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晏司林夕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五周年,老公带女助理回了家傅晏司林夕然》,由网络作家“冉冉上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跟你说。”“小然的公寓最近管道改造,吵得她每晚睡不好,我打算让她这段时间搬去御景湾住。”“你等下去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晚上小然就住过去了。”听到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御景湾是我和傅晏司的婚房,也是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居住的地方,里面的一切装修布置都是我亲力亲为,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如果只是想给林夕然一个落脚的地方,完全可以选择我们在市中心公司附近的几处房产,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反而选择距离最偏的御景湾?我看了眼傅晏司:“那里距离地铁口很远,林助理通勤应该不太方便。”傅晏司微微蹙眉,似乎很不满我说这句话。“小事而已,我每天来公司的时候带她一程就行了。”我们现在居住在城南,而御景湾是在城北。傅晏司需要每天早上穿越大半个城市,才能完成他口...
《结婚五周年,老公带女助理回了家傅晏司林夕然》精彩片段
好跟你说。”
“小然的公寓最近管道改造,吵得她每晚睡不好,我打算让她这段时间搬去御景湾住。”
“你等下去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晚上小然就住过去了。”
听到这,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御景湾是我和傅晏司的婚房,也是我们感情最好的时候居住的地方,里面的一切装修布置都是我亲力亲为,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如果只是想给林夕然一个落脚的地方,完全可以选择我们在市中心公司附近的几处房产,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反而选择距离最偏的御景湾?
我看了眼傅晏司:“那里距离地铁口很远,林助理通勤应该不太方便。”
傅晏司微微蹙眉,似乎很不满我说这句话。
“小事而已,我每天来公司的时候带她一程就行了。”
我们现在居住在城南,而御景湾是在城北。
傅晏司需要每天早上穿越大半个城市,才能完成他口中的“顺路一接”。
可最近这一年来,他却总以“不想公私不分”为理由,拒绝载我一起上班,而是让我自己开车或是搭乘地铁。
原来,不是傅晏司一定要坚持公私分明,只是我不配成为例外。
话已至此,我不想多说什么,只道:“那是你的房产,你自己决定就好。”
似乎很意外于我会如此平静接受了这件事,傅晏司诧异地看我一眼。
在他再度开口之前,我已经转过身,朝着办公室门口走去。
傅晏司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有些烦躁随手翻开了我刚才放在他桌上的文件夹。
这时,一旁的林夕然便忽然捂着指尖呼了声痛,又楚楚可怜地掉了几滴眼泪。
“抱歉傅总,我不是有意打扰你工作的,只不过我刚才被咖啡烫伤了,实在是太疼了……”
林夕然话还没说完,傅晏司便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笨蛋,为什么忍到现在才说?我带你去医院!”
他步履匆匆,抱着林夕然飞速越过我而去,连一个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我。
看着他们背影远去,我有些晃神。
记忆中很久以前,傅晏司也会
结婚五周年那晚,傅晏司当着我的面,抱着被下了药的女助理进了客房。
隔天在傅老夫人的七十大寿上,我忍不住将这件事捅了出来。
迫于压力,傅晏司保证会将女助理开除,并向我道了歉。
结果当天晚上,女助理就在我们婚房的浴室割腕自杀。
从那天起,傅晏司找了无数像女助理的替身,一次次沉沦欲海。
直到我临盆前夜,他用兽用催产素强行将我腹中胎儿打了下来,丢进鱼池喂鱼。
痛不欲生的我,产后大出血而亡。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傅晏司带女助理回家那夜。
……
“有人在我酒里下药,被小然误饮了。”
“她这幅样子传出去名声就毁了,只能我来替她纾解。”
傅晏司语气淡漠,不是在和我商量,只是单纯地通知我。
再次看到前世这个害死我和孩子的男人,我的心痛如刀绞,怨恨和痛楚同时席卷而来。
看到我眼中的泪水,傅晏司迟疑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
这时,他身后的林夕然却忽然呼了声痛。
“傅总,我身上好热,胸口的血管好像都快爆开了……”
她梨花带雨,朱唇微张。
那张鲜嫩娇美的面容,和年轻时的我有着六七分相像。
傅晏司再顾不上看我一眼,搂着林夕然一阵温柔安抚后,便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进了客卧。
门“砰”一声关上后,被从里面迅速反锁。
片刻后,隔着门便传来了女人动情的轻吟,和男人低低的喘声。
连地板似乎都在微微跟着颤动,不难想象,里面的情事是如何激烈。
前世目睹这一切,我当场情绪崩溃,拼命砸门让傅晏司出来给我个解释。
情到浓时的他自然是没有理睬我的。
悲伤愤怒下,我甚至打电话报了警,还让物业带着保镖来砸门。
那天晚上,我流干了眼泪,喊哑了嗓子,将最不体面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最终,却只换来傅晏司与我大吵一架,留下一句要跟我离婚的威胁后,他便抱着裹着浴巾的林夕然径直去了酒
因为我被纸片割破了指尖而心疼皱眉,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去医院包扎。
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女人表达关心的方式还是一样简单直接。
只不过对象由我变成了其他女人。
辞呈已经交过,我便当自己已经离职。
将手上所有的工作和项目全都备份交接,花了我一下午的时间。
回工位整理东西的时候,旁边的同事们得知我要走,一个个都面露震惊。
“宋总监,当初你拒绝了国内外十几家顶尖研究所,放弃了年薪千万的薪资来了咱们这,和我们一起熬夜磨项目,五年都熬下来了,好不容易做出来了奥创芯片,还没正式发布呢,为什么就要走了?”
