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潜白倩倩的其他类型小说《订婚典礼上,我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个老公苏潜白倩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飞行蚂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订婚典礼上,女友邀我喝交杯酒,我脑海里却突然冒出老公的记忆。我们一起开车看海,一起去迪士尼,一起给新家粉刷油漆。我下意识的抗拒眼前的订婚仪式,摔碎了酒杯。爸妈瞬间惊了,未来的岳父岳母震怒。女友更是痛哭不已,说她瞎了眼看错我了。亲朋好友都说我疯了:“你一个单身三十年的直男,哪里来的老公??”我被迫妥协遗忘,三个月后和女友如期举行婚礼。可在婚礼现场,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我结过婚,我有过一个老公!”我环视四周,一字一顿:“我有过婚姻,他叫苏潜。”女友白倩倩怔住,杯子掉地上摔得粉碎。订婚现场,所有人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看我,就像我疯了一样。白倩倩嘴唇发白:“你……说什么?”我退后一步,声音发沉:“我记得很清楚...
《订婚典礼上,我突然想起自己有一个老公苏潜白倩倩完结文》精彩片段
订婚典礼上,女友邀我喝交杯酒,我脑海里却突然冒出老公的记忆。
我们一起开车看海,一起去迪士尼,一起给新家粉刷油漆。
我下意识的抗拒眼前的订婚仪式,摔碎了酒杯。
爸妈瞬间惊了,未来的岳父岳母震怒。
女友更是痛哭不已,说她瞎了眼看错我了。
亲朋好友都说我疯了:“你一个单身三十年的直男,哪里来的老公??”
我被迫妥协遗忘,三个月后和女友如期举行婚礼。
可在婚礼现场,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东西。
“我结过婚,我有过一个老公!”
我环视四周,一字一顿:“我有过婚姻,他叫苏潜。”
女友白倩倩怔住,杯子掉地上摔得粉碎。
订婚现场,所有人一瞬间鸦雀无声。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在看我,就像我疯了一样。
白倩倩嘴唇发白:“你……说什么?”
我退后一步,声音发沉:“我记得很清楚,我结过婚。”
陌生的记忆不停地冒出来,我脑海里的那个男人越来越清晰。
“咖啡店我们一起去的,新房我们一起挑的。”
“他体贴温柔,睡觉会抱着我胳膊不撒手。”
“他……是我丈夫。”
“你不是他。”
倩倩脸色刷地变了,捂着嘴,泪水猛地涌出来。
她妈妈冲上来,扬手就想打我,被人拦住:“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今天订婚宴你在这发疯给谁看?”
我站直了身子:“我没疯。”
我妈走过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你够了,别再给我们丢人现眼了。”
“哪里来的苏潜?
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哪来的老公?”
“林知非,你疯够了吗?”
我爸沉下脸,眼中压抑着怒火。
我最好的兄弟阿明走过来,一半惊讶一半调侃道:“兄弟,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癖好。”
我突然一阵恍惚,脑海中的记忆开始溃散。
看到我脸色苍白,我妈红着眼把我拉进房间。
她压低声音:“儿子,你就非得这个时候发疯吗?”
我听到妈妈的话,突然感觉浑身一冷。
倩倩在外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众人指指点点:“这男的肯定是疯了。”
“真可怕啊,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有个老公。”
“他未婚妻还在那站着呢,啧啧!”
我站在窗边,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写着同情和嫌恶。
我被家人压着走完了订婚宴。
订婚宴结束后,我立刻把家翻了三遍。
没有他的任何痕迹。
我捂着额头坐在地板上。
太阳光透过窗帘落下来,晃得我头疼。
耳边传来敲门声,是我妈。
她坐在我身边,语气温柔:“知非,你是不是太累了?
是不是工作压得你喘不过气?”
我盯着她:“妈,你真的不知道他?”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小时候四五岁吧,就开始说自己有‘另一个家’,还有个你说是‘老公’的小男孩。”
“那时候我们也担心,带你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你幻想力太强,长大就好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那时候说的是苏潜?”
她点头,慢慢地说:“是啊。
你给他取名叫苏潜,说他会游泳,擅长画画,喜欢榴莲。”
我的心狠狠一震。
我站起来,声音颤了:“所以他不是我现在才幻想出来的……我小时候就认识他?”
