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衣橱里有干洗好的多套情.趣衣。
她选了最简单的柔白色,透光百分百,三个点位上,分别绣了一朵娇艳绽放的合欢花。
温渡吹完头发,就窝到了沙发里。
宋西辞迟迟不来。
她在想铃兰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宋西辞会不会和宫雪儿做?
这想法让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
或许她只是担心生米煮成了熟饭,当宫雪儿顺利嫁到宋家,那么她一个弱女子就再无胜算。
温渡猛地从沙发坐起来,拨了周念的电话。
温渡:“一定要好好学习,航空航天在等你。”
“有病?莫名其妙。”周念摔了书。
“那不打扰你了,好好学习,周学霸。”温渡准备挂断。
“咋啦?气若游丝的,有人欺负你?”周念嗓门提高。
“不,我一会欺负别人。”她调侃着挂断。
心情痛快了点,温渡扔了手机,闭上眼。
迷迷糊糊地被重物压住,千斤鼎一样,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晚餐没吃好,她睡眼惺忪的喊了声“饿了”。
很快就有吃的塞过来,温渡嗅到了乌木沉香的味道。
她被撑的说不出话,在梦境里有了满足的饱腹感。
直到被冰凉的感觉刺激,温渡清醒睁眼,发现自己被捆绑到了花房的窗棂上。
窗户开了,只拉了窗帘,所有声音可以传播到整个二层。
她甚至听到铃兰花房里的聊天声。
宫雪儿的声音就在其中。
“你干嘛?”她眼底有惊恐划过。
“曝光,喜欢吗?”宋西辞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瓣。
温渡逃不开,只用能活动的脚轻踢他,压低声音:“求你,今天不适合这么做。”
周念还没高.考,还不是最佳时间。
“那你逃一个试试?”宋西辞手一路向下,坏笑着逗她。
温渡无奈地闭上眼,眼角开始潮湿。
“我不相信眼泪,”宋西辞无视:“你今天被她欺负了两次?要你就是最混蛋的反击,明白了?”
温渡扯了扯唇,原来病娇的欲,也能成为让人拒绝不了的借口。
宋西辞开始抱起来吻她。
窗帘包裹住温渡娇小玲珑的柔嫩身体。
她在包裹她的全黑窗帘里,睁着大眼,经历了一场地裂山崩。
一个多小时后,助理商凛送进来衬衫一步裙的职业装。
宋西辞看了眼温渡:“能有力气起来穿吗?”
温渡嗓子干哑:“不能。”
“那我来吧。”宋西辞把她抱到腿上,穿着衣服:
“来了不少兄弟,你跟着我过去。”
“不会把我易主吧?”温渡看他竟然给自己穿鞋,眨着眼转移注意力。
宋西辞扔掉了手里鞋子:“你想跟谁?”
宋西辞声音不大,语气很冷。
配上他阴森的气场,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丝丝冒着凉气。
温渡感觉头皮发麻。
明明是秋老虎肆虐的北城秋天,她却冷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她想,“我只跟你”的软话,宋西辞听了不仅不感动,还会倒胃口。
太假。
温渡把手放到他大手掌心里,缩成白软的一团,仰着小脸瞧他:
“刚才做的时候是火热的魔,现在静的时候是阴森的鬼,我天天陪在魔鬼身边,动辄你就赏我个冰火两重天,让我次次昏死过去才罢休。
宋西辞,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在你的攻击里怎么活着,又怕又想,连工作时都在想。”
温渡嘟着粉水晶的小嘴,独特的奶音,像上好的绒毛,在男人心尖上扫。
她说“连工作时都在想”的样子,特别欠。
宋西辞捏住她小嘴,用大手又捏又挤的蹂躏了一番,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