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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布布盲盒选夫,重生后前任他疯了裴书砚晶晶无删减全文

裴书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十岁生日那天,父母叫回了十个养子。“晶晶,你也长大了,该选一个丈夫了。”我拿来了十个拉布布盲盒。“这里面有一个是薄荷色的隐藏款,谁抽中了,我就嫁给谁。”只因前世我选择了清冷禁欲的佛子裴书砚。婚后五年他都不曾碰我。我原以为这就是他的性格,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继妹因他娶我割腕自杀。裴书砚认定都是我的错。在她的十年忌日,我和父母被他囚禁。他用手术刀把我们凌迟。重活一次,从小体育拔尖,放荡不羁的柯亦霖抽中了隐藏款。婚礼上,我和他交换戒指时,裴书砚却疯了。......当我说出要抽盲盒选夫的时候。十个哥哥表情各异,只有裴书砚,清冷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他似乎笃定,无论我怎么闹,最后的人选也只会是他。抽签开始。哥哥们一个个上前,拆开的都是普通款。轮...

主角:裴书砚晶晶   更新:2025-06-24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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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书砚晶晶的其他类型小说《拉布布盲盒选夫,重生后前任他疯了裴书砚晶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裴书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生日那天,父母叫回了十个养子。“晶晶,你也长大了,该选一个丈夫了。”我拿来了十个拉布布盲盒。“这里面有一个是薄荷色的隐藏款,谁抽中了,我就嫁给谁。”只因前世我选择了清冷禁欲的佛子裴书砚。婚后五年他都不曾碰我。我原以为这就是他的性格,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继妹因他娶我割腕自杀。裴书砚认定都是我的错。在她的十年忌日,我和父母被他囚禁。他用手术刀把我们凌迟。重活一次,从小体育拔尖,放荡不羁的柯亦霖抽中了隐藏款。婚礼上,我和他交换戒指时,裴书砚却疯了。......当我说出要抽盲盒选夫的时候。十个哥哥表情各异,只有裴书砚,清冷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他似乎笃定,无论我怎么闹,最后的人选也只会是他。抽签开始。哥哥们一个个上前,拆开的都是普通款。轮...

《拉布布盲盒选夫,重生后前任他疯了裴书砚晶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二十岁生日那天,父母叫回了十个养子。

“晶晶,你也长大了,该选一个丈夫了。”

我拿来了十个拉布布盲盒。

“这里面有一个是薄荷色的隐藏款,谁抽中了,我就嫁给谁。”

只因前世我选择了清冷禁欲的佛子裴书砚。

婚后五年他都不曾碰我。

我原以为这就是他的性格,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继妹因他娶我割腕自杀。

裴书砚认定都是我的错。

在她的十年忌日,我和父母被他囚禁。

他用手术刀把我们凌迟。

重活一次,从小体育拔尖,放荡不羁的柯亦霖抽中了隐藏款。

婚礼上,我和他交换戒指时,裴书砚却疯了。

......当我说出要抽盲盒选夫的时候。

十个哥哥表情各异,只有裴书砚,清冷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

他似乎笃定,无论我怎么闹,最后的人选也只会是他。

抽签开始。

哥哥们一个个上前,拆开的都是普通款。

轮到柯亦霖,他吊儿郎当地走上来,随手拿起一个。

“我运气一向不好,就当凑个热闹。”

他拆开盒子,动作一顿。

里面躺着的,是唯一的那个薄荷色隐藏款。

柯亦霖成了我的未婚夫。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裴书砚身上。

他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只是那双黑沉的眼眸里,多了些别的东西。

家宴上,我被裴书砚堵在走廊尽头。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上气。

“姜晶晶,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的话不是疑问,是质问。

我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转身要走。

手腕却被他死死抓住。

“清梦从小身体就不好,我只是对她多一点照顾,你故意让柯亦霖抽中又是什么意思?”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柔弱的身影从他身后出现。

