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妙妙苏晚照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国之重器,我被故宫特招修文物林妙妙苏晚照》,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班主任宣布我因保送放弃高考那天,班花林妙妙当众一杯奶茶泼在我脸上。“装什么,不就是靠家里有几个臭钱走了后门!”我被国家级文物修复专业特招,放弃了高考。林妙妙却煽动全班孤立我,甚至造谣网暴,连父母都劝我回去高考“走正道”。他们都嘲笑我在高考当天像个被抛弃的废物。但他们不知道,我的考场不在学校,而在国家博物馆。我的考题,是一件碎成上百片的稀世国宝。冰凉粘腻的液体,裹挟着几颗Q弹的珍珠,顺着我的额角滑落,糊住了我的眼睛。甜到发腻的香精味瞬间侵占了我的全部嗅觉。整个教室,死一样的寂静。几十道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齐刷刷地刺在我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有冷漠的。唯独没有一分一毫的同情。我面前,林妙妙举着空了的奶茶杯,漂亮的...
《结局+番外国之重器,我被故宫特招修文物林妙妙苏晚照》精彩片段
班主任宣布我因保送放弃高考那天,班花林妙妙当众一杯奶茶泼在我脸上。
“装什么,不就是靠家里有几个臭钱走了后门!”
我被国家级文物修复专业特招,放弃了高考。
林妙妙却煽动全班孤立我,甚至造谣网暴,连父母都劝我回去高考“走正道”。
他们都嘲笑我在高考当天像个被抛弃的废物。
但他们不知道,我的考场不在学校,而在国家博物馆。
我的考题,是一件碎成上百片的稀世国宝。
冰凉粘腻的液体,裹挟着几颗Q弹的珍珠,顺着我的额角滑落,糊住了我的眼睛。
甜到发腻的香精味瞬间侵占了我的全部嗅觉。
整个教室,死一样的寂静。
几十道目光,像无数根细密的针,齐刷刷地刺在我身上。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有冷漠的。
唯独没有一分一毫的同情。
我面前,林妙妙举着空了的奶茶杯,漂亮的脸蛋因为嫉妒而微微扭曲。
“苏晚照,我们全班同学都在为了一个光明的前途拼死拼活,你凭什么心安理得地搞特殊?你这种用钱买来的捷径,只会玷污我们奋斗的神圣!”
她话说得义正辞严,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压抑的窃笑声从教室的角落里传来。
我没有动,任由奶茶滴落在我的校服和摊开的课本上,晕开一片狼藉的深色印记。
我只是平静地抬起眼,从被奶茶糊住的睫毛缝隙里,看着她。
我不说话,不争辩,甚至连一丝愤怒的表情都没有。
我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她。
就在她扬手想把空杯子也砸过来的时候,班主任刘文博终于闻讯赶来。
“怎么回事!高三了,还有心思在这儿闹!”他一声爆喝,目光扫过狼狈的我,和盛气凌人的林妙妙,眉头紧紧皱起。
林妙妙立刻收敛了所有攻击性,眼圈一红,声音带上了哭腔:“刘老师,我……我只是替大家不平。苏晚照她不尊重高考,不尊重我们的努力!”
刘文博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转向我,语气里满是不悦:“苏晚照,你也是,都是同学,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我一句话
都还没说。
但他没有给我机会。
“快高考了,稳定是第一位的,要顾全大局!”刘文博挥了挥手,对这件事盖棺定论,“林妙妙,你回座位去,写一份检讨给我。苏晚照,你去洗手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别影响大家自习。”
说完,他背着手,走了。
没有一句对我的安慰,甚至没有一句对霸凌者的真正惩罚。
我成了那个“破坏大局”的人。
全班同学的目光更加放肆了。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纸巾,一点一点,擦掉脸上的粘腻。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教室。
等我收拾好自己,重新回到教室时,上课铃已经响过。
我低着头,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
可当我拉开椅子,准备坐下时,动作却猛地一僵。
在我那张干净的木质课桌上,被人用黑色的马克笔,写了五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滚出三班!
马克笔的墨水渗透进木头的纹理,像是某种无法洗刷的烙印。
我盯着那五个字看了几秒,然后默默地拉开椅子,坐下,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比课本还厚的、封皮已经磨损的专业书籍。
我翻开书,仿佛那五个字并不存在。
但我的无视,换来的是更汹涌的恶意。
第二天,学校的BBS和非官方的校园墙公众号上,同时出现了一篇匿名帖。
标题耸人听闻——《寒窗苦读十二年,不敌某些人的资本后门?我们奋斗的意义何在!》
帖子没有指名道姓,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描摹我的轮廓。
“高三(3)班的S同学,平日成绩平平,却在高考前夕突然宣布保送,放弃高考。据传其保送的专业并非清北等顶尖学府,而是一个闻所未闻的冷门专业。呵呵,当我们是傻子吗?”
“S同学家境优渥,平日里穿戴皆是名牌,如今看来,这保送名额背后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最让人心寒的是,有人公然挑战规则,学校和老师却视而不见。我们这些家境普通、只能靠分数改变命运的学生,真的还有希望吗?”
这封匿名信,字字诛心。
它巧妙地将我的“保送”与“家庭背景”、“教育公平”这些最能刺激高三学生神经的词汇捆绑在
一起。
帖子瞬间引爆了整个校园。
一夜之间,我成了全校的公敌。
评论区里,恶意像潮水般涌来。
“恶心,最看不起这种投机取倒把的人!”
“S同学?苏晚照嘛,谁不知道啊,昨天还在班里被泼奶茶了,活该!”
