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儿剜了温渡一眼,冷笑一声:“要走的人,那也轮不到我。你,带路!”
温渡声如莺啼:“宫小姐,请。”
她在前面袅袅娜娜带路,身后是宫雪儿怨毒的声音:
“你弟弟在通州实验读书,听说,当年杀你继父那把刀,还是他递的。你们全家,都带着杀人基因吧?”
温渡沉声:“宫小姐,我也不过是做个谋生的工作,赚些维持生活的碎银,您有不满冲我来,大可不必拿着家人要挟我。
何况,我也提醒你一句,谁要敢砸我们姐弟吃饭的碗,那就是断我们活路,我们姐弟同样可以再次拿刀,绝不惯着恶人。”
那话让宫雪儿不寒而栗。
她惊讶地看着身前那个小个子女人。
穿了萝莉女仆装,更加娇小迷人,奶乖的小娇妻模样,竟也能说出那种狠话?
她愣神时差点撞到温渡身上,才发现女人已经站定,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宫小姐,你的房间到了。我是宋董的专属女佣,只服侍他一人。你有需要可以摁房间内服务铃。路带到了,告辞。”
温渡说完翩然离开。
她没有进主卧,只回了一旁次卧,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温渡回到房间,身体倚到房门上,白嫩小手轻抚着心口,小口喘着气。
她根本猜不透,宋西辞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宫雪儿,屡屡放到公开的对立面。
每次都是强撑的一场硬战,而自己还没有变得强大,唯一的筹码,就是仗着宋西辞的迷恋,恃宠而骄一下。
可他根本不爱自己,就把自己当成玩物,她又能骄到哪里去?
强撑的纸老虎罢了。
温渡难掩心中烦躁,眉头拧着,越看桌上那大补汤越烦。
都带别的女人回家了,给他补了助兴吗?补个鬼。
她把那保温桶扔到地上,负气地踢了一脚,看它咕噜噜在地上滚,娇嗔一声:
“宋西辞,笨蛋,混蛋,滚蛋。”
房门摁了指纹后,无声打开。
穿着浴袍的男人,前胸露出大片蜜色嶙峋的肌肉,上面还浮滚着大粒的水珠。
男人弯腰捡起来保温桶,凤眸看向那个作闹的小女仆。
他唇角勾起坏笑,大长腿几步走到桌前,放下保温桶:“给我做的?”
温渡背过去身子,不搭理。
宋西辞扯了浴巾,从后面把温渡裹进怀里,让她逃不了。
他捏住她一只手腕,拽到自己身上:
“笨蛋,混蛋,混蛋?说了那么多,无非一个蛋字,想…吃了?”
温渡淡定回他:“想吃的人在隔壁,宋董,要我带路吗?”
“艹。”他强硬反过来她的身子,大手捏住她下巴:
“带路倒是不必,不过,你可以给她示范…怎么吃。”
温渡想忍,没绷住,笑场了。
勾魂的桃花大眼弯成了新月,粉嫩的嘴唇弯起来,洁白的牙齿闪着光。
笑了一会,想起来什么,温渡笑容迅速消失。
她抬头凶狠打掉他的手,用脑袋当武器,在他胸肌上“砰砰”连撞。
似乎是撞疼了,轻“嘶”一声后,小拳头发了疯地在他胸膛捶打。
穿着女仆装的温渡,像个生动的蹦豆子。
把宋西辞当成沙袋,跳着脚的捶打。
宋西辞欣赏了一会她的娇态,一把扯掉罩衫:“过来吧,小女仆。”
他把人揉在怀里就亲。
温渡巧妙避过:“宋董亲错人了吧,不是带着新欢回家过夜吗?”
“所以,你就故意穿成这样?”男人手指捏在裹胸边沿,恶劣地外往外揪。
巨大的弹性,在他松开的刹那,弹弓一样,“啪”地一声,发射在温渡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