穿着一身白裙的林清梦,怯生生地看着我。

她一出现,裴书砚抓着我的力道就松了。

林清梦小心翼翼地躲到裴书砚身后,声音小得像蚊子。

“书砚哥,我是不是不该来……”她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晶晶小姐好像不喜欢我。”

裴书砚安抚地拍了拍林清梦的肩膀,再看向我时,眼神泛着冷意。

“我的耐心有限。”

“别把事情闹得无法收场,对你,对林清梦都没好处。”

我气笑了。

又是这样。

永远都是这样。

只要林清梦一出现,所有的错就都成了我的。

我还没开口,林清梦端着汤走过来,脚下忽然一滑。

一整碗热汤,不偏不倚地全洒在了她自己的手背上。

她的手背立刻红了一片。

可她看都没看,反而慌乱地向我道歉,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对不起晶晶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把汤泼在了她身上。

裴书砚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一步上前,将林清梦护在身后,抓起她的手查看伤势。

动作紧张又心疼。

他猛地抬头,怒目而视。

“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

他的声音异常冰冷:“她是个病人!”

我胸口一阵翻涌。

是啊,她是病人。

前世,她就是用这副病弱的样子,博取了所有人的同情,最后把我全家送进了地狱。

我拿起桌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被溅到一滴汤汁的手指。

然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我抬眼,直直迎上他愤怒的眼睛,漠然说道:“一个病人不好好待着,就别出来乱晃。”

“省得给别人添麻烦。”


回到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只觉得可笑。

这一世,我不会再为不值得的人掉一滴眼泪。

第二天,柯亦霖没个正形地靠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粉色的蛋糕盒子。

“聘礼。”

他把盒子塞进我手里。

“我买通了你常去那家甜品店,包了一周,所有新品只准你一个人吃。”

他说得痞气十足,眼底却带着一丝紧张。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我最喜欢的草莓蛋糕。

前世,裴书砚也给我送过一次蛋糕。

那是因为林清梦不喜欢吃奶油,他才把蛋糕转送给了我。

我拿起叉子,吃了一小口。

很甜。

“谢谢。”

我低声说。

柯亦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

“跟我客气什么,都快成一家人了。”

下午,柯亦霖陪我一起去高定婚纱店。

冤家路窄。

我们刚到,就看见裴书砚正陪着林清梦在店里散心。

林清梦看见我,下意识地往裴书砚身后缩了缩,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

裴书砚的眉头拧成一个结。

我懒得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挂着主纱的区域。

我看中了一件鱼尾设计的婚纱,手工刺绣的细节很美。

导购刚要取下来给我试。

裴书砚冷冰冰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这件款式太张扬,不适合你。”

我回头。

他正用那双熟悉的、审视的眼睛看着我。

“你知道我喜欢素雅的。”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以为,我做的一切是为了他。

林清梦的目光落在婚纱上,眼睛里闪着渴望。

她捂着胸口,柔弱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所有人都听见。

“真美。”

“可惜我这身体,大概一辈子也穿不上婚纱了。”

她说完,还带着泪光看了裴书砚一眼。

裴书砚的脸色瞬间变了,写满了心疼和愧疚。

他立刻对导购命令道:“把这件包起来,送给林小姐。”

导购面露难色:“可是,是这位姜小姐先看中的……”裴书砚的目光转向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晶晶,你穿着不合适,让给清梦,你没意见吧?”

他不是在问我,是在通知我。

柯亦霖上前一步,想说什么,被我拉住了。

我对着导购笑了笑。

“这件被别人看过,不吉利。”

“我们换一件。”

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裴书砚和林清梦的脸色都僵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大吵大闹,会为了这件婚纱和他们争得面红耳赤。

裴书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大概将我的反应当成了嫉妒之下的妥协。

他缓和了语气,带着一丝施舍的意味。

“晶晶,不要闹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只要你安分一点,婚后……你可以进我的佛堂听完讲经。”

真是天大的恩赐。

我挽住身边柯亦霖的胳膊,他身体一僵,随后反手握住我。

我对着裴书砚,笑得灿烂又无辜。

“裴书砚,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一定要嫁给你?”


