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那下次在办公室,就在行政办,你们蒋主任的办公桌上,如何?”
温渡轻呵一下:“我当然……听您的。您就让在您的办公桌上,我也ok的。”
男人薄唇嗤了声:“你想得美。”
宋西辞有洁癖,他的东西不经允许,谁也不能动。
他还有不成文的三个“不能上”:他的车,他的床,他的身。
如今温渡稀里糊涂都上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宋西辞捏过她的脚,重新给她穿鞋子。
脚上缠绕的纱布,已经没有了渗血的痕迹。
他把温渡的脚放在掌心,即便缠了纱布,也没有很臃肿,白白小小的,还没有宋西辞的手大。
男人托起来,在拇指嫣红色甲盖上落下一吻。
“你好变.态。”温渡红着脸往回收,见宋西辞丝毫没气,还笑了下,迅速给她穿了鞋子:
“跟我来吧。”
铃兰花房门开。
宫雪儿笑着起身迎接“她的男人”时,瞳孔骤缩,她看到了跟在宋西辞身后的女人。
温渡穿了白色衬衣黑色一步裙,长发做了简约利落的盘发,梳的一丝不乱,发髻上纶了一个亮闪闪的钻石发夹。
越简单的配色越衬人的气质。骨相玲珑的温渡带着职场的白骨精风韵,一颦一笑里又明媚娇俏的不像话。
花房里原本碰杯聊天的声音安静了下来。
男人见到绝色时候,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那个被贵族子弟们疯传的绝色小秘书,第一次跟着宋家少董亮相。
宋西辞也没介绍,只步子散漫的往里走,眼睛里已经不是平日冷厉,添了抹柔和。
温渡安静跟在他身后,分寸距离拉的刚刚好,宋西辞一回头就能看到她的全身。
谢麟也抬眼看着职业装的温渡,怎么也有见过一面的交情,那女人经过他身边时,除了一阵淡雅的鸢尾香风,半点余光都没有。
他握在手中的红酒杯不自觉捏紧,在人走过后慢慢摇晃几下,举杯一饮而尽。
宋西辞直接到主位坐下。他的右手边是宫雪儿。
服务生察言观色地搬过来日式矮凳:“宋先生,要加座吗?”
宋西辞挑了挑眉:“不需要,她站着就好。”
宫雪儿沉着的脸终于缓了下,她余光看到在后面站着的温渡,红唇无声撇着,鼻腔冷“哼”了一声。
下人终究是下人,半点拿不上台面。
她把身体贴近宋西辞,手臂毫不犹豫挽了上去。
男人身子微倾了下,手臂自然分开,拍了拍宫雪儿肩膀:“喝酒呢,你会吗?”
“我哪会喝花酒,天天都是琴棋书画搞画展的,烟酒都不沾。”
“哦,一边玩儿去吧。”宋西辞叫过来服务生:“给宫小姐和那几个女孩,送些水果和甜品到休息区。”
“西辞哥有心了。”宫雪儿微笑站起来,往花房休息区卡座走。
她经过温渡身边,看那个小个子女人,身子站的笔直,像个无人问津的雕塑,冷嗤:
“非要在人多的地方丢人现眼?有的人啊,就是自作孽。”
温渡面无表情回她:“刚才我们在隔壁做的时候,窗户没关。”
宫雪儿登时脸色煞白,她当然听见了,还发信息给姐妹团,说
“终于听到和夜莺一样婉转的春声了,连女人听了都忍不住凶狠爱上。建议小姐妹练习起来,这才是顶级女人味。”
“小心我弄死你。”宫雪儿轻飘飘说完走了。
温渡轻“呵”了声,半点不在意。
曾经母女联手都没弄死自己,如今想要弄死,恐怕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