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克方妤的其他类型小说《四胞胎老婆出轨三人后,我走后她跪求原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丁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五年,丁克老婆突然怀了四胞胎。我心软留下,但生产那天,护士竟抱出三白一黑的组合。老婆毫不慌张拿出亲子鉴定,牵住我的手保证。“老公,现在基因突变很正常,说不定你家祖上有黑人血统。”见到报告单我也安心下来。没承想在孩子周岁宴那天,听到老婆和别人的对话。“还是姐姐厉害,给我们找来接盘侠。”“他打死都不会想到,不仅四个孩子都不是他的,里面竟然还有姐姐初恋是的克隆儿。”方妤笑意渐浓:“既然这辈子没机会当裴淮的妻子,那我就好好当一回他的母亲。”看着怀里的婴儿,我心冷到冰点。裴淮不是谁,正是我去世多年的双胞胎哥哥。-----怀里婴儿突然大哭起来,门内随之噤声。我连忙捂住四宝的嘴,躲到隔壁房间。门外是他们疑惑的声音。“不对啊,刚刚明明听见有婴儿...
《四胞胎老婆出轨三人后,我走后她跪求原谅完结文》精彩片段
结婚五年,丁克老婆突然怀了四胞胎。
我心软留下,但生产那天,护士竟抱出三白一黑的组合。
老婆毫不慌张拿出亲子鉴定,牵住我的手保证。
“老公,现在基因突变很正常,说不定你家祖上有黑人血统。”
见到报告单我也安心下来。
没承想在孩子周岁宴那天,听到老婆和别人的对话。
“还是姐姐厉害,给我们找来接盘侠。”
“他打死都不会想到,不仅四个孩子都不是他的,里面竟然还有姐姐初恋是的克隆儿。”
方妤笑意渐浓:“既然这辈子没机会当裴淮的妻子,那我就好好当一回他的母亲。”
看着怀里的婴儿,我心冷到冰点。
裴淮不是谁,正是我去世多年的双胞胎哥哥。
-----怀里婴儿突然大哭起来,门内随之噤声。
我连忙捂住四宝的嘴,躲到隔壁房间。
门外是他们疑惑的声音。
“不对啊,刚刚明明听见有婴儿哭声。”
“我看你就是癔症犯了,分明就是楼下传来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是说赶时间来一发吗?”
方妤声音娇媚,是我未曾见过的模样。
“你们搞快点,待会裴淮就做好饭了,就没时间潇洒了。”
砰的一声,卧室大门被关上。
只一瞬,里面传来疯狂的响动。
心像是被人抓紧一般,恶心感涌上心头。
想起新婚当天,我不过碰了方妤一下,就被她罚着跪了一夜的搓衣板。
她说喜欢柏拉图式恋爱,就连亲吻都觉得是玷污她的信仰。
现如今,却带着两个男人在我的床上肆意狂欢。
泪水滑到嘴角,泛起酸涩的苦意。
忽然,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将我的思绪打断。
我急忙擦干眼角的泪水,又借着窗户反光检查了自己的仪态。
匆忙下楼,却没想到刚开门,迎面而来就是一巴掌。
“你故意晾着我,是不是?”