裴书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大概从没被人这么当面顶撞过。

他冷笑一声。

“除了这个理由,你还能为了什么?”

他往前一步,逼视着我。

“你从小就跟林清梦不对付,不就是因为我?”

林清梦在一旁泫然欲泣,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书砚哥,你别这么说晶晶小姐,都是我的错……”她越是这样,裴书砚眼中的怜惜就越重。

他转身离开前,丢给柯亦霖一句话。

“你只是她刺激我的工具,玩够了就自己滚。”

柯亦霖顶了顶腮帮子,没说话。

几天后的家宴上,我再次见到了他们。

林清梦穿着那件我没要的婚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没有结婚就穿上婚纱,这样的行为显得有些滑稽。

可她却像是穿上了女王的战袍,得意又挑衅地看着我。

她在经过我身边时,脚下又是一崴。

整个人直直地朝我倒过来。

她手里那杯红酒,目标明确地泼向我。

柯亦霖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拉开。

林清梦摔在了地上,婚纱上沾满了红酒,狼狈不堪。

她立刻哭了起来,指着我。

“晶晶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为什么要推我?”

在场所有亲戚的目光都变得不善。

裴书砚的生母更是直接站起来,指着我骂道:“姜晶晶!

我们裴家没有你这么恶毒的媳妇!

连病人都欺负!”

我没有说话,拉着柯亦霖转身就走。

当晚,林清梦的社交媒体更新了。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自己如何被“豪门千金”和她的“新宠”联手霸凌。

裴书砚用他的大号,点赞并转发了。

一时间,#心机千金霸凌病弱少女#的词条冲上热搜。

无数不明真相的网友涌进我的账号下,咒骂声一片。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

第二天,我让集团法务部直接向林清梦递了律师函。

紧接着,我在自己的账号上,放出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林清梦在医院的“重度抑郁症”诊断报告。

另一样,是她前几天在酒吧包厢里,和一群朋友狂欢蹦迪的视频。

视频里的她,神采飞扬,没有半点病容。

我只配了一句话。

“祝林小姐早日康复。”

舆论瞬间反转。

就在我以为能清静两天时,接到了裴母的电话。

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尖锐而急切。

“姜晶晶!

你马上到医院来!

清梦被你害得病危了!”

我挂了电话,柯亦霖握住我的手。

“我陪你去。”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有些账,是该当面算算了。


医院顶层的VIP病房外,站着两个裴家的保镖。

我被带了进去。

柯亦霖被拦在了门外。

病房里,林清梦躺在床上,脸上扣着氧气面罩,脸色苍白,旁边的仪器滴滴作响。

裴母坐在沙发上,见我进来,冷哼一声。

裴书砚站在窗边,浑身散发着怒气。

他转身,双眼猩红地冲我大吼。

“你就这么恨她?”

“非要用舆论把她逼死你才甘心吗!”

我觉得莫名其妙。

“她要是真这么容易被逼死,早就死一百次了。”

裴书砚被我噎了一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裴母站了起来,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一份是退婚声明。

“签了它。”

她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们裴家不要你这种儿媳妇,签了这份声明,然后在社交媒体上说是你的问题,愿意赔偿我们裴家精神损失。”

“否则,林清梦要是有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

我笑了一下,随手将声明撕碎:“我从来没说过要嫁给裴书砚,哪来退婚一说?”

裴母气疯了,指着我大骂:“你这个贱人!”

她身后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制住了我。

我奋力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另一个保镖拿着印泥和文件又走了过来。

他们想强行按着我画押。

这时,病床上的林清梦虚弱地开了口。

她摘下氧气面罩,眼泪滑落。

“晶晶,我知道你爱书砚哥……”她哭得喘不上气。

“我退出,我成全你们……求你别再刺激我了,让我安静地去死好不好……”真是好一出苦肉计。

就在保镖抓住我的手,要按下去的瞬间。

病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柯亦霖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最前面的是我的律师,身后还跟着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闪光灯亮成一片,将病房里所有人的嘴脸都照得一清二楚。

裴母和裴书砚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挣开束缚,走到林清梦的床前。

她惊恐地看着我,往后缩了缩。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笑着。

“想死?”

