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要想,周时序,这辈子,我们互不相欠。”
我态度坚决。
他仰天长叹一口气:
“难道你不想知道上辈子我们两个孩子最后寄回来的信里写了什么吗?”
“这信只有我知道内容。”
“青青要的东西留下,信我打给你。”
……
我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泪水决堤而出,哭得泣不成声。
上辈子,我的两个孩子在M国,就像被遗弃的孤儿,被停了所有生活费,无人问津。
那些曾经与我们结仇的人,趁机安排他们沾染上了恶习。
他们无法接受自己堕落成那副模样,最终在绝望中双双投江。
可最后寄回家的那封信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妈妈,我想回家。
再次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机械地把工位上的物品收拾进纸箱,提了离职。
蒋青青团队的人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他们脸上带着嘲讽与戏谑,七嘴八舌地叫嚷着:
“秦经理,听说您插足了青青姐和周总的感情,这事儿是真的吗?您可别不承认啊!”
“您在这公司都七年了,说走就走,我要是您啊,晚上指定得抱着枕头哭得昏天黑地,把被窝都哭淹喽!”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是啊,我和周时序的恋情,就像见不得光的秘密,从来都没有被他允许公开过。
他一朝闪婚,曾经的流言蜚语如同尖刀一样扎在了我的身上。
可我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
为了拿到上辈子儿女留下的信,我答应了周时序那个荒唐至极的要求——对于曾经和他在一起过的事情,以后别人问起,十年内我都得闭口不言。
“让一让。”
我缓缓抬起头,声音平静得可怕,试图在努力维护着那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自尊。
刚走出写字楼,二楼窗边突然飞来一个鸡蛋,“啪”的一声,鸡蛋碎在我的头发上。
黏腻的臭鸡蛋液顺着发丝流下来,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肮脏气息。
我脚步踉跄地走到停车场,眼前的景象让我差点昏厥。
我的车不知道被哪个丧心病狂的人喷了许多油漆,那赤裸裸的“小三”两个字,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