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睡着了,窝在一角,晒着太阳,柔软的一团,白嫩脸蛋粉扑扑的。
勾她的女人和他见到的女人,总给他两个人的错觉,有时熟悉,有时陌生。
宋西辞俯身,解开她几粒衬衫扣,把衬衫从一侧肩膀褪下来。
那枚红色胎记,在光下刺穿进他的深眸。
他把胎记含进口中,大力嗦。
酥痛感,从肩头神经,电到全身。
温渡惊醒过来,下意识抬腿就踢。
一根腿被他捏住拦截:“乖,别乱。”
小办公室旁边,就是员工的写字间,隐约还有噼里啪啦的打字声音。
“抱我回去,不在这里。”她勾住他脖子,身子一摇一晃的撒娇。
宋西辞低眉看了眼。
他小指上的尾戒,轻轻抚弄了几下,抬手时,腿上的袜子,被他勾起来长长的丝线。
脱线处一路延伸到腿根。
他又用尾戒,灵活在腿间穿梭,如法炮制了更多的勾线。
温渡贝齿咬唇,有血珠渗出来,她颤声:“宋董,隔壁…是…集团法…务。”
“要收,也得是你这妖女,勾人太甚,让我不得不…白日宣银。”
他说完,俯下身,咬住了最后一根勾丝……
勾丝一路延伸,直到到了底部,他把丝线咬在唇间,墨色的眸睨向她,嗓音磁性低哑:
“温温,玩个游戏?”
温渡居高临下俯视她,小腿一晃一晃的,高跟鞋鞋尖没入衬衫下摆,轻踢着他的腹肌,粉唇娇嫩:
“玩什么?L~o~v~e的游戏吗?”
男人喉结滚了滚:“舔狗的游戏。”
温渡下意识摸了摸耳朵。
还在,也没聋。
宋西辞看她那傻样,皱眉嗤出了声:“就喜欢永远当奴隶吗?今儿您是主子,我给你一秒钟决定…”
“我要玩。”
宋西辞突然想起了儿童摇摆机里魔性的声音:“粑粑,我要玩。”
他凶狠地把高跟鞋拧下来,反手胡乱甩飞,单手握住极细的踝骨,往上一提。
温渡“啊”的一声尖叫,迅速伸臂勾缠住他的脖子。
后悔选飘窗藏身了。
宋西辞对窗户格外偏爱。
他有次在88层的高楼上,直接把窗户开了条缝,刚好让温渡半个身子探出去。
外面有突出去的雕花防护栏设置。
温渡从88层的窗户往下看,撞力让她眩晕中以为自己坠楼了。
一直哭着喊着“救命。”
直到被缓下来的宋西辞抱进怀里,冷静勾着唇:“哭的这么带劲,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温渡直觉这次他喜欢尝鲜。
果然,窗户被打开,男人磁性的声音从“地狱”传来:
“温温,探出去透透风。”
“哦。”她后仰着,探出去一点身子。
男人不满:“继续往外伸。”
“可外面会看到。”温渡软哼着,往侧边看了下。
飘窗是外凸的,为了采光,全落地窗设计。
办公室与旁边写字间,拉开窗帘时,可以从飘窗直接开窗面对面聊天。
“不是要把谣言坐实吗?怂了?”一只大手捏住天鹅颈,只用了一点力气,温渡就探出去大半个身子。
她惯性喊了一声,在男人阴湿的坏笑里,双手死死抓住了他过分茂盛头发支撑。
然后,她听他性感至极的撩惹声音:“温温公主,舔狗游戏,正式开始。”
他做她的舔狗。
温渡无法形容那种身子飘在窗外半截的感觉。
是飘在云巅的,连他扎人的头发都变得温柔可亲。
她看到写字间的同事各种怪异的表情看她,最后终于有人开口:
“温秘书,好好的啊,别想不开,听劝,快回去啊。”
都以为她想跳楼。
因为她满脸的生理性泪水,还皱着眉头,死死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