“别急。”

“等我结完婚,会亲自和你算账。”

林清梦的瞳孔骤然紧缩,浑身抖个不停。

我和柯亦霖的婚礼,如期举行。

就设在海边,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宣誓,交换戒指。

就在柯亦霖要为我戴上戒指的神圣时刻。

裴书砚突然走上了台。

他抢过司仪的话筒,面容清冷指着我。

“姜晶晶,这段时间你做了这么多妖,不就是逼我娶你吗?”

台下一片哗然。

柯亦霖将我护在身后,黑着脸要叫保安。

我拉住了他。

我从裴书砚手里拿过话筒,对着他,微笑着。

“裴书砚,你有点太过自信了。”

“没有我姜家的支持,你们裴家什么也不是。”

裴书砚愣住了。

我转过身,看向身边的柯亦霖,眼中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爱意。

“我的丈夫是他,以后我们姜家会全力支持柯家。”

说完,我拿出了两本结婚证:“裴书砚,你看清楚,我和柯亦霖已经结婚了!”


裴书砚如遭雷击,杵在那里。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不可能……”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抖得厉害。

“你明明爱我……”我没再看他。

柯亦霖从我手中拿回话筒,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我的腰。

他对着台下所有宾客,声音洪亮。

“谢谢裴先生的‘祝福’。”

“现在,请各位见证我和我太太的仪式。”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现场的骚动瞬间平息。

父亲和母亲走上台。

父亲握住我的手,眼眶有些红。

他郑重地将我的手,交到柯亦霖掌中。

“晶晶是我们家的宝贝,以后就交给你了。”

柯亦霖重重地点头。

“爸,您放心。”

父亲对着台下说:“这是我女儿自己的选择,也是我们全家人的选择。”

这句话,彻底将裴书砚划清界限。

台下,林清梦大概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双眼一翻,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可这一次,她身边的人只是象征性地扶了一把,眼神里全是猜疑和不耐烦。

裴家的保镖冲上来,半强迫地将失魂落魄的裴书砚“请”离了现场。

闹剧终于收场。

柯亦霖为我戴上戒指,冰凉的触感落在我指间。

他低头,吻住了我。

台下掌声雷动。

新婚之夜,柯亦霖一路将我从车里背回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床上,额头上全是汗。

“谢谢你。”

我轻声说。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是你丈夫,保护你是应该的。”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暖。

也许,这一世信天意,是对的。

第二天,婚礼上的视频传遍了全网。

#豪门千金精心布局只为真爱##佛子渣男与心机白月光##心疼柯亦霖#词条一个接一个地爆了。

舆论彻底反转,网友们纷纷涌到裴书砚和林清梦的账号下,将他们骂得狗血淋头。

裴书砚被裴家禁了足。

听说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遍地看我从小到大的视频。

他想证明我爱过他。

他想找出我变化的蛛丝马迹。

可他不知道,人死过一次,是真的会变的。

婚后,柯亦霖像是变了个人。

他不再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开始学着处理公司事务。

他每天变着花样地研究菜谱,只为哄我多吃一口饭。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打破了。

公司一个筹备了半年的海外项目,突然被合作方叫停。

负责人告诉我,是裴书砚在背后搞鬼。

他想用这种方式,逼我低头。

我正想着应对的办法。

柯亦霖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

“别愁了,解决了。”

我有些惊讶。

他坐到我身边,叉起一块苹果喂到我嘴边。

“我以前认识几个朋友,刚好在那边有点人脉。”

“不光解决了,还帮你把裴书砚在那边的几个单子给搅黄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却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我名义上的丈夫,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裴书砚那边,吃了大亏,更加暴躁。

