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丁克老婆突然怀了四胞胎。
我心软留下,但生产那天,护士竟抱出三白一黑的组合。
老婆毫不慌张拿出亲子鉴定,牵住我的手保证。
“老公,现在基因突变很正常,说不定你家祖上有黑人血统。”
见到报告单我也安心下来。
没承想在孩子周岁宴那天,听到老婆和别人的对话。
“还是姐姐厉害,给我们找来接盘侠。”
“他打死都不会想到,不仅四个孩子都不是他的,里面竟然还有姐姐初恋是的克隆儿。”
方妤笑意渐浓:“既然这辈子没机会当裴淮的妻子,那我就好好当一回他的母亲。”
看着怀里的婴儿,我心冷到冰点。
裴淮不是谁,正是我去世多年的双胞胎哥哥。
-----怀里婴儿突然大哭起来,门内随之噤声。
我连忙捂住四宝的嘴,躲到隔壁房间。
门外是他们疑惑的声音。
“不对啊,刚刚明明听见有婴儿哭声。”
“我看你就是癔症犯了,分明就是楼下传来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是说赶时间来一发吗?”
方妤声音娇媚,是我未曾见过的模样。
“你们搞快点,待会裴淮就做好饭了,就没时间潇洒了。”
砰的一声,卧室大门被关上。
只一瞬,里面传来疯狂的响动。
心像是被人抓紧一般,恶心感涌上心头。
想起新婚当天,我不过碰了方妤一下,就被她罚着跪了一夜的搓衣板。
她说喜欢柏拉图式恋爱,就连亲吻都觉得是玷污她的信仰。
现如今,却带着两个男人在我的床上肆意狂欢。
泪水滑到嘴角,泛起酸涩的苦意。
忽然,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急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又借着窗户反光检查了自己的仪态。
匆忙下楼,却没想到刚开门,迎面而来就是一巴掌。
“你故意晾着我,是不是?”
一个不稳,我栽倒在地。
身体下意识地护住怀里的四宝,手肘重重磕在地板上,传来阵阵麻意。
婴儿在怀里嚎啕大哭,来人见此将手里的榴莲狠狠砸到我的脚上。
“你要死啊,磕到我家乖孙怎么办,都是你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才害我女儿结婚五年,现在才有孩子。”
方母将手里的四宝一把夺过,指责的话劈头盖脸朝我骂来。
“要你有什么用,光吃饭不干活,连个孩子都带不好。”
她左右摇晃哄着孩子,眼色示意身后的保姆。
“把我今天新买的水蛇拿来,还活着,你赶紧给我处理了。”
“妈,我不敢……”话音未落,我又被扇了一巴掌,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我强忍着害怕,接过袋子里活蹦乱跳的水蛇。
刚到厨房,天花板就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一个不留神,我被蛇狠狠咬了一口,瞬间血流不止。
手指被疼得抽搐痉挛,我却不敢大叫出声,生怕又遭到一顿指责毒打。
等到我再次端着蛇羹出来时,手上被咬得满是淤青和血洞。
方母见我来,连个好脸色都没给我。
“不就是一条水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矫情。”
“我说啊,男人还是阳刚一点好,少在那里装死娘炮,难怪我家晓晓五年了才怀一胎,我看你就是半个太监,贱得要死。”
“妈——”方妤冷声打断她的话。
她缓缓下楼,看到我手上的伤口时,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如果是以前,我恐怕会再次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
但是现在不会了,尤其是看到她连脖上的吻痕都没过多遮掩时,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添几分麻木。
我不动声色抽出手,她的神色僵了半分,却又很快被别处的动静吸引过去。
“姐姐,走得真是快,看到姐夫受委屈,工作还没做完就抛下我们。”
他把工作二字咬得极其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我认得他,他叫艾克,是方妤资助的非洲贫困生。
另一个默不作声,但眼里满是挑衅的是方家养子方子辰。
我都曾真心把他们当作亲弟弟对待,没想到只换来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也怪我傻,只听方妤一面之词就坚信四个孩子都是我的。
方子辰笑着从方母手里接过四宝。
“你们快看,这个小脸蛋和姐夫的多像啊,”他嘴角弯起一抹坏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夫的双胞胎兄弟。”
他的话语意有所指,艾克忍着笑意,在一旁迎合道:“说到双胞胎,姐夫应该不陌生吧,听说姐姐的初恋就是姐夫的双胞胎哥哥呢。”
看着他们光明正大却又拙劣的挑衅。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因为方妤的初恋不是我哥,而是假扮成我哥的我。
2,“你笑什么?”
方子辰眉头一皱,正要发作,门外却赫然出现一人。
他穿得仙风道骨,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
那是我的心理医生李鹤,也是圈内有名的无根佛子。
大家都很喜欢他,我也很信任他,见他来我瞬间安心了不少。
方母变得格外热情,连忙招呼他坐下。
方妤也露出欣喜的笑意。
我刚想落座,就被方母厉声制止:“你还敢吃饭,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管一下。”
艾克和方子辰相视一笑,一脸看好戏的态度。
我下意识看向方妤,她轻啧一声,无奈劝道:“你不是最喜欢小孩吗?
你也知道的,下人粗手粗脚的,万一伤到咱们的孩子就不好了。”
我失望收回视线,起身要走时,筷子不慎掉落。
刚低下头,就发现桌布地下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我心下一沉,脑子嗡嗡作响。
抬眼看去,方妤满脸藏不住的兴奋,对面的李鹤微微眯起双眼。
想起曾经方妤陪着我去心理治疗时,总是特意装扮一番。
想起被李鹤催眠时,梦中总是传来黏腻的水声。
想起结束治疗后,方妤脸上莫名的潮红。
胸口像是被人拿起巨石狠狠砸烂。
直到谎言被戳穿这刻,我才后知后觉发现,曾被我视为精神支柱的他们,却在利用我的信任,一次次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知该作何反应,我踉跄逃离现场。
哄孩子哄到半夜,我连饭都没吃一口。
低血糖让我感到一阵昏厥,意识模糊间,方妤端着一杯牛奶过来。
“老公,该吃药了。”
我晃着脑袋,下意识地抗拒,却被她掐着下巴狠狠灌进去。
“老公乖,乖乖吃药,病才能好得快。”
再次恢复意识,耳边却传来令人羞愧不堪的声音。
“姐姐,你说他不会醒吧。”
“怕什么,说得好像我们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我看你挺兴奋的,巴不得他醒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他们在做什么!我愤恨地扭动着手脚,却毫无反应。
只能任由着恶心的声音在我身侧反复推拉响起。
随着门口吱呀一声,又一人加入聚会。
艾克略带口音嘲笑道:“你来得正好,快看他裤裆,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是太监。”
屈辱感从下面蔓延到胸口,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人轻笑一声,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敲击我的大脑。
“吃了五年的避孕药,再阳刚的男人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