母亲看着我,眼神充满怜悯:“知非,那都是你虚构的。”
“你从没见过他。”
我喉咙发干,妈妈每个字都像在给我判刑。
很快,心理医生来了,是家里安排的。
他一身西装,说话轻柔:“林先生,我是周医生。
听说你最近有些记忆混乱?”
我坐在沙发上,没搭话。
他翻着手里的资料说:“你大学时,曾因为‘记忆错乱’入院观察一周,那次你也说你‘结过婚’,还有个叫苏潜的丈夫。”
我猛地抬头:“你听过这个名字?”
他点头:“那时你说得很真,哭得很厉害。
可我们查遍你所有社会关系记录身份资料,没有任何叫苏潜的男性和你有瓜葛。”
“甚至那个时候,你的人际圈连一个姓苏的男生都没有。”
“你是自发性幻想。”
我:“你怎么确定?”
他脸色没变:“林先生,你并没有买过房子,甚至驾照是上个月才拿的。
你描述的咖啡馆,是我们这边并不存在的品牌。”
“你的这些记忆,可能是‘间歇性精神病’的表现。”
我猛地站起来,吼道:“别再说我疯了!”
“我记得他!
我知道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跟我吵架的时候眼睛发红!”
医生不慌,继续记录:“你有没有考虑再住院一段时间?
不吃药,我们只观察。”
我冲他吼:“滚!”
他叹了口气,收起本子:“我理解你不愿面对,但现实就是现实,林先生。”
他们走后,未婚妻白倩倩进了屋。
她脸色苍白,看着我:“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
我不说话。
她蹲下来,轻轻捧着我的脸:“我知道你现在很乱,我可以陪你……但你要醒一醒。
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她迟疑了一下,摇头:“你只是压力太大,别想太多了,好不好?”
“你说苏潜的那些事……真是你以前幻想出来的。”
“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好,我们都以为你已经好了。”
我没再说话。
可夜里我又梦到了他。
我们坐在临海的一家餐厅,靠窗的位置。
风从海面吹进来,吹动他额前的碎发。
他举着香槟碰我:“结婚一周年,干杯。”
我望着他没动。
他笑了:“怎么,不开心?”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知非,别忘了我。”
梦醒的时候,我手心都是汗。
凌晨四点,我打开地图,用模糊的线索查找那家餐厅的位置。
我记得它叫“海潮居”,在海城区滨海二路尽头。
有个斜坡,再往里是悬崖,餐厅就建在那上头。
我开车过去,天刚亮,街上没几辆车。
海风又湿又冷,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风吹得我眼睛发涩。
可我站在原地,愣住了。
那里什么都没有。
原本该是那家餐厅的位置,现在只剩一片杂草和断壁残垣。
我不甘心。
问附近几个晨练的老头:“请问,这里以前是不是有家叫‘海潮居’的餐厅?”
一个白发老头摇摇头:“不知道,没听说过。”
不知道。
没听说过。
我死盯着空荡荡的废墟看了很久。
眼睛酸了,脑子也开始疼。
我像被什么钉住了,动不了。
这一整天,我几乎没说话。
我唯一的线索断了。
就像一只手,悄悄地把我抓住的每一根救命绳子,全都剪断了。
我开始动摇。
我想,会不会他们说得对,我是真的病了?
可梦里,我还记得有一张照片。
他背对大海,头发被风吹得飞起来,穿着一条牛仔裤。
他没有回头,可我知道他在笑。
那是我们第一次去旅行,也是我第一次用相机认真拍他。
他说他怕拍照丑,一直别扭。
我骗他:“你站那就行,不用看我。”
快门按下那一刻,我的心没来由一顿。
照片很清晰,光线是暖的,连远处海鸟飞起的影子都在。
他就站在那里,像是我的全世界。
我记得很清楚,那张照片我存在了U盘里,也备份进云盘。
电脑里也有,甚至发过朋友圈。
现在我要找到它。
我翻出旧电脑,插上电源,启动系统。
每个盘符我都点开了,图片文件夹回收站影像缓存微信记录。
没有。
我翻抽屉,找出那只灰色金属U盘,插上电脑。
几十个旧文件夹,一个个点开。
课件报告演讲代码,没有他的痕迹。
没有他的脸,没有那张照片。
我打开云盘输入密码,手都在抖。
相册列表加载完毕。
“空。”
我看着屏幕,整个人僵住了。
我不信,我不可能记错。
我打开以前的朋友圈。
时间一条条往下拉,翻到四五年前的内容。
文字,点赞评论都在。
可原本应该有的那张照片,不见了。
就像我从没拍过那一瞬。
我脑袋发胀,胸口闷得像压了一块石头。
我突然想到大学时的老摄友周泽。
他帮我修过那张照片,还说我拍得“罕见认真”。
我拨通他的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就接通。
“喂?”