他大概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输给一个他从没放在眼里的柯亦霖。

他开始疯狂地调查柯亦霖。

也更加偏执地寻找我身上的破绽。

一天,他闯进我父母家,冲进了我以前的书房。

他在里面翻了很久,最后找到了一箱子我大学时用过的书。

全是关于神经外科和解剖学的。

听说他看到那些书的时候,愣了很久。

林清梦那边也没闲着。

她带着一身“伤”哭着去找裴书砚。

说是柯亦霖怀恨在心,派人打的她。

她想再次激起裴书砚的保护欲。

可这一次,裴书砚只是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句话,让林清梦所有的哭诉都卡在了喉咙里。

这天晚上,我又梦到了前世。

梦到了冰冷的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声音。

梦到了父母绝望的哭喊。

我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

柯亦霖紧紧地抱着我,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别怕,我在。”

他温暖的怀抱,驱散了我的恐惧。

我第一次在他怀里,睡了一个安稳觉。

林清梦大概是真急了。

她见裴书砚不再无条件地相信她,竟然想出了一个更毒的计策。

她找人自导自演了一出绑架案。

现场留下了所有指向柯亦霖的“证据”。

她想让柯亦霖彻底身败名裂,最好是直接被送进监狱。

可惜,她的对手是我。

一个带着前世记忆,对她所有手段都了如指掌的我。

我和柯亦霖将计就计,直接报了警。

柯亦霖早就查到了她和“绑匪”的联系记录。

警方根据我们提供的证据,很快就找到了她“藏匿”的地点。

一栋郊区的废弃仓库。

裴书砚得到消息,心急如焚地赶到现场。

他以为会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林清梦。

可他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正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的林清梦。

以及,将她团团包围的警察。

那一刻,裴书砚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会是这么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

“为什么?”

他质问林清梦,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林清梦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狡辩。

“不是的,书砚哥,你听我解释,是他们……”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出现在了仓库门口。

我靠着门框,看着她,笑了笑。

“真巧。”

我的声音很轻。

裴书砚的身体猛然一震。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林清梦,心中那座圣洁的雕像,轰然倒塌。

“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对林清梦说这么重的话。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冻结了林清梦所有的银行卡。

林清梦失去最后的依靠,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回家的路上,车里很安静。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我的手背。

是柯亦霖。

我没有抽回,反而转过手,第一次主动地,牵住了他。

他的手心很热,让我觉得安稳。


仓库的闹剧之后,警方的通告来得很快。

林清梦因涉嫌诬告陷害、蓄意制造绑架案,被正式立案调查。

一石激起千层浪。

裴家为了自保,反应更是迅速。

第二天一早,裴氏集团的官网上,就挂出了一封由裴书砚父亲亲笔签名的公开声明。

声明里,裴家言辞恳切,痛斥林清梦个人品行不端,辜负了裴家多年的照顾。

并宣布,即日起与林清梦断绝所有关系。

她的一切行为,皆是个人所为,与裴家无涉。

字字句句,冷酷又决绝。

听说裴母看到声明时,哭了一场,但在裴父的强硬态度和整个家族的利益面前,她最终选择了沉默。

一夜之间,林清梦从备受怜惜的“病弱少女”,彻底沦为豪门弃子。

网络上,对她的唾骂声铺天盖地。

她成了全网最大的笑柄。

失去了所有庇护,也失去了所有经济来源。

裴书砚的日子,同样不好过。

他被家族强制禁足在家,暂停了在集团内的一切职务。

他将自己反锁在曾经最引以为傲的佛堂里。

那里是他过去寻求内心平静的地方。

可现在,他跪在蒲团上,无论怎么捻动佛珠,都无法静心。

脑海里反复回响的,是我在婚礼上那句“你和她,从来都不在我的剧本里”。

还有我在仓库门口,看着他时,那平静无波的眼神。

手中的佛经,每一个字都变成了无尽的讽刺。

他第一次感到信仰的崩塌,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空洞。

与外界的风雨飘摇不同,我和柯亦霖的家,一片温馨。

深夜,我还在书房整理基金会的资料。

柯亦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夜宵走了进来。

是一碗小馄饨,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和金黄的蛋皮丝。

“先吃点东西再忙。”