一个不稳,我栽倒在地。
身体下意识地护住怀里的四宝,手肘重重磕在地板上,传来阵阵麻意。
婴儿在怀里嚎啕大哭,来人见此将手里的榴莲狠狠砸到我的脚上。
“你要死啊,磕到我家乖孙怎么办,都是你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才害我女儿结婚五年,现在才有孩子。”
方母将手里的四宝一把夺过,指责的话劈头盖脸朝我骂来。
“要你有什么用,光吃饭不干活,连个孩子都带不好。”
她左右摇晃哄着孩子,眼色示意身后的保姆。
“把我今天新买的水蛇拿来,还活着,你赶紧给我处理了。”
“妈,我不敢……”话音未落,我又被扇了一巴掌,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我强忍着害怕,接过袋子里活蹦乱跳的水蛇。
刚到厨房,天花板就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一个不留神,我被蛇狠狠咬了一口,瞬间血流不止。
手指被疼得抽搐痉挛,我却不敢大叫出声,生怕又遭到一顿指责毒打。
等到我再次端着蛇羹出来时,手上被咬得满是淤青和血洞。
方母见我来,连个好脸色都没给我。
“不就是一条水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矫情。”
“我说啊,男人还是阳刚一点好,少在那里装死娘炮,难怪我家晓晓五年了才怀一胎,我看你就是半个太监,贱得要死。”
“妈——”方妤冷声打断她的话。
她缓缓下楼,看到我手上的伤口时,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如果是以前,我恐怕会再次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
但是现在不会了,尤其是看到她连脖上的吻痕都没过多遮掩时,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添几分麻木。
我不动声色抽出手,她的神色僵了半分,却又很快被别处的动静吸引过去。
“姐姐,走得真是快,看到姐夫受委屈,工作还没做完就抛下我们。”
他把工作二字咬得极其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我认得他,他叫艾克,是方妤资助的非洲贫困生。
另一个默不作声,但眼里满是挑衅的是方家养子方子辰。
我都曾真心把他们当作亲弟弟对待,没想到只换来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
也怪我傻,只听方妤一面之词就坚信四个孩子都是我的。
方子辰笑着从方母手里接过四宝。
“你们快看,这个小脸蛋和姐夫的多像啊,”他嘴角弯起一抹坏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夫的双胞胎兄弟。”
他的话语意有所指,艾克忍着笑意,在一旁迎合道:“说到双胞胎,姐夫应该不陌生吧,听说姐姐的初恋就是姐夫的双胞胎哥哥呢。”
看着他们光明正大却又拙劣的挑衅。
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因为方妤的初恋不是我哥,而是假扮成我哥的我。
2,“你笑什么?”
方子辰眉头一皱,正要发作,门外却赫然出现一人。
他穿得仙风道骨,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
那是我的心理医生李鹤,也是圈内有名的无根佛子。
大家都很喜欢他,我也很信任他,见他来我瞬间安心了不少。
方母变得格外热情,连忙招呼他坐下。
方妤也露出欣喜的笑意。
我刚想落座,就被方母厉声制止:“你还敢吃饭,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也不管一下。”
艾克和方子辰相视一笑,一脸看好戏的态度。
我下意识看向方妤,她轻啧一声,无奈劝道:“你不是最喜欢小孩吗?
你也知道的,下人粗手粗脚的,万一伤到咱们的孩子就不好了。”
我失望收回视线,起身要走时,筷子不慎掉落。
刚低下头,就发现桌布地下纠缠在一起的双腿。
我心下一沉,脑子嗡嗡作响。
抬眼看去,方妤满脸藏不住的兴奋,对面的李鹤微微眯起双眼。
想起曾经方妤陪着我去心理治疗时,总是特意装扮一番。
想起被李鹤催眠时,梦中总是传来黏腻的水声。
想起结束治疗后,方妤脸上莫名的潮红。
胸口像是被人拿起巨石狠狠砸烂。
直到谎言被戳穿这刻,我才后知后觉发现,曾被我视为精神支柱的他们,却在利用我的信任,一次次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知该作何反应,我踉跄逃离现场。
哄孩子哄到半夜,我连饭都没吃一口。
低血糖让我感到一阵昏厥,意识模糊间,方妤端着一杯牛奶过来。
“老公,该吃药了。”
我晃着脑袋,下意识地抗拒,却被她掐着下巴狠狠灌进去。
“老公乖,乖乖吃药,病才能好得快。”
再次恢复意识,耳边却传来令人羞愧不堪的声音。
“姐姐,你说他不会醒吧。”
“怕什么,说得好像我们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我看你挺兴奋的,巴不得他醒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他们在做什么!我愤恨地扭动着手脚,却毫无反应。
只能任由着恶心的声音在我身侧反复推拉响起。
随着门口吱呀一声,又一人加入聚会。
艾克略带口音嘲笑道:“你来得正好,快看他裤裆,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果然是太监。”
屈辱感从下面蔓延到胸口,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人轻笑一声,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敲击我的大脑。
“吃了五年的避孕药,再阳刚的男人也不行了。”
闻言,四人哄堂大笑。
“把抑郁症的药换成避孕药,这个鬼点子只有你想得出来。”
李鹤冷笑一声:“他这种拜金贱种连吃雌激素的资格都没有。”
方妤点了一支烟,语气里满是嫌弃。
“那天喝醉把他错认成他哥,还碰了他,现在想起来我就浑身犯恶心。”
艾克谄媚说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姐姐怎么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给我们留孩子。”
“也对,让他接盘算是让他赎罪了。
谁让他非占着方家赘婿的位置不放,我看裴淮就是被他活活逼死的。”
话毕,方妤将烟头死死碾在我的手背,还没结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却抵不上我的心痛半分。
没想到,她竟然恨我到这种地步。
可明明我才是她的初恋,我也曾无数想和她坦白过,结果只是徒劳。
我每解释一次,她就厌恶半分。
一声有力的婴儿啼哭声划破寂静的夜晚。
方妤将烟头丢下。
“我去看看,你们帮我叫醒他,估计是孩子被饿醒了。”
话毕,随着门口重重关上,我的脸上又新添两个巴掌。
下体传来剧痛,我被疼得直冒冷汗,意识终于回笼。
“哟,你终于睁眼了,别怪弟弟下手重,姐姐让我叫你起来的。”
头顶的方子辰满是讥讽,我踉跄刚想下来,却没想到被他一脚踹下床。
“姐夫怎么这么没用,起个床也不会吗?
