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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白月光逼我当208替身,离婚后我改嫁大佬一胎三宝无删减全文

李辰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十岁那年,继父第九次闯进我的房间。林泽煊抄起酒瓶冲进来,却被继父用铁棍击中头部。那一棍让他左耳失聪,也让他被林家除名。我偷了户口本,在民政局门口哭着抱住他,“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跳舞,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直到那天,我临时换班,在VVIP包厢门口,看见本该在工地搬砖的他,穿着几万块的西装,左耳戴着钻石耳钉,正和一群富二代谈笑风生。“林少,装聋作哑哄老婆好玩吗?”一个浓妆女人踢了踢他,“听说她为了给你治病,昨晚被客人摸到大腿都不敢躲?”他嗤笑一声,把玩着耳钉。“什么老婆?一个消遣罢了。”他晃着酒,“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那个证是假的,谁会想娶一个肚子里死过人...

主角:林泽煊林少   更新:2025-06-05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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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泽煊林少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白月光逼我当208替身,离婚后我改嫁大佬一胎三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李辰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那年,继父第九次闯进我的房间。林泽煊抄起酒瓶冲进来,却被继父用铁棍击中头部。那一棍让他左耳失聪,也让他被林家除名。我偷了户口本,在民政局门口哭着抱住他,“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跳舞,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直到那天,我临时换班,在VVIP包厢门口,看见本该在工地搬砖的他,穿着几万块的西装,左耳戴着钻石耳钉,正和一群富二代谈笑风生。“林少,装聋作哑哄老婆好玩吗?”一个浓妆女人踢了踢他,“听说她为了给你治病,昨晚被客人摸到大腿都不敢躲?”他嗤笑一声,把玩着耳钉。“什么老婆?一个消遣罢了。”他晃着酒,“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那个证是假的,谁会想娶一个肚子里死过人...

《老公为白月光逼我当208替身,离婚后我改嫁大佬一胎三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二十岁那年,继父第九次闯进我的房间。

林泽煊抄起酒瓶冲进来,却被继父用铁棍击中头部。

那一棍让他左耳失聪,也让他被林家除名。

我偷了户口本,在民政局门口哭着抱住他,“以后我就是你的耳朵。”

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跳舞,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

直到那天,我临时换班,在VVIP包厢门口,看见本该在工地搬砖的他,穿着几万块的西装,左耳戴着钻石耳钉,正和一群富二代谈笑风生。

“林少,装聋作哑哄老婆好玩吗?”

一个浓妆女人踢了踢他,“听说她为了给你治病,昨晚被客人摸到大腿都不敢躲?”

他嗤笑一声,把玩着耳钉。

“什么老婆?

一个消遣罢了。”

他晃着酒,“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

“那个证是假的,谁会想娶一个肚子里死过人的破鞋?”

原来,他一直在撒谎。

原来,他的温柔他的残废他的落魄,全是演的。

可后来,他却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

我站在包厢门口,透过门缝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呼吸瞬间凝固。

林泽煊被一群公子哥围着,西装笔挺,哪还有半点落魄聋子的样子。

“林少,今天怎么不陪家里那个老婆了?”

有人嬉笑着问。

酒杯碰撞的声音刺耳。

“要我说,你也真不嫌累的。

天天装聋作哑,有意思吗?”

一个公子哥端起酒杯,嘴角噙着不屑的笑意。

“你还天天让混混去骚扰你老婆,你就不怕她出事?”

林泽煊轻笑一声,嗓音凉薄,“什么老婆?

一个消遣罢了。”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要不是为了气许姗姗,谁要陪她演苦情戏?”

“结婚证是假的。”

他的声音像刀子,“那种被人玩烂的破鞋,也配当我老婆?”

“我的老婆,永远都只能是许姗姗。”

我跌跌撞撞冲进休息室,撞翻了桌子。

经理一把拽住我,“沈南清!

发什么疯!”

她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突然噤声。

“怎么了?

有人欺负你了?”

我满脸泪痕,“对不起,经理。

我不舒服。

今天的钱,我不要了。”

她语气缓了缓,“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现在脸色难看得跟死了人似的。”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回到家,我呆坐在出租屋里,盯着墙上的照片发愣。

自从林泽煊聋了,我就租了这间小房子,和他领了证。

那时候我想,他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我得陪他一辈子。

为了给他买最好的助听器,我瞒着他去KTV工作,被客人灌酒灌到胃出血,却还笑着数钱。

沈南清,你真是蠢到家了。

别人把你当傻子耍,你还乐呵呵地往上凑。

可结果呢?

人家根本不需要我。

我算什么?

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消遣,是个“破鞋”罢了。

我掏出兜里的孕检单,攥得皱巴巴的。

眼泪砸在上面,我终于撑不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2我刚擦干眼泪,屋外突然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他妈的!

你家那个聋子呢?

这个月保护费还没交齐!”

我冲出门,掏出原本攒着买助听器的钱,狠狠甩在他们脸上,“够了吗?

滚啊!

都给我滚开!”

那群人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互相交换眼色后悻悻离开,“疯婆子!

有病就去看医生!”

