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晏清儿,她还是来了。
晏骄阳轻轻地挣脱宫一凡的手,“姐夫,姐姐来了,我要把你还给她了。”
宫一凡一听双眸喷着激动的火焰。
还?
难道在她心中,这一刻,他是属于她的?
宫一凡越发笃定地认为,晏骄阳没忘记他!
他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又是宫氏集团的执行董事,年轻有为。
在海城,像他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可遇不可求!
天下美女之多,他为什么要为了晏清儿那棵歪脖子树,放弃整片森林?
面对晏清儿的质问,宫一凡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晏清儿,你怎么在这?”
晏清儿美眸圆瞪,不由分说把他拉到自己身边,“难道我不该来吗?一凡,你来找她干什么?”
难怪他昨天非要退婚,原来勾上了晏骄阳这个贱人!
宫一凡眉心狂跳,不悦地甩开她:“你管我干什么!还有,以后别没事给我打电话!”
一百多个电话轰炸过来,是个人都要烦了。
晏清儿双肩猛地一沉,他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吗?
都怪晏骄阳那个贱人,要是没有婚纱的事,没有要坐牢的事,宫一凡怎么舍得这样对她?
她抓起一杯苦咖啡向晏骄阳身上泼去。
晏骄阳早就留了一手,侧身轻盈躲开,满满一杯咖啡就泼到了后桌那位先生后背上。
他的头发、白衬衫,都泼满了棕褐色的液体,看上去很滑稽。
他微微侧身一张满脸横肉,唇角抽搐的怒容,恶狠狠瞪着晏清儿。
她手中举着空杯,无从抵赖。
“是你干的?”他快步过来,扬手就甩了她一记耳光。
宫一凡来不及护着,晏清儿被打得趴在了桌上。
下一刻,他竟丧心病狂地抓起咖啡壶,向晏清儿后脑勺砸去!
“住手!”宫一凡伸手扼住了他,“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
“钱?老子像差那点钱的人吗?这娘们陪我睡一觉,这事我当没发生过!”男人咧着一嘴金牙,喷着酒气说。
一看就是土豪。
晏骄阳站在一旁看好戏。
陪他睡觉?亏他想得出来!
绿帽子就在面前,戴和不戴,宫一凡脸色都难看至极!
“不行。她怀孕了。是个孕妇!”宫一凡冷冷道。
“我就喜欢孕妇!”金牙男唇角危险地抽搐着。
晏骄阳无力扶额。
这年头什么品位的人都有!
正在这时,宫一凡的手机再次响起,“妈!你什么事儿啊!”
是宫母。
晏骄阳眸色骤然幽深几许。
隔得不远,晏骄阳把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宫母气急败坏地骂道:“宫一凡!今天,你必须把婚给退了!一套婚纱320万,你也下得了手?
好,买就买了!居然被晏清儿一剪刀给剪了!这是打咱们宫家人的脸吗?必须退!马上退!”
宫一凡薅了把头发,金牙男正在调戏晏清儿,宫母的话又在耳边盘桓。
他一个头两个大,“妈,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还不太想退婚。
毕竟,宫家能拉投资的,只有他一个人。
宫正庭和张玉梅全靠宫氏集团养活,每天只会溜溜鸟、跳跳广场舞。
宫氏集团有难,没人帮得了他。
如果晏清儿能带来不菲的嫁妆……
“够了,你要多少,我赔给你!”宫一凡拿出钱包,想摔给他一把钱。
金牙男还要闹,却被一双冷厉阴森的眸子吓得打了个寒战!
是他!他,他来了?
他吓得哆嗦了一阵,便什么都没要,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