那让弟弟好好教你。”
我咬着牙起来,却再度被他踹翻。
“哟,真是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
头顶传来三人的嘲讽和讥笑,我攥紧拳头,咬着牙爬起身。
手撑在地板上,却不小心沾上不明液体,黏稠的触感让我感到阵阵恶心。
刚想抽开手,就被突如其来的皮鞋死死摁在这摊液体中。
李鹤用着淡漠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
“你应该很熟悉这个吧?
被轮那天没少吃吧?
现在是不是还意犹未尽?”
艾克大笑道:“难怪姐姐说你是个脏东西,原来早就被人玩烂了。”
我心里陡然一颤,手死死攥成一团。
这个事情我只和方妤说过,她面上说着心疼我的话,结果转头就告诉了别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眼睛一下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我低吼着:“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鹤冷笑一声,脚尖猛地一用力,伤口瞬间血肉模糊。
“不客气?
就凭你一个半截入土的太监?
实话告诉你吧,当初那件事情是我和晓晓干的,就是为了阻止你嫁入方家,没想到你竟然舔到这种地步,就算被玩烂了,也不松口。”
说着他蹲了下来,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怒火几乎要将我淹没。
只见他附耳轻声说道:“你哥当初死的时候也是这么瞪着我。”
我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你干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嫌弃。
“就你们这种贱命,踩死你们就像踩死蚂蚁一样简单。”
我气得发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扑向他的脚踝。
李鹤吃痛松脚,我抓住机会连滚带爬跑出去。
看到匆匆向我走来的方妤,身体下意识地做出反应。
我一瘸一拐奔向她。
“晓晓,我哥……”她一巴掌狠狠打断了我的幻想,大声呵斥我。
“你之前害死你哥,现在又想害死念淮对不对?”
“你到底给念淮吃了什么?”
我捂着脸满腹委屈,哽咽说道:“我什么也没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猛地来了火气,一脚踹向我腹部。
顾不得疼痛,我抓住她的脚,想要告诉哥哥的死因。
“晓晓,我……”她厌恶地甩开我的手:“别这么叫我,真让我感到恶心,当初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尖锐的话语刺穿我的胸膛。
对啊,死的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我笑得眼睛发酸,嘴里满是苦涩。
“你笑什么?
就是你干得对不对!
得逞了你很开心对吗?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我捂着自己发疼的胸口,轻笑道:“对!
我就是贱,我贱到竟然刚刚还对你抱有幻想,竟然下意识地想要你的庇护,竟然还对你抱有一丝情感。”
方妤的脸色一变,她眼睛眯起危险的弧度。
“你什么意思?”
我从地上爬起,垂眼间满是失望。
“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
她似乎没预料到我会说这种话,直直愣在原地,我刚想走,背后却传来李鹤阴恻的声音。
“你算盘打得真好,犯了错就用离婚转移视线,念淮的事情还没有算清楚账吧,你就想一走了之?”
