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朗白婉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伪装死亡私奔,我选择注销她身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崔有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为了和白月光私奔,选择假死。她卷走所有财产,连她爸去世都不回来。三年后我牵着新妻的手敬宾客酒,她突然冲进来举着婚戒:“老公我回来了!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掰开她的手指说道:“这位女士,不要乱认老公,很吓人的。”“我前妻的墓在南山公墓3排7号。”“她的死亡证明,还是我签的字。”································································································································岳父第三次化疗后,生命垂危,那晚我给白婉打了无数次电话。最后一次被接听了,里面传来顾明朗的声音:“王哥?婉...
《妻子伪装死亡私奔,我选择注销她身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妻子为了和白月光私奔,选择假死。
她卷走所有财产,连她爸去世都不回来。
三年后我牵着新妻的手敬宾客酒,她突然冲进来举着婚戒:
“老公我回来了!我才是你的妻子。”
我掰开她的手指说道:
“这位女士,不要乱认老公,很吓人的。”
“我前妻的墓在南山公墓3排7号。”
“她的死亡证明,还是我签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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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第三次化疗后,生命垂危,那晚我给白婉打了无数次电话。
最后一次被接听了,里面传来顾明朗的声音:
“王哥?婉婉在忙,你有什么事?”
我抿了抿嘴唇,颤抖着说道:
“你让白婉接电话,她爸要不行了。”
顾明朗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着说道:
“可是婉婉今天工作很多,说任何事都不允许打扰她。”
说完这话,他直接挂断。
我回头看了眼病床上的岳父,他旁边还坐着两鬓斑白的岳母。
而我手机里朋友圈,顾明朗刚发的九宫格照片十分刺眼。
那是在一个游艇甲板上,白婉穿着香槟色裙摆缠着顾明朗的小腿。
高脚杯碰向镜头,还配文写到:
“十六岁的月亮二十八岁圆。”
岳母叹口气,双眼含泪,嘴里念叨着:
“我怎么就生下这么一个不孝女呢?”
过了一会,白婉打来电话,背景音里一片喧嚣。
“王志,我今天很忙,你不要一遍遍给我打电话,爸的病情不是有好转吗?你别想拿这事骗我回家,太可耻!”
来不及我多说一句话,她就挂断。
然而下一秒,手机里收到一条信息,我们凑的80万医药费竟然被白婉转走了。
再打电话已经关机。
我们心急如焚,白婉为什么要转走她爸的救命钱?
一夜没睡,顾明朗的电话忽然给我打了过来。
“王哥。”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背景是呼啸的风和海浪声:
“出事了,婉婉掉海里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
“什么?”
“昨晚游艇派对,风太大,她喝多了,失足。”
顾明朗语无伦次,带着哭腔说道:
“搜了一夜,没找到,浪太大了。”
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警笛声,他声音被淹没。
岳母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脸色惨白:“谁掉海里了?”
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
三小时后,我们站在了码头上。
咸腥的海风裹着水汽拍在脸上。
顾明朗被一群人围着,裹着毯子,头发湿漉漉贴在额头,脸色灰败。
他看见我们,踉跄着扑过来,膝盖砸在水泥地上:
“王哥!阿姨!我对不起你们!”
他额头抵着地面,肩膀剧烈耸动。
岳母没看他,眼睛死死盯着翻滚的灰色海面。
搜救艇的红色顶灯在远处雾里时隐时现。
一个穿橙色救生衣的人走过来,表情凝重:
“家属?现在浪高四米,能见度差,直升机在路上了,但希望不大。”
第一天,直升机在头顶轰鸣,扩音器里的喊话被风撕碎。
我们在岸边盯着,直到天黑,救援队摇头。
第三天,潜水员下海,带着强光灯,上来时嘴唇发紫,摆摆手,海底暗流太急。
第七天,声呐船来回扫描,屏幕上只有扭曲的波纹。
负责人拍拍我肩膀:
“王先生,按经验,超过七十二小时基本就没可能了。”
岳母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半个月,搜救范围扩大到二十海里,无人机飞了上百架次。
捞上来几件破烂救生衣,一个空酒瓶,还有一只女士凉鞋。
是白婉的。
岳母抱着那只鞋看了很久,绝望痛哭。
岳父在ICU撑了二十一天,被白婉转走的八十万已经汇入东南亚的一个账号里,根本找不回来。
岳父最后还是走了。
岳母没哭,她握着丈夫枯槁的手,另一只手死死抠着病床栏杆,指甲劈了,血渗进白漆里。
葬礼很简单,墓碑上刻了岳父的名字。
旁边空着一块碑。
岳母说:“留着,等婉婉。”
一天,我收到银行APP推送的新消息,我的账户在凌晨有一笔境外ATM取款记录。
地点:泰国普吉岛。
金额:两万泰铢。
我紧紧盯着屏幕,我的银行卡只有白婉知道密码,难道白婉没死?
