我也跟着享享福啊!”
“你……”阎解成气得脸红脖子粗。
“行了!都少说两句!”阎埠贵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大声喝止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