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很娇嫩,两下就泛了红。
宋西辞弯身,在红痕处,薄唇印上亲。
温渡迅速后撤,双手捂在胸前,软声:“您说错了,我来送汤的,哪知道会坏了您好事?”
她看起来乖巧懂事,忽然笑了笑,奶音特别嗲:
“宋西辞,我做的大补汤,有亲手采购的新鲜羊.鞭,熬了一下午。正好,送给你们,将功补过嘛,好不好?”
“谁特么让你这么懂事的?”男人突然怒了,大手钳在她细腰上,生疼。
温渡强忍着,一声不吭,只有眼睛里泪珠在打转。
她泪眼回盯着他凶狠的眼神,心里在翻涌着一场豪赌。
如果宋西辞丢下她去了宫雪儿房间,她会在今夜带着周念,连夜逃出北城。
问就是宫雪儿母女会恃宠而骄,要了她们姐弟的命。
就算宋西辞以后顾念旧情,宫雪儿母女却连心慈手软都懒得装。
静默了几十秒后,她听到宋西辞磁哑的低音:
“困了,陪我睡?”
“嗯。”
温渡点头,一直盘旋在眼眶的泪,痛快在白嫩脸颊上滑下来。
“还没做呢,吓哭了?”男人坏笑拧她的粉脸蛋。
“宋西辞”。心里大石头落地,温渡变得异常娇软。
她主动伸臂抱住他的腰,身子贴在他怀里,小声地说:
“宋西辞,我怕你不要我了。”
那句话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没人探知到温渡的内心。
宋西辞脸色肃着,没回应她。
身体却诚实,把温渡竖抱起来,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浴缸里有温热的乳白色牛奶,上面密密麻麻铺满了玫瑰花瓣。
温渡挂在男人身上,他走到浴缸前,手一松。
“扑通”,温渡跌落到牛奶里。
她娇嗔着:“你这个坏淫。”
宋西辞在浴缸旁坐下,双手撑着缸沿,冷眸睨着那个只露脑袋的小女人:“过来。”
温渡小心翼翼靠近。
大手伸到腋下猛地把她提起来,她浑身湿淋淋地,像被泼了牛奶的落汤鸡。
宋西辞用火热的唇,为她烘干身上牛奶渍。
头顶花洒自动打开,酒庄珍藏的红酒液,变成淋浴从头顶浇灌下来。
同时浇灌粘在一起的两个人。
男人贴在她耳畔:
“还得感谢隔壁宫小姐的创意,那次被她浇了红酒的你,和酒一样,喝了会回甘,后劲很足。”
“那我要好好尝一尝。”温渡回吻他。
乌木沉香的酒液在她舌尖蔓延开,她贪婪地汲取让她安心的每一滴,通过呼吸和血液传导到五脏六腑。
“宋西辞进来呀,我够不到你。”她指着浴缸,微醺的小狐狸一样逞娇。
牛奶和红酒交织出潋滟的旖旎。
她说“把你唱给我听我想听”后,巧妙地开了浴室的门和窗。
宫雪儿在客卧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开始纠结他会不会过来,后来纠结他会不会到隔壁去。
母亲薛英的电话打来:“没打扰你们好事吧?”
“我还能接你电话,你说呢?”宫雪儿一脸没好气。
“不会吧,看面相,西辞可是个强悍的,我还担心你受不住,会晕过去呢。”
宫雪儿气笑了:“妈,您岛国动作片看多了吧?”
“怎么说话呢,”薛英斥责:
“你去是干嘛的?你北城白月光,最美女神的人设早就立起来了,现在要做的,就是为爱跌落神坛,上啊。”
宫雪儿沉默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清晰的男低音,啸声如虎,性感的让她心脏颤了几下。
她赶忙挂了电话。
她安慰自己或许对方在撸铁,或者做其他健身房的器械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