方妤脸上的慌乱消失,怒火随之取代。
“好啊,没想到你不仅不知悔改,还妄想靠离婚威胁我。
我看我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姐姐,我看这种烂黄瓜就得用特殊法子治他,姐姐之前的方法就不错。”
艾克走到方妤身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脑中浮现,我拼命摇着头。
“不要,我要离开这里,放我走……”方妤蹙着眉头,不耐烦道。
“随便你们,反正我要带着念淮去医院,别闹出人命就行。”
一股寒意爬上脊背,我拼命抓着方妤的手,语气满是卑微哀求。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方妤不管我,我不知道他们三个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晓晓,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却没想到,一抬眼却是她冷漠淡然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乖乖受罚。”
心中的弦骤然崩断,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地。
再回过神来时,我被三人拖到屋内。
方子辰鄙夷地看着我。
“不是吧,李鹤哥,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看烂菊花会长针眼的。”
李鹤勾起嘴角:“放心,用不上你,你一个人怎么能让他满足呢。”
他敲了敲门,一行人从门外挨个走了进来。
“眼熟吗?”
我僵在原地,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没想到干我们这行的竟然还有回头客,虽然比不上女人,但这个小迟脸也别有一番滋味。”
为首的黄毛猥琐地用眼神将我扒个干净,恐惧感几近要把我淹没,我连连后退好几步。
直到被逼上栏杆,我崩溃大喊。
“你们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李鹤嗤笑出声:“哼,你一个贪生怕死的懦夫,我就不信你真的敢跳。”
话音刚落,黄毛作势向我扑来,连带着恶心的记忆向我涌来,我忽然慌了神,脚下一个不稳,我在众人的惊呼中跌落。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我的手被人死死抓住。
“小迟,不要松手,哥带你回家。”
被拉上来后,我先是一怔,随后泪水瞬间决堤。
“哥?”
他摸着我的头,低哑的嗓音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心。
“走,哥带你回家。”
“诶诶,你是个什么玩意,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艾克吊儿郎当走近一看,看到黑帽下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他直接被吓得腿软栽倒在地。
“鬼啊——”他尖叫着往后爬了好几步。
李鹤瞳孔缩紧,不可置信地看着哥哥。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我明明亲眼见你……”他将我背起,越过人群,正要抵达门口时,李鹤猛地将我们拦下。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吗?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哥哥脚步一顿,低垂的头缓缓抬起。
李鹤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哥哥黝黑的脸上满是伤疤,漆黑的瞳孔是藏不住的杀意。
哥哥步步逼近他,他连退好几步,却还是要强撑着嘴硬道:“我们可有七个人,你就算再厉害……”他还没说完,就捂着下体倒地,发出凄厉的惨叫。
“再多嘴,我让你真成无根佛子。”
“你们还有谁要试试吗?”
人群僵在原地,就连呼吸也轻了几分。
哥哥踹开大门,却没想到在门外看到了回来拿东西的方妤。
“阿淮?”
哐当一声,方妤手里的袋子掉落,她的脸上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你没死?
我就知道,我这几年一直在等你。”
她语无伦次地讲着,看到我时,神情变得尴尬。
“阿淮,你听我解释,我嫁给裴迟是因为他……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哥哥出声打断她的话,脚步没有停下。
她顿时慌了,下意识说出心里话。
“你可以走,但阿白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冷笑说道:“我离婚,这样可以了吗?”
方妤紧绷的脸瞬间崩塌。
“我不同意离婚,你凭什么一走了之,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他们谁来照顾?”
我直接被气笑出声,胸口剧烈起伏,牵扯到伤口时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事到如今了,她还在想着我给他们接盘,她还真是死性不改。
我平静望向她,眼底是一潭死水。
“什么叫我的孩子,他们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方妤双眼瞪大,脸上血色骤然消失。
“你在说什么?
他们就是你的孩子。”
或许是谎言太过苍白,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我苦笑一声,嘴里是化不开的酸涩。
“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
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你自己信吗?”
“就算那三个不是你的,那四宝念淮……够了!”
我厉声打断她的话,想起四宝,我心中顿生一片恶寒。
她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不惜将我哥的克隆基因放到她肚子里,完全不去考虑四宝的未来。
他长大之后,会被周围人怎么看待,他发现真相后又该如何。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本性竟是这么自私自利的人。
爱意消散在风中,我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哥,我们走吧,不用管她。”
方妤在原地呆愣许久,直到卧室内传来的大声争执才把她唤醒。
“老板不是吧,就算没有成功你好歹也给我点工钱吧,我们这行也不容易,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李鹤气得发抖,指着黄毛破口大骂。
“你还敢拿五年前的事情威胁我?