她在泰国?她是被绑架了吗?
我急忙带着岳母去了泰国,按照白婉不间断的消费记录,找到一家酒店。
果然在一个大门外看见两个身影,烧成灰我都认得。
白婉,顾明朗。
岳母呼吸瞬间停了,我死死拽着她胳膊,闪身躲进门后,然后听着俩人的对话。
白婉的声音显然有些雀跃:
“明朗,我死都为你‘死’了,陪你这三年,你可不能负我。”
顾明朗似乎在笑,声音模糊:
“那三年后你回去?你那个傻子老公能咽下这口气?八十万呢,还有你爸。”
“怕什么?”
白婉打断他,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爱我爱得要死要活的,我回去掉两滴眼泪,他立马心软信我,顶多闹几天脾气,再说了···”
她嗤笑一声:
“一个舔狗罢了,能翻出什么浪?他这辈子就是被我拿捏的命,还天天向我诉苦,说我爸病入膏肓,他骗人骗习惯了,他自己都入戏了,我爸好好的,怎么会死?”
岳母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她猛地挣脱我的手,来到俩人面前。
“婉婉!你没死?!”
岳母的声音劈了叉,带着哭腔,枯瘦的手抓向白婉的胳膊:
“你爸治病的钱,你怎么能拿走啊?”
世界仿佛按了暂停键。
白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她慌乱地站起来,眼神躲闪飘忽,根本不敢看岳母的脸,声音尖利地拔高: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不是婉婉,我是lily。”
她一把抓起胸前的墨镜胡乱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惨白的下巴在抖。
顾明朗也腾地站起,抓起白婉的手就跑掉了。
岳母追着跑了几百米,白婉又回头喊道:
“别追我啊,再追我就报警了!”
岳母僵在原地,忽然她身体一软,直挺挺地朝后倒去。
办手续的过程很机械。
居委会、派出所、银行、社保局。
我拿着宣告死亡判决书和岳母签的声明,一趟趟跑。
窗口里的人接过材料,瞥一眼,敲键盘,盖章。
“好了。”
白婉在法律上彻底消失了,像擦掉黑板上的粉笔字。
南山公墓,三排七号,石碑冰凉。
刻着“爱妻白婉之位”,没有照片。
岳母身体越来越差,沈瑶几乎住在了家里。
做饭,熬药,帮岳母按摩萎缩的腿。
岳母看沈瑶的眼神,渐渐有了温度。
有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晒进来,暖洋洋的。
岳母拉着我和沈瑶的手,叠在一起。
她手很凉,但力气不小。
“你们在一起吧,好好过。”
她顿了顿,
“我那房子,过些天过户给你们,我留着没用。”
我和沈瑶都没说话,沈瑶眼圈有点红,房间里很安静。
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晃距离白婉失踪过去了三年。
那天晚上,岳母躺下休息了,沈瑶在厨房收拾。
我靠在沙发上刷手机,一个本地同城群,平时很少看。
有人转了个视频片段,标题打着“异国猎奇”,我随手点开。
画面晃动得很厉害,光线昏暗,音乐震耳欲聋。
一看就是某个地下场所,拍摄者镜头扫过喧闹的赌桌。
突然,画面停顿了一下,我的视线聚焦在一张发牌桌上。
一个穿黑色紧身衣、戴着兔耳朵发箍的女人,面无表情地发着牌。
她低着头,浓妆也盖不住眼角的疲惫和青紫色的伤痕。
还有脸颊一道浅浅的划痕。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那张脸,即使妆再浓,光线再暗,我也认得出来。
是白婉。
她的手在牌上停顿了一瞬,飞快地抬眼瞥了下镜头方向,眼神空洞,带着惊恐,像受惊的兔子。
只一瞬,又迅速低下头,机械地继续发牌动作。
视频很短,几秒后就切到了别的画面。
群里有几个人在调侃:
“这妞正点!”