“难怪她敢放弃高考,原来是家里早就铺好了路,真是同人不同命。”
“求人肉!把这种人挂出来,让教育局看看!”
我走在校园里,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黏在我背后的视线,充满了鄙夷和探究。
原本还会和我打招呼的同学,现在看到我,就像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远远地就绕开。
我以前为数不多的朋友,体育课上,远远地看见我走过来,立刻和身边的人说笑着转身,假装没看到我。
我成了孤岛。
林妙妙在我面前经过时,嘴角挂着得意的、胜利者的微笑。她什么都没说,但那眼神仿佛在告诉我:看,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
我依旧沉默。
我只是从书包里拿出了耳机,戴上。
巨大的耳罩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纷纷扰扰。
我翻开那本厚重的《古代金银器制作与修复》,沉浸在那些繁复精美的花丝、鎏金、锤揲工艺中。
这是我的世界,安静、纯粹,容不得半点杂质。
但我的世界,不代表所有人的世界。
放学时,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和焦虑。
“晚照,你……你先别回家了,到学校对面的咖啡馆来一下,我和你爸有话跟你说。”
学校对面的咖啡馆,冷气开得很足。
我推门进去时,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父母。
他们并肩坐着,面前的咖啡一口未动,神情是如出一辙的憔悴。不过短短两天,他们像是老了好几岁。
我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妈,爸。”
我妈张桂芬的眼圈是红的,她强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心却是一片冰凉。
“晚照,你……在学校还好吗?”
我还没回答,我爸苏建国就沉不住气地开口了,声音压抑着怒火:“好什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说你学习不行,被包养了,说我们家花钱给你买了个野鸡大学
的保送名额!”
他一拍桌子,引来周围几桌客人的侧目。
我妈赶紧拉住他:“老苏,你小点声!这是在外面!”
我爸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我怎么小声?我一辈子老老实实做人,到老了,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看着他,平静地解释:“爸,那不是野鸡大学,是国家级的特招项目,关于文物修复的。”
“文物修复?”我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修复什么?修那些瓶瓶罐罐?那能当饭吃吗?能进国家单位吗?能有编制吗?晚照,你别傻了,那些都是虚的!只有高考,考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那才是实实在在的正道!”
我妈在一旁附和,语气里带着哭腔:“是啊晚照,你那些亲戚,你王阿姨李大伯,今天都打电话来问了。我们……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解释。你让爸妈以后在院里怎么抬得起头啊?”
一瞬间,咖啡馆里的冷气仿佛钻进了我的骨头缝里。
我看着我最亲的两个人。
他们不关心我被泼奶茶,不关心我被全校孤立,甚至不愿花一分钟去了解我为之付出了十几年心血的事业。
他们只关心自己的“脸面”。
原来,校园里的恶意,只是风暴的序曲。
来自至亲之人的不理解和否定,才是那把能一刀捅进心脏的、最锋利的匕首。
我爸看着我沉默的样子,似乎也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他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下来,带着一丝疲惫的商量口吻。
“晚照,你看这样行不行……”他顿了顿,说出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要不……还是回去参加高考吧,咱家丢不起这人。”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安静了。
所有的嘈杂、委屈、愤怒,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虚无。
我慢慢地、一根一根地,从我妈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然后,我站起身。
“我吃住都在学校,高考前就不回去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你们的脸面,从今天起,和我没关系了。”
六月七日,高考日。
我最终还是回
了家。因为宿管阿姨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告诉我,高考期间,为了防止作弊,非高三考生不得留校。
我成了那个“非高三考生”。
清晨五点,整座城市就苏醒了。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和家长们相互打气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庄严又亢奋的气息。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能清晰地听见父母在他们房间里的对话。
“唉,老苏,你说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是我妈压抑的哭声。
“别提了!我今天都不敢出门!院里老张老李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全家出动去送考,就我们家这个……唉!”我爸一声长长的叹息,充满了失望和羞耻。
我默默地抱紧了膝盖,把头埋得更深。
电视里,新闻正在滚动播报各地考点的情况,记者采访着一个个朝气蓬勃、眼神坚定的考生。
他们说,要为梦想而战。
他们说,这是人生最重要的时刻。
而我,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像个被时代抛弃的废物,蜷缩在自家的沙发上。
“嗡——”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
我木然地打开,屏幕上跳出的,是林妙妙的头像。
她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里,三班的同学在考场门口围成一圈,互相击掌加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紧张而又充满希望的笑容。林妙妙站在最中间,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照片下面,跟着一行文字。
“苏晚照,我们在为光明的前途奋斗,你这个逃兵呢?”
我看着那行字,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逃兵。
是啊,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可耻的逃兵。
我关掉手机,屏幕暗下去,倒映出我苍白、麻木的脸。
原来,被全世界孤立,是这种感觉。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时,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不是震动,是响亮的、固执的铃声,划破了满屋的死寂。
我甚至没有力气去看是谁。
我爸从房间里走出来,大概是嫌铃声烦人,皱着眉拿起手机,想直接挂断。
但他看了一眼屏幕,动作却顿住了。
他把手机递到我面前,眼神里
带着一丝困惑和古怪。
“北京的号码。”
我迟钝地抬起头,接过手机,看到了那串陌生的、以010开头的号码。
我划开接听键,放到耳边。
听筒里先是一阵细微的电流声,随后,一个沉稳、厚重,带着岁月沉淀的威严感的男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是苏晚照老师吗?”
一声“老师”,让我愣住了。
“我是。”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松了口气,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郑重和急切。
“苏老师,您好。我是故宫博物院的秦明诚。”
“翠羽云凤钗的修复工作,经上级特批,可以提前开始了。”
“国家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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