他把碗放到我手边,然后很自然地坐在我身旁的地毯上。

我吃着馄饨,胃里暖暖的。

我放下勺子,第一次完整地,向他描绘了我对未来的构想。

“我想创办一个医疗康复基金会,专门帮助那些患有罕见病,却家境贫寒的孩子。”

“我想让他们有钱看病,有地方做康复,有学上,能像正常孩子一样,有选择人生的权利。”

这是我两辈子都想做的事。

柯亦霖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

等我说完,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暖得让我心安。

“你想做,我就陪你做。”

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又郑重。

“钱和人脉,都交给我。”

“你只要负责做你想做的,剩下的,都有我。”

在温暖的灯光下,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前世我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安全感,这一世,他轻而易举地就给了我。


林清梦被保释出来了,在家里等待审判。

失去了裴家的光环,她才真正尝到了什么是人情冷暖。

过往那些围绕在她身边,一口一个“清梦妹妹”的“朋友”,现在对她避之不及。

那些曾经对她大献殷勤的追求者,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她身无分文,不得不搬出了高档公寓。

为了生存,她开始找工作。

可她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

网络上到处都是她在仓库被警察带走的照片,还有人扒出了她以前的各种黑料。

没有一家公司肯要她。

最终,她在一家偏僻巷子里的小餐馆,找到了一份洗碗的工作。

有八卦记者不死心,一路跟拍。

照片上的林清梦,穿着油腻的工作服,头发乱糟糟地挽着,双手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水里,变得又红又肿。

她正被餐馆老板指着鼻子呵斥。

那形容枯槁的狼狈模样,与她过去光鲜亮丽的形象,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照片再次引发了网络热议。

但这一次,评论区里,再也没有同情,只有一片“罪有应得”的嘲讽。

与此同时,我的基金会筹备工作,在柯亦霖的帮助下,进展神速。

他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展现出了惊人的执行力和人脉。

他不仅自己投入了巨额资金,还亲自为我引荐了国内最顶尖的儿科专家和基金会运营团队。

这天下午,基金会的筹备会议开了一整个下午。

结束时,我累得靠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柯亦霖走过来,什么话都没说。

在会议室里其他人惊讶的目光中,他弯下腰,直接将我背了起来。

他的后背很宽,很稳。

我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青草味,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

他一步一步,稳稳地将我背出办公楼,走向停车场。

用行动告诉我,什么叫坚实的臂膀。

而此时的裴书砚,依旧被困在自己的执念里。

他被禁足在家,却愈发偏执。

他无法接受我是凭一己之力摆脱他的。

他坚信,我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高人指点。

有一个幕后推手在帮我。

他开始动用自己最后那点私人关系,疯狂地调查我,调查柯亦霖。

他想找出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这种钻牛角尖的行为,让他整个人显得越发可悲,也越发可笑。

他像一个卡在过去的可悲角色,为他最后的崩溃,埋下了最深的伏笔。


我的“晶霖之心”医疗康复基金会,在一个月后,正式成立了。

成立典礼办得很盛大,柯亦霖请来了许多业界大佬和主流媒体。

我作为创始人,上台发表了演讲。

我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站在聚光灯下,没有半分胆怯。

我逻辑清晰,用详实的数据,阐述了基金会的宗旨和未来三年的详细规划。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力量和共情。

台下,掌声雷动。

我看到了许多业界前辈赞许的目光。

也看到了台下第一排,柯亦霖那双藏不住骄傲与温柔的眼睛。

这一刻,我不再是谁的附属品,我就是我,姜晶晶。

是能为别人撑起一片天的姜晶晶。

与我的高光时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裴氏集团的风雨飘摇。

因为裴书砚之前一系列的负面新闻和家族内斗,裴氏的股价持续暴跌,市值蒸发了近百亿。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个筹备了近一年的欧洲重要合作项目。

项目被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以更优越的条件抢走了。

而那个竞争对手的背后,有柯亦霖的暗中助力。

消息传来,裴家的家族内部矛盾彻底激化。

听说在董事会上,裴父气得当场摔了杯子,指着裴书砚的鼻子怒斥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并当众宣布,正式剥夺裴书砚最后的继承权。

