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顾裴司的女频言情小说《男友车祸假失忆求婚女大我离开后他悔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锦书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顾裴司找的第8个江月的替身,所有人都说他爱惨了我。可我恨他,恨他从未问过我的心意,恨他不给我自由只把我圈在那一栋别墅。直到那年我被绑架,他满身是血的把我护在身下。那一刻我竟然该死的心动了。他为我断了所有的情缘,情意最浓时向我发誓再也不会爱上别人。我信了。领证的那天,出了车祸。我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他满眼心疼看向病床上当时不小心被撞的女大学生。只一眼,我就懂了,她比我更像江月。“简小姐?”他迟疑的开口,“我失忆了。”我忽然想起领证前收到的陌生短信:你不会是最后一个。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换上比他茫然的表情:“您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很刺鼻。我睁开眼睛,看见顾裴司坐在隔壁病床边,正用棉签沾水给那个女孩润嘴唇。他动作很轻,像对待什...
《男友车祸假失忆求婚女大我离开后他悔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是顾裴司找的第8个江月的替身,所有人都说他爱惨了我。
可我恨他,恨他从未问过我的心意,恨他不给我自由只把我圈在那一栋别墅。
直到那年我被绑架,他满身是血的把我护在身下。
那一刻我竟然该死的心动了。
他为我断了所有的情缘,情意最浓时向我发誓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我信了。
领证的那天,出了车祸。
我醒来后的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他满眼心疼看向病床上当时不小心被撞的女大学生。
只一眼,我就懂了,她比我更像江月。
“简小姐?”他迟疑的开口,“我失忆了。”
我忽然想起领证前收到的陌生短信:你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换上比他茫然的表情:“您是?”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很刺鼻。
我睁开眼睛,看见顾裴司坐在隔壁病床边,正用棉签沾水给那个女孩润嘴唇。
他动作很轻,像对待什么珍宝。
我盯着他空荡荡的无名指,车祸前,那里还戴着我们的订婚戒指。
“你是谁?”我问。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我是你表哥顾裴司。这位是我妻子林妙可,你们之前没见过。”
病床上的女孩冲我虚弱地笑了笑。
她眼睛的形状很像一个人,像他书房照片里那个叫江月的女孩。
护士推门进来换药:“顾先生,林小姐明天可以出院了。简小姐还需要再观察两天。”
“我知道了。”顾裴司头也不抬,继续给林妙可削苹果,去年我住院时,他也这样给我削过苹果。
“表哥,”我慢慢坐起来,“能帮我倒杯水吗?”
他明显僵了一下,苹果皮断了。
这声“表哥”叫得太顺口,让他有点意外。
“你自己能行吗?”他递过水杯时,指尖刻意避开我的触碰。
“当然。”我接过水杯,“保姆还需要人照顾吗?”
他眼神闪烁,我低头喝水,藏起嘴角的冷笑。
他编的故事太蹩脚了,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哪来的表哥。
第二天一早,顾裴司就忙着给林妙可办出院手续。
护士帮我换药时欲言又止。
“简小姐,您真的不记得顾先生了?”她小声问。
我打断她,“我表哥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他们家保姆。”
护士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中午顾裴司推着轮椅来接林妙可。
她穿着我的外套,那件我生日时顾裴司送的羊绒大衣。
“知漫,”顾裴司在门口停下,“护工晚上六点会来送饭。”
“不用麻烦了。”我低头玩手机,“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皱了皱眉,似乎不习惯我这么顺从。
以前他要是这样对我,我早跳起来吵架了。
等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我立刻打给周律师:“那份协议还在吗?对,就是去年签的那份。”
挂掉电话,我走到窗前。
顾裴司的车刚好驶出医院大门,副驾驶上的林妙可靠在他肩上。
这一幕太熟悉了,去年他也是这样接我出院的。
手机突然响了,是顾裴司发来的短信:“记得吃晚饭。”
我直接删了。
以前他出差时,我总抱怨他不联系我。现在他倒是记得发短信了,可惜是发给表妹的。
我打开手机相册。
里面全是顾裴司和我的合照,最新的一张是车祸前一天拍的。
他搂着我的腰,笑容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按下全选,删除。相册瞬间空了,就像我的心。
第二天医生查房时说我可以出院了。
我打给顾裴司,响了很久他才接。
电话那头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我让司机去接你。”
我在路边等了很久
医院的玻璃窗映出我苍白的脸,二十分钟前打给顾裴司时,他那边很吵,好像在陪林妙可吃饭。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司机还没来。
初春的风钻进病号服,冻得我手指发僵。
我又拨通电话,听筒里传来餐厅的背景音乐,“我在医院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了。”
“什么?”顾裴司的声音突然清晰,像是走到了安静处,“司机没去?”