“是啊,宋暖姐你是咱们科研组的顶梁柱啊,你要是走了咱们可怎么办?”
我没有抬头,只轻笑:“别担心,会有新的总监来带你们的。”
听我这么说,他们齐齐变了脸色。
“在发布芯片的节骨眼上换帅,这不就是直接从宋暖姐手里抢走五年的成果吗?”
“宋暖姐已经是国内最顶尖的行业专家了,还有谁能比她更权威?”
他们正七嘴八舌议论的时候,人事经理已经带着林夕然来了。
“各位同事,跟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科研组的新总监,林夕然。”
迎着各色震惊的目光,林夕然笑着说:“为了庆祝我升职,傅总今晚在天鼎阁安排了一桌,大家都要来啊。”
周围静默了一会儿,有同事忍不住怼道:“来什么来,上次让你看代码你都看不懂,凭什么你能当总监?”
这质问如同引火线,瞬间点燃了组内同事的愤怒。
“对啊,你学历是咱们组最低的,资历也是最少的,为什么能挤走宋暖姐?”
“就算你是傅总女朋友也不行!哪有这样走后门的!”
听到这,我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苦笑。
入职这么多年,傅晏司从未对外说过我是他妻子。
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他还是单身。
可林夕然入职后,他却在公司里旁若无人地和她亲昵。
也不怪同事误会他们才是男女朋友。
店。
那时我还不肯接受现实,还以为傅晏司只是一时糊涂,便哭着想从各方面施加压力,逼他迷途知返。
直到后来,被催产夺命……
重活一世,我不想再为了虚无缥缈的感情,将自己送上死路。
擦干眼泪,回了自己房间,我给通讯录里一个加密电话打了出去。
“导师,我是宋暖,上次您联系我说加入天宫计划的事,我同意了。”
隔天早晨,傅晏司拉开房门时。
我已经在外面餐桌上,摆好了四菜一汤。
看到菜式都是自己平日最爱吃的,傅晏司眼底甚至还有抹愧疚。
“暖暖,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林夕然便从他身后赤着脚冒了出来。
“嫂子对不起,昨晚我的衣服都被傅总撕破了,只能临时穿一下你衣柜的衣服,你不会生我气吧?”
林夕然怯怯地看着我,可她身上穿的,分明是我和傅晏司订婚那天穿的山茶花晚礼服。
衣柜里有那么多收叠整齐的日常衣服,有的吊牌都还没摘,林夕然却唯独挑选了这一件,目的昭然若揭。
可我只是瞥了一眼,便淡淡道:“没关系,这礼服挺衬你的。”
既然已经决定和傅晏司做个了断,和他有关的一切我都会舍弃,更何况只是一件小小的礼服?
见我没有生气,林夕然有些悻悻。
傅晏司却朝我走近两步,破天荒地主动开口解释。
“你别多想,我和小然昨晚没发生实质性的事情。”
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过分的事情应该都通通做了一遍,还算是没有出轨吗?