“哪家场子的?”
我皱起眉有些狐疑,白婉怎么会在那种地方?还带着伤?顾明朗呢?
沈瑶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她走过来,看到了我手机暂停的画面。
她也十分震惊。
卧室门开了。
岳母摇着轮椅出来,准备去洗手间,她也是随意地扫了一眼。
目光正好落在我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上。
她也愣住了,视线在那小小的屏幕上停留了大约三秒钟,房间里静得可怕。
然后,她缓缓地移开了目光。
脸上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有一丝涟漪。
她继续摇动轮椅,转向洗手间的方向,淡淡地说道:
“今晚是不是大结局?咱们一家人一起看。”
我也点点头,打开电视,我们都知道,手机里的女人是假的白婉。
而墓碑上的名字,才是真的白婉。
岳母的身体在沈瑶的照料下,奇迹般地稳住了,甚至能自己摇着轮椅在阳台上晒会儿太阳。
我和沈瑶补办婚礼的日子定在秋天。
没有大操大办,只包了酒店一个小厅,请了至亲好友。
婚礼前一周,本地新闻滚动播报了一条消息。
大意是警方联合国际组织,成功捣毁了一个盘踞在东南亚某国的特大跨境诈骗和非法劳务输出集团,解救了数百名被困人员,已分批安排回国云云。
新闻画面里是模糊的机场航站楼镜头,一群形容枯槁、眼神麻木的人拖着行李走出通道。
我也没有过多关注,反倒是心里喜悦的和沈瑶准备婚礼事宜。
婚礼当天。
小厅里暖意融融,灯光柔和。
宾客不多,都是真心祝福的脸。
司仪的声音温和,流程简单温馨。
我和沈瑶站在小小的仪式台上,手紧紧交握着。
岳母坐在台下最近的位置,脸上是真切的欣慰笑容。
就在这时。
“砰——!”
厅门被猛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撕碎了温馨的气氛。
所有宾客愕然回头。
门口逆着光,站着一个女人。
头发枯黄打结,胡乱地披散着。
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皱,沾着可疑的污渍,尺寸明显不合身,像是捡来的。
她的脸瘦得脱了形,颧骨高高耸起,眼窝深陷,脸色蜡黄,嘴唇干裂。
唯独那双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里面翻涌着疯狂、怨恨和一种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癫狂希冀。
是白婉。
她的视线扫过满厅的红色囍字,扫过穿着礼服的沈瑶,最后定在我脸上,那眼神像是淬了毒。
然后她突然举起右手。
枯瘦的手指间,死死捏着一个东西——一枚黯淡无光、边缘甚至有些发黑的旧铂金戒指。
那是我当年和她结婚时买的婚戒。
她把它举得高高的,用力喊道:
“老公!我回来了!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
她的目光又狠狠剜向沈瑶,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她是贱人!她抢了我的位置!老公!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啊!”
整个大厅死寂一片。
空气凝固了,我握着沈瑶的手紧了紧。
然后淡淡地说道
“这位女士,请自重。”
“不要乱认老公,很吓人的。”
白婉愣住了,有些颤抖着说道:
“你说什么?我是白婉!我是你老婆啊!王志!”
我轻轻说道:
“我前妻白婉女士,三年前因意外不幸离世,在座的宾客都知道的。”
我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宣读一份公文。
“她的骨灰,安葬在南山公墓,三排,七号。”
“她的死亡证明,还是我亲手签的字。”
“请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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