电话那头传来林妙可娇嗔的声音:“裴司,我要吃那个。”
“你自己打车回去。”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家里密码我发你,别吵到妙可休息。”
通话突然切断。
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喉咙发紧。
以前哪怕我咳嗽一声,他都会放下工作带我去医院。
现在我在冷风里站了一个多小时,比不上林妙可的一份甜点。
路灯亮起来时,我开始往公交站走。
身后有脚步声,很轻但一直跟着。
我加快脚步,心跳加速。
“顾太太。”阴影里伸出戴着黑手套的手,“好久不见。”
乙醚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那人脸上抓出血痕,却被另一个同伙从后面勒住脖子。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还亮着打给顾裴司的电话。
醒来时手腕火辣辣地疼。
和去年一样的仓库,我的心慌得厉害。
“打个电话给你老公。”刀疤脸把手机贴在我耳边,“让他把城南的地皮合同送来,我们就放你走。”
我咬着嘴唇摇头。
上次他们也是这么说的,结果顾裴司带着合同来的时候,他们往我腿上扎了三刀。
“不打就划花你的脸。”冰凉的刀片贴上脸颊,“反正顾总现在有新欢了,对吧?”
我惊恐瞪大眼睛,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发抖的声音:“裴司,我被......”
“你又想干什么?”顾裴司不耐烦地打断,“妙可吃完饭头疼需要安静,一个保姆能不能有点自觉?”
绑匪突然按下免提。
整个仓库都回荡着顾裴司冰冷的声音。
电话挂断的忙音像把钝刀,一点点锯断我最后的希望。
刀疤脸吹了个口哨:“看来顾总真的不要你了。”
他们开始解皮带时,我反而笑了。
笑得眼泪流进嘴角,咸得发苦。
多讽刺啊,去年顾裴司为救我差点送命,现在却亲手把我推进地狱。
警车停在别墅门前时,我的手指死死攥着安全带。
警察担忧地问我是否需要陪同,我摇了摇头,低头看见自己病号服上渗出的血迹。
“谢谢,我自己可以。”声音哑得不像自己的。
推开家门时,林妙可的笑声刺耳。
我扶着玄关的墙,看见客厅里顾裴司正俯身喂她吃水果。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眼神温柔。
我的影子投在地板上,顾裴司抬头时,那颗掉在了地毯上。
“怎么弄成这样?”他站起身,眉头皱得厉害。
我下意识把受伤的手背到身后。
指甲缝里还留着绑匪仓库的泥垢,手腕上被麻绳勒出的淤青在警局简单处理过,但血迹已经凝固在袖口。
“遇到去年那伙人了。”我扯了扯嘴角,结痂的伤口立刻裂开,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顾裴司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向前迈了半步,却被林妙可拽住了衣角。
“裴司,我害怕。”她整个人贴在他背上,“这些人会不会来找我呀?”
顾裴司僵在原地。我看着他喉结滚动,最终只是抽了张纸巾扔给我:“去收拾一下。”
纸巾飘落在我脚边,我弯腰去捡,膝盖上的伤突然裂开,疼得我踉跄了一下。
“小心。”顾裴司下意识伸手,又在半空硬生生停住。
林妙可把他拉回沙发,整个人坐进他怀里:“保姆房已经收拾好了,王妈给你拿了新被褥。”她眨着眼看我,“对了,以后三餐你自己解决哦,裴司说怕你做的饭菜不合我胃口。”
我点点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去年被绑架时,绑匪用铁棍打我,我都没这么疼过。
“顾先生,”我低着头,“能用下书房电话吗?我的手机。”
“用吧。”顾裴司已经重新搂住林妙可,“对了,明天开始你搬到阁楼住,妙可的猫要用保姆房。”
阁楼。那个冬天漏风夏天闷热的储藏间。
我咬了咬嘴唇:“好。”
书房门关上后,我瘫坐在椅子上。
全身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都比不上胸口那个血淋淋的洞。
拨通周律师电话时,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协议确认了吗?”