以前每次他们来闹,我都战战兢兢地给钱,生怕他们为难林泽煊。

我的积蓄永远差那么一点,永远攒不够。

现在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林泽煊安排的把戏。

心脏像是被钝刀慢慢割开。

林泽煊回来时,我缩在被窝里装睡。

他轻手轻脚躺下,手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熟睡”的我,走到门外。

“姗姗?

你回国了?

我很想你。”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听着他温柔的告白,我的眼泪无声滑落。

他回屋时没有立即上床,我听见纸张翻动的声响。

糟了!

他发现了那张孕检单!

我死死咬住嘴唇。

他容不下这个孩子的,明天我就自己去医院处理掉。

清晨,他难得早起,“清清,今天工地要通宵。”

我知道,他是急着去见许姗姗。

我平静地点头,“记得吃饭。”

他在我额头留下一个吻,关门离去。

我立刻打车去医院。

躺在手术台上时,肚子里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像是小小的抗议。

那奇特的颤动让我猛然清醒。

“停下!

我不做了!”

我猛地扯下手术服,“这个孩子我要留下!”

走出医院,阳光刺得眼睛发疼。

我曾有过一个孩子。

那个被迫流掉的孩子是场噩梦,母亲为了讨好继父,亲手把我推进深渊。

但现在,这个孩子是是无辜的。

我恍惚地走在街上,突然一辆车加速朝我冲来。

失去意识前,我听见有人说,“别撞死了,上头交代的。”

心脏疼得几乎停止跳动。

林泽煊,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吗?

我缓缓睁开眼睛,四周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

林泽煊坐在病床边,脸上带着悲痛。

“南清,你出了车祸……”他嘴唇颤抖着,“孩子……没能保住……”我直直地望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擦去我的眼泪,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完。

“离婚吧。”

我轻声说。

他瞳孔骤缩,下一秒,露出困惑的表情,“南清,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

我冷笑一声,抬起手缓慢地比划着手语,“我说离婚。”

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却还在继续演戏,“什么?

你再说一遍?”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看了眼屏幕,神色变得焦急起来,“工地突然有急事,我得先走了。”

没等我回答,他就转身离去。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我冷冷地笑了。

手指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小腹,胸口泛起一阵酸楚。

我打开手机,第一次点开了那个从未关注过的上流社会八卦专栏。


果然,林泽煊和许姗姗的照片赫然在目:豪门千金许姗姗回国,青梅竹马林泽煊全程相伴。

照片里,他正小心翼翼地扶着崴了脚的许姗姗,陪她逛街购物,为她刷卡买单。

出院那天,林泽煊又发来短信说要加班。

我回到出租屋,把和他相关的东西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为了攒够离开的路费,我找了份新工作。

那是一家顶级酒店,所有服务生都要戴着华丽的面具穿梭在宾客之间。

第一天上班,我刚戴好面具走进宴会厅,就看到人群中央被簇拥着的许姗姗。

她身边站着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林泽煊。

我站在宴会厅角落,看着林泽煊从西装口袋取出丝绒盒子。

他单膝跪地时,那枚钻戒折射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姗姗,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嫁给我好吗?”

许姗姗惊喜地捂住嘴,眼里闪烁着泪光,“我愿意!”

四周突然炸开漫天烟花,将整个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仰头看着绚烂的火光,眼眶发热。

想起当初和他领证时,没有戒指,没有婚礼,只有民政局门口的一碗鸡蛋面。

他当时说等有钱了再补给我戒指和婚礼。

而现在,那本假结婚证还在我抽屉的最底层。

宴会厅里响起浪漫的钢琴曲,他们在烟花下拥吻。

我低下头继续擦拭酒杯。

“喂!”

许姗姗突然走到我面前,将酒杯往前一递,“这杯伏特加,赏你了。”

我轻轻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喝酒。”

话音刚落,她就把一整杯伏特加泼到了我的脸上,“谁找来的人啊,怎么这么没规矩!”

林泽煊闻声赶来,“怎么了?

姗姗?”

许姗姗指着我,“这个服务生不懂规矩,居然顶撞我!”

林泽煊松了口气,“一个服务生而已,她让你不高兴,我来惩罚她好了。”

下一秒我的肩膀被狠狠按住,膝盖磕在冰冷的地砖上发出闷响。

他声音冰冷,“跪下,给许小姐道歉!”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过来。

我咬着嘴唇,声音嘶哑,“对不起,许小姐。”

林泽煊松开手时,目光扫过我手腕上的手串,眉头微皱。

许姗姗突然伸手推来,我猝不及防向后栽去,额头重重撞上泳池边缘,鲜血混着池水晕开。

“脏死了。”

林泽煊把她的脸按在怀里,“别看。”

我浑身湿透地爬上岸,在宾客们讥讽的目光中艰难站起。

干完现场的活,主管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等一下!

许小姐点名要你服务!”

我被粗暴地推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散落的衣物从玄关一路延伸到床边,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香水味和一种奇特的气味。

我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把沙发上的那盒套拿来。”

许姗姗懒洋洋地开口,对我的出现毫不在意。

我僵硬地转身,瞥见地毯上几个撕开的包装袋,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许姗姗突然凑近,低声道,“沈南清,你这种下等货色,拿什么和我争啊,识相的话,离林泽煊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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