裴书砚得知项目被抢与柯亦霖有关,整个人理智断线。

他冲动地开车去了柯亦霖的公司,要找他对质。

在柯亦霖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对峙。

裴书砚质问,怒吼,咆哮。

而柯亦霖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等他说完。

然后,用绝对的商业实力和精准的市场分析,将裴书砚的指责驳得体无完肤。

最后,柯亦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他看着这个已经失魂落魄的男人,平静地告诉他:“你输了。”

“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从来只看得见自己,看不见别人。”

这句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裴书砚最后的骄傲。

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与柯亦霖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差距。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柯亦霖的公司,像一条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狗。

在事业和家族的双重打击下,裴书砚的精神状态,彻底垮了。

他最后一次约我见面。

地点选在了我们曾经共同就读的大学图书馆。

那个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

我去了。

我需要一场正式的告别,来彻底割裂我的过去。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

他瘦了很多,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和脆弱。

再也没有了半分从前的傲慢。

见我来了,他局促地站起身。

这一次,他没有质问,也没有咆哮。

他只是看着我,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问出了他心中最后的执念。

“姜晶晶,你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过去那些年,你究竟有没有……哪怕只有一瞬间,是为我心动过的?”

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两辈子,也恨了两辈子的男人。

我的心里,平静无波。

像在看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没有回答那个早已没有意义的问题。

我只是淡淡地说:“裴书砚,人要向前看。”

“我现在很幸福,我的丈夫在等我。”

“也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我转身就走。

图书馆外,柯亦霖正倚着车门等我。

看到我出来,他立刻微笑着迎了上来。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自然地披在我肩上,然后揽着我的肩膀,带我上了车。

整个过程,我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车子缓缓驶离。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裴书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着我们的车,越走越远。

他所有的骄傲、执念和幻想,在这一刻,尽数化为齑粉。

他无力地,沿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

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发出了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几天后,我看到了一则简短的社会新闻。

林清梦,因在餐馆打工期间,偷窃老板的现金被当场抓获。

加上之前的诬告陷害案,数罪并罚。

被正式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照片上的她,戴着手铐,面容枯槁,眼神里一片死寂。


时光飞逝。

一年后,瑞士,日内瓦湖畔。

我和柯亦霖正在悠闲地度假。

这几年,我的“晶霖之心”基金会,已经成功资助了上百个罕见病家庭。

我在国内医疗公益领域,也算小有名气,成了别人口中备受尊敬的青年慈善家。

柯亦霖的事业版图,也越做越大。

他成功整合了家族生意,还拓展了新的科技领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但只要有空,他就会陪着我,满世界地跑。

我们依偎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天鹅在湖面上优雅地游过。

他握着我的手,温柔地讨论着未来的备孕计划。

“等这次回去,我们就开始准备要个孩子吧。”

他看着我,眼里全是期待。

“最好是个女儿,长得像你,我把她宠成小公主。”

我笑着点头:“好。”

气氛安逸而幸福。

这时,我的手机上弹窗了一条国内的财经新闻。

标题很醒目。

《昔日巨头轰然倒塌,裴氏集团宣布破产重组,由姜氏集团注资接管》我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标题,便随手滑走了。

那则新闻,那个名字,都像上个世纪的尘埃,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激起半分波澜。

柯亦霖注意到我的动作,轻声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转过头,迎着午后温暖的阳光,对他粲然一笑。

“没什么。”

“只是觉得今天的阳光真好,不是吗?”

那则被我滑走的新闻,后续其实还有几行小字。

提到裴书砚在家族破产后,就彻底消失在了公众视野。

有人说,在某个极其偏远的寺庙里,看到了一个和他很像的扫地僧,眼神空洞,沉默寡言。

而林清梦那个名字,则早已被人们遗忘在时间的尘埃里。

柯亦霖看着我的笑脸,也笑了。

他低头,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额头。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声音低沉而缱绻。

“是啊。”

“有你在,每一天的阳光都很好。”

我的过去,已经彻底翻篇。

而属于我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每一天,都将是无尽的光明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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