“确认了。”周律师叹气,“但必须等到顾总和别人正式结婚才能生效。”
挂掉电话,我拉开抽屉找止痛药,却看见我们的订婚戒指孤零零躺在角落。
走廊上传来嬉闹声。
主卧门没关严,林妙可穿着睡衣趴在床上,顾裴司正在给她按摩肩膀,那是我去年落枕时他特意去学的按摩手法。
“轻点嘛。”林妙可娇嗔,“对啦,答应补办的婚礼什么时候呀。”
顾裴司的声音温柔得刺耳,“这周六。”
我轻手轻脚地离开,却在楼梯口踢翻了花瓶。
顾裴司冲出来,看到我时表情一滞。
“偷听?”他眯起眼睛。
我摇头,把流血的手指藏到身后:“我来拿医药箱。”
“以后别上二楼。”他冷冷地说,“还有,妙可睡眠浅,早上六点前不要出声。”
阁楼里,王妈偷偷送来的医药箱摆在床头。
我蜷缩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听着楼下他们的笑声,一点点给自己涂药。
酒精碰到伤口时,我终于忍不住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咽。
明明去年这个时候,我发烧到9度,顾裴司连夜背我去医院,在急诊室守到天亮。
护士都说从没见过这么疼老婆的。
现在他就在楼下,却比任何时候都遥远。
第二天清晨,我在厨房煮粥。手腕的伤让动作变得笨拙,锅盖掉在地上发出巨响。
“吵死了!”林妙可穿着我的拖鞋走进来,一把打翻粥锅,“裴司说我想吃什么你就得做,今天我要吃城西那家蟹黄包。”
滚烫的粥泼在我脚背上,立刻红了一片。
我蹲下去擦地,听见顾裴司的脚步声。
“怎么了?”他搂住林妙可的腰。
顾裴司扫了一眼我通红的脚背,眼神闪了闪,却只是说:“去买吧。”
我跛着脚走到门口,出租车里,我终于哭了出来。
买完早餐回来,顾裴司和林妙可已经出门了。餐桌上留着纸条:“雨柔想吃鲜虾馄饨,晚上做。”
我盯着那张纸条,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砸在了纸上,晕开了顾裴司凌厉的字迹。
他明明知道,我对虾过敏。
手机震动时,我正在阁楼整理衣物。
陌生号码发来短信:“简小姐,您和顾先生定制的婚纱已到店,方便来试穿吗?”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
那件婚纱是我们车祸前一周选的,意大利手工蕾丝,裙摆上绣着茉莉花。
手指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回复了“今天下午三点”。
就当是给自己这场荒唐爱情画个句号。
我推门进去,店员小林惊喜地迎上来:“简小姐!您的婚纱在VIP室。”
我勉强笑了笑,手指抚过展示架上的头纱。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低沉笑声,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腰这里再收一点。”顾裴司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她喜欢显腰身的款式。”
我慌不择路地躲到更衣区角落,整个人蜷缩在厚重的帘幕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妙可娇滴滴喊道,“裴司你怎么这么懂婚纱呀?”
“朋友开的店,常来。”顾裴司的语调漫不经心,“去试试那件露背的。”
更衣室的门关上后,顾裴司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声音带着我熟悉的慵懒笑意:“看到短信了?这次这个更像江月。”
我死死咬住手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假失忆?”顾裴司轻笑一声,“还好简知漫真的失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顾裴司突然压低声音,“在一起那么多年,我还是爱简知漫的。”
“我做得还不够好?”他又突然提高声调,“她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我给她豪宅豪车,够仁至义尽了。”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他笑得大声:“伤心?她现在住我家阁楼都感恩戴德。”
更衣室门开了,林妙可像只花蝴蝶般扑进他怀里。顾裴司立刻挂断电话,“很美。”
我透过帘幕缝隙,看着他的唇落在林妙可额头上。
他们相携离开后,我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
VIP室里,我的婚纱静静立在窗前。三个月前顾裴司在这里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说婚礼要请全城的茉莉花来装饰。
“按他说的做吧。”我轻声告诉店员,转身离开。
手机上周律师发来最新消息:“协议确认,明天他们婚礼当天自动生效。”
阁楼的门被推开时,我正在收拾最后一件毛衣。
顾裴司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得望着我。
“这么急着走?”他踢了踢地上的行李箱,“表妹不该参加完表哥的婚礼再离开吗?”
我把毛衣叠好放进箱子:“明天要去医院复查,不方便参加。”
顾裴司突然弯腰按住箱盖。
他无名指上已经戴着和林妙可的对戒,“简知漫,”他眯起眼睛,“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抬头看他,突然发现他左眼角有一道细小的伤口。
应该又是林妙可发脾气时用指甲划的。以前我连剪指甲都不能自己决定。
“顾先生希望我记得什么?”我平静地问,“记得我是您家保姆,还是记得您明天要结婚?”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按在箱盖上的手指关节发白。
三年来我太熟悉这个表情了,他在生气,气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哭着求他回头。
“准备去哪?”他冷笑,“没家人没存款。”
他伸手想抓我手腕,却在碰到我伤痕时触电般缩回,那些绑架留下的淤青还没消退。
“知漫。”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如果你想起来什么。”
“裴司。”林妙可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婚纱照送来了!”
顾裴司的手僵在半空。
“明天九点,”他转身时西装外套擦过我的脸,“以亲属身份给我们送戒指。”
我蹲下来,从毛衣袖子里抽出周律师给的支票。
明天婚礼一结束,顾氏集团18%的股份就会变现到这个账户。
足够买下十个我的尊严。
婚礼现场比我想象的更热闹。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我捧着戒指盒站在角落,听见宾客们的窃窃私语:
“那就是顾总前女友?听说失忆了。”
“真可怜,还来送戒指。”
“幸好失忆了,不然看着自己男人娶别人。”
顾裴司站在宣誓台上,目光时不时扫过我。
“请家属送上婚戒。”司仪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
我走上红毯,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扎在背上。
顾裴司死死盯着我,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祝你们百年好合。”我把戒指盒递给林妙可,声音平稳得自己都惊讶。
在所有人的起哄声中,他捧起林妙可的脸深深吻下去。
和当年第一次吻我时一样。
掌声雷动时,我悄悄退出人群。
走出顾家大门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突然想起今早收拾行李时发现的纸条。它夹在那本《小王子》里,是顾裴司的笔迹:
“漫漫,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变了,请相信那都是——”
后半截被水渍晕开了,我看不清,就像我们永远没机会完成的婚礼。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掏出来时,锁屏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茉莉花开了,你不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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