要不是你们进来不关门,那裴淮能直接进来吗?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想要钱?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房内的争吵声愈演愈烈。
“五年前什么事情?
这几个人是谁?”
方妤猛地推开门,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
刚刚还在争执的众人陷入一片死寂。
李鹤挤出一丝微笑:“晓晓,没什么,你怎么回来了。”
方妤正疑惑着,只见那黄毛带着三个人上前讨要说法。
“你来评评理,他们叫我来搞那个姓裴的小子,现在又反悔不给我钱,这叫什么事啊?”
李鹤三人脸色骤然大变,正想解释,谁知黄毛径直夺过话口。
“小姐,一看你就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不如你给我结钱,我把事情的全貌告诉你。”
方妤迟疑半分,蹙眉点头。
黄毛一脸谄媚把手机的信息给方妤过目,仅扫一眼,她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当初他们度蜜月时,她不过随口编了些原生家庭创伤的谎言,哪知裴迟为了安慰自己,竟说出他被几个男人玷污过这种话。
她表面上虽然一副心疼的模样,但内心却厌恶唾弃。
只觉得裴迟为了讨她欢心,居然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如今看来,裴迟说的不仅是真的,而且还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愧疚之意在她心里蔓延滋生,伴随而生的是对李鹤一行人的厌恶。
她冷冷地看着眼前三人,心中翻起怒火。
虽然自己对裴迟也没有好到哪去,但是看到他们竟然这么对他,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般无法呼吸。
她愤怒大喊道:“你们都给我滚!”
艾克跌跪在地,他爬到方妤的脚边哭得满脸鼻涕。
“姐姐,别赶我走,我和他们不一样,我需要你啊,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方子辰也跪舔在方妤脚下,只有李鹤不卑不亢地站着。
他觉得他和那二人不一样,方妤喜欢他们不过是因为肉体刺激。
但他不一样,他和方妤是灵魂伴侣,方妤对他是特别的。
他抓住方妤的肩膀,依旧认为自己没错。
“晓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啊,你不是说不想要他碰你吗?
我做到了,虽然方法有些偏激,但是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不是吗?”
方妤一巴掌打断了他的狡辩,他被打得愣在原地。
“你打我?
你为了那个太监打我?”
他眼眶骤然变得猩红,画风一变,他咒骂出口。
“你现在在装什么?
主动提出偷情的人是你,想要孩子也是你的想法,给裴迟下药不也是你默认的,你真的以为裴迟是因为我才走的吗?
你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方妤再也忍无可忍,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李鹤。
“你他妈给我闭嘴,来人啊,送客!”
……赶走众人后,她脱力瘫坐在床上,抬眼间看到床头的结婚照。
裴迟笑得甜蜜,满脸爱意看着照片中的自己。
胸口莫名刺痛,她晃了晃脑袋,还没休息几分钟,楼下传来此起彼伏的婴儿哭声。
她的脑子就好像被人用木棍敲击,耳朵顿时嗡鸣一片。
佣人还在门外催促询问着。
“小姐,平时都是先生喂的孩子,孩子现在饿了,一直在哭。”
她深吸一口气,扶着额头下楼。
一到婴儿房,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哭得撕心裂肺。
她咬牙耐下性子哄了半个小时,没想到哭声越来越大。
不禁想起从前,裴迟焦头烂额哄孩子睡觉吃饭时,她却以加班为由在公司和那三人鬼混。
愧疚感又添几分,几乎要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还没哄好手里的孩子,医院那边就打来电话让她过去。
思考再三,她还是决定先去医院看看四宝。
没想到刚到医院,就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裴迟的孩子命还挺大的,给她下了这么多药,竟然还没事。”
“李鹤哥,啥叫裴迟的孩子,这不是那个裴淮的克隆娃吗?”
他嗤笑一声。
“也就你们这些傻子相信什么克隆技术,哪有这么简单。
什么长得像裴迟,亲子鉴定啥的,都是因为我拿着他的精子去做的受精卵。”
“他爹让我们不好过,现在我们就让这个孩子没有好下场。”
方妤猛地把拳头握紧,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厌恶眼前三人,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他们这种货色。
愤怒之余,她却又升起半分庆幸。
还好四宝是裴迟的孩子,她还有挽回的余地。
方妤默默录好音,转头叮嘱保镖,让他们把这三个混蛋赶出医院。
接着,她订好去裴迟老家的机票。
一路上