“是我,林知非。”
我努力平静。
“你还记得我们大学那次去海边,我拍了张男生背海的照片,你帮我修过的。”
他那头沉默了一秒:“男生照片?”
我心跳开始漏拍:“牛仔裤,在海边,你还说他长得英气。”
他语气变得疑惑:“你是不是记错了?
你大学那会一直拍的是风景建筑。
我真没印象你拍过哪个男生。”
我愣住:“不可能。
我们那天在渔村吃完饭,是你带我过去的。
你说光线好,教我怎么测光。”
他叹息两声:“兄弟,你真记错了吧。”
“你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幻觉。”
我把电话挂了。
坐在椅子上,后背凉透了。
我彻底动摇。
不是因为他们说我疯,而是因为他留下的,全没了。
我低声自言自语:“他不可能是假的。
他是我老公,我们……怎么可能是假的?”
我一遍遍重复,试图稳住自己。
门忽然被推开,是女友白倩倩。
她没敲门,眼睛发红。
她盯着我电脑屏幕,声音发抖:“你在查什么?”
我合上电脑,站起身。
她一步步逼近:“你还在找他?
林知非,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说不出话。
她一把揪住我衣领,眼泪啪地砸下来:“我到底算什么?!”
“我陪你订婚陪你撑场面忍你发疯……你是不是根本没想过娶我?”
我捏紧拳:“不是,没有……”她哭着笑了,眼神近乎崩溃:“那你到底要什么?
一个不存在的男人??”
我没回应。
她喘着气,踉跄几步退开盯着我:“我告诉你,再这样下去,我们完了。”
我沉默了一会,点头:“好。”
“那就完了。”
她愣住,眼睛睁大,死死盯着我。
几秒后猛地关门,走了。
屋里重新归于寂静。
我站在原地,胸口像被掏空。
这一刻,我没力气争辩了。
白倩倩去找了我的爸妈。
她也像我一样,陷入绝望。
妈妈心疼的找到我:“知非,那些都是你幻想出来的东西。
你该醒醒了。”
我大脑空白,眼神空洞,没有回答。
她看着我,眼里出现一丝哀伤:“你小时候就这样,说书会说话,影子会哭。
可现在你不能再闹了。”
我不再争辩。
晚饭时,父亲终于发话了。
他搁下筷子,语气不容置疑:“我听倩倩说了,你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胡闹的问题。”
“如果你还继续查这个‘不存在的男人’,我们会直接送你去医院,强制治疗。”
“这不是威胁。”
他盯着我,眼神冷硬,“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放下碗,起身离席。
我关上门,锁住自己,坐进黑暗里。
我撑不下去了。
没人站在我这边。
他像一只影子,被我从记忆深处唤醒,却被整个世界用力压回黑暗。
我输了。
夜里我坐在沙发上,对倩倩说:“我们结婚吧。”
她怔了好几秒,像不敢相信:“你……真的想清楚了?”
我点头:“是我疯了,是我做梦太久了,该醒了。”
她扑上来抱住我,声音发颤:“知非,只要你肯回来,我什么都不计较。”
婚礼前夜,宾客名单确认完毕,彩排做了两轮,酒店顶楼灯火通明。
我靠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苏潜又出现了。
他站在我身旁,轻声问我:“你真的放弃我了?”
我没说话。
他望着我,眼里没有责怪,只有很深的悲哀。
他说:“知非,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想抱他,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
他笑着后退一步:“那就这样吧,我最后一次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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