这一刻,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我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竟是如此幼稚和虚伪。
“饭菜快凉了,坐下吃饭吧。”
见我神色如常,傅晏司松了口气坐了下来。
林夕然见状借着想离喜欢吃的菜更近些为理由,先我一步坐到了傅晏司旁边的位置。
傅晏司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却没有让她起身。
我只当做没看见,平静地坐在了他俩的对面
。
还没吃一半,傅晏司便忽然开口。
“对了暖暖,既然你已经决定开始备孕,公司那边就不要去了。”
“我打算安排小然顶替你科研组总监的位置,你原来的团队和项目就交给她来打理。”
傅晏司说得云淡风轻,好像让一个才入职两个月的实习生当上科研部总监,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事调动。
前世我因为这件事当场掀了桌子,但这次,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点头说了声好。
吃完饭,傅晏司带着林夕然开车去了公司,让我收拾完碗筷自己打车去交接工作。
我没有意见,到了公司,就向人事经理递交了辞职报告。
人事经理已经知道了傅晏司要提拔林夕然顶替我的事,看我的目光充满同情。
“抱歉宋暖姐,你的辞职报告我不能做主,可能需要傅总亲自定夺。”
我知道他是不想惹事,也没有强求,将辞职报告和离婚协议书一起放进文件夹里,送去了傅晏司的办公室。
谁知刚推开门,就看到林夕然穿着黑丝半跪在傅晏司膝上。
见我进来,二人都是一怔。
下一秒,林夕然扭捏着从傅晏司身上下来,半红着脸道:“嫂子,你别误会,我刚才端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洒到了傅总身上,只是想帮他清理一下。”
她说着,向我亮了亮手上一块沾着咖啡渍的手帕。
傅晏司则是慢条斯理地整理好领口,而后才略带不快地看向我。
“这里不是家里,而是公司,你的身份是我的下属,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听到这句话,我正准备进去的步伐顿了下。
当初刚进公司时,傅晏司亲口对我说过,他的办公室任何时间都会向我无条件敞开,只要我想他了,随时可以推门进来。
没想到才过了五年,他就忘了个精光。
话梗在喉头,我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只淡淡道:“抱歉,以后不会了。”
毕竟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我此生最后一次进入傅晏司的办公室。
将文件夹放在桌上,我本想直接离开,却又被傅晏司叫住。
“对了,有件事正
了!”
傅晏司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么容易的条件。
当着我的面,他看都不看一眼上面的文字,便刷刷接连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好后,他直接将文件夹砸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怎么样,满意了吗?”
不带感情的质问,将心底最后一丝情意彻底抹去了。
我拿着离婚协议书,头也不回走出办公室!
收拾好东西,傅晏司让我去办公室。
林夕然已经被傅晏司哄好了。
倒是傅晏司,面色黑沉地看着我,似乎我做了多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我让你回去备孕的,也是我让小然暂时顶替你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带着其他同事一起孤立她?”
傅晏司一开口便是咄咄逼人的语气。
我还什么都没说,就已经被他定了罪。
“傅总,你别对嫂子这么凶,我不想你们为了我吵架。”
林夕然眼睛红红的坐在沙发上,身上虚虚盖着一条毛毯。
那是结婚三周年,我为傅晏司织的手工羊绒毯。
为了织这条毯子,我熬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夜。
手被钢针扎流血了无数次,到现在还留有几个细小的疤痕。
收到礼物时,傅晏司曾信誓旦旦向我保证会用心妥善珍藏。
可现在,这条毯子却被林夕然随意扯在地上大半是脏污。
迎着我的目光,林夕然又流起了眼泪。
“对不起,我是想着嫂子要在家备孕,我多跑跑腿上传下达,就能让科研组顺利进展下去。没想到好心办成坏事,反而让被人觉得我是想抢功劳。”
“既然如此,我不如现在就辞职,免得被人误会!”
见林夕然哭哭啼啼,闹着要写辞呈。
傅晏司心疼安抚,而后冷冷看向我。
“今天这风波因你而起,晚上小然的升职宴你必须到场,带头给她敬酒祝贺!”
看到他眼中的憎恶和威胁,我忽然笑了。
笑中带着对自己这些年付出的嘲讽和不值。
我宋暖爱了十几年的男人,怎么会是这样不辨是非的人?
“如果我不愿意呢?”
