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四人哄堂大笑。
“把抑郁症的药换成避孕药,这个鬼点子只有你想得出来。”
李鹤冷笑一声:“他这种拜金贱种连吃雌激素的资格都没有。”
方妤点了一支烟,语气里满是嫌弃。
“那天喝醉把他错认成他哥,还碰了他,现在想起来我就浑身犯恶心。”
艾克谄媚说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姐姐怎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给我们留孩子。”
“也对,让他接盘算是让他赎罪了。
谁让他非占着方家赘婿的位置不放,我看裴淮就是被他活活逼死的。”
话毕,方妤将烟头死死碾在我的手背,还没结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却抵不上我的心痛半分。
没想到,她竟然恨我到这种地步。
可明明我才是她的初恋,我也曾无数想和她坦白过,结果只是徒劳。
我每解释一次,她就厌恶半分。
一声有力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寂静的夜晚。
方妤将烟头丢下。
“我去看看,你们帮我叫醒他,估计是孩子被饿醒了。”
话毕,随着门口重重关上,我的脸上又新添两个巴掌。
下体传来剧痛,我被疼得直冒冷汗,意识终于回笼。
“哟,你终于睁眼了,别怪弟弟下手重,姐姐让我叫你起来的。”
头顶的方子辰满是讥讽,我踉跄刚想下来,却没想到被他一脚踹下床。
“姐夫怎么这么没用,起个床也不会吗?
那让弟弟好好教你。”
我咬着牙起来,却再度被他踹翻。
“哟,真是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
头顶传来三人的嘲讽和讥笑,我攥紧拳头,咬着牙爬起身。
手撑在地板上,却不小心沾上不明液体,黏稠的触感让我感到阵阵恶心。
刚想抽开手,就被突如其来的皮鞋死死摁在这摊液体中。
李鹤用着淡漠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吧?
被轮那天没少吃吧?
现在是不是还意犹未尽?”
艾克大笑道:“难怪姐姐说你是个脏东西,原来早就被人玩烂了。”
我心里陡然一颤,手死死攥成一团。
这个事情我只和方妤说过,她面上说着心疼我的话,结果转头就告诉了别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眼睛一下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我低吼着:“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鹤冷笑一声,脚尖猛地一用力,伤口瞬间血肉模糊。
“不客气?
就凭你一个半截入土的太监?
实话告诉你吧,当初那件事情是我和晓晓干的,就是为了阻止你嫁入方家,没想到你竟然舔到这种地步,就算被玩烂了,也不松口。”
说着他蹲了下来,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怒火几乎要将我淹没。
只见他附耳轻声说道:“你哥当初死的时候也是这么瞪着我。”
我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你干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嫌弃。
“就你们这种贱命,踩死你们就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我气得发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扑向他的脚踝。
李鹤吃痛松脚,我抓住机会连滚带爬跑出去。
看到匆匆向我走来的方妤,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
我一瘸一拐奔向她。
“晓晓,我哥……”她一巴掌狠狠打断了我的幻想,大声呵斥我。
“你之前害死你哥,现在又想害死念淮对不对?”
“你到底给念淮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