听我这么问,傅晏司眼中的厌恶更甚。
“席上还会来几个重要的合作伙伴,你不出席,项目很难推进。”
“这样吧,只要你点头,随便开个条件,不过分的我都依你。”
见他料定了我会提出多得寸进尺的要求。
我看着傅晏司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好啊!那你现在立刻把我上午给你的文件签
当看到宋暖的衣服鞋子都好好收在柜子里后,傅晏司总算是舒了一口长气。
他还暗自庆幸,以为宋暖没有一气之下收拾东西离开。
甚至还想着,也许宋暖只是出门去买菜了,过一会儿就会回来,再做一桌自己最喜欢吃的饭菜,板着脸喊他起来吃饭……如果真是这样,到时候宋暖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舍命去摘。
这样想着,他钻进被窝,闻着宋暖枕头上发丝的清香,闭眸沉沉睡去。
……来到基地第五年,我带领的团队实现了重大突破,成功研制出了领先世界的无人机核心芯片。
几个领导亲自来祝贺我,除了满目的荣誉和升职加薪以外,说是可以满足我任意一个要求。
我想了想,只笑着说想要一个假期,想回老家给父母上坟。
大学刚毕业那年,我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只留我一人在这孤单人世间。
那时,相恋多年的男友傅晏司向我提出了求婚,发誓会连带我父母的那份一起,永远好好爱我。
我那时感动地涕泪交横,满心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却没想到,将自己一生的喜怒哀乐全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本身就是场危险的豪赌。
为了支持傅晏司创业,我放弃了一切,去他的小公司陪着他成长。
但最后,却还是换来了不体面的分手。
离婚判决正式下达的那天,我在基地收到了离婚证,也听说了傅晏司因此陷入疯魔,不顾后果地满世界寻找我。
可我工作的地方是国家级保密项目,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得到。
时隔五年,想必傅晏司应该早就放下了,说不定已经和林夕然结了婚,孩子都会满地跑了。
龟甲飞机上,我正思绪纷飞,一杯温热的咖啡递到了我掌心。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面容俊逸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我身侧,理了理我耳旁一缕乱发,朝我微微一笑。
他是我当年读博时的师兄,也是世界芯片领域研究的头把交椅,林竹笙。
从我来到基地开始,林竹笙就对我的工作和生活提供了无微不至的帮助,态度好到时常让我幻视自己有了个男妈妈。
两年后,在一起攻克了一个里程碑式的技术难题后,我俩抱在一起喜极而泣,他趁机对我表了白。
怦怦加速的心跳下,我点头答应了。
后来听同事们打趣,我才知道,原来当年在学校里,林竹笙就对我一见倾心,本打算表白,却听说我已经有了交往几年的男朋友,便只能作罢。
甚至是为了斩断情丝,他才第一个报名,离乡背井来参加了天宫计划。
林竹笙后来对我说,见到我出现在基地那天,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个美妙的白日梦。
在他拼命祈祷梦持续得久一些时,我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笑着朝他伸出了手。
知道我离婚以后,他更是难以抑制狂喜的心情,只道老天对他不薄。
一年前,我们已经在基地结了婚,国家为了嘉奖我们的努力,特意在基地的对面江岸连放了三天焰火,还将一颗星辰以我们两的姓氏命名。
这次我被嘉奖特许返乡,他作为家属也随同一起。
牵着手,我俩一起回到了我出生的小城,找了我父母的陵园。
出乎我预料的是,本以为荒草漫天的坟头,却被打理得整整齐齐,甚至还种满了鲜妍的各色花朵。
正当我疑惑时,一个提高嗓门的训斥声在耳畔响起。
“怎么又是你啊,都说了不准再到这边来乞讨,再敢来我就拿电棍驱逐你了!”
我回头看去,就见一个断了条腿身材佝偻的男人正被管理大妈拿着扫把驱赶。
看到他躲闪时露出的半边侧脸,我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是傅晏司?
就在我迟疑的一刹那,傅晏司已经被打倒在地,呜咽着抱住了头。
林竹笙看不过眼,走上前去护在了他前面:“大娘,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打人呢?”
管理大妈啐了口:“你是不知道,这人坏得很。”
“他当年开了个公司不好好经营,非要散尽家财各方贷款去找跑掉的老婆,翻遍全国也没找到,后来彻底疯了,竟然抓住以前公司一个姓林的女员工,光天白日捅了她几十刀,生生把她捅死了!”
“因为被查出了精神分裂,这人进去几年又出来了,没事天天就往这陵园跑,还喜欢给那家姓宋的夫妻坟拔草种花,弄得像是他家后人一样……”管理大妈后面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看着傅晏司那张曾迷倒众生的脸,如今却黝黑粗糙,还多了几道狰狞的大疤。
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眸,如今却满是怯懦,像是地沟里的老鼠。
和我目光相接,他也已经认不出我了,只是将头护得更狠,嘴里喃喃道:“别打,别打我的头,我还要留着命等暖暖回来……”林竹笙意识到了他的身份,扭头看我一眼。
我看了眼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携手走出一段距离后,林竹笙道:“我会联系当地的救助机构,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再找一个能维生的工作,不至于再这样不人不鬼。”
我握了握他的手,没再说什么。
傅晏司前世今生对我的种种伤害,我无法忘却。
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
往后的人生,自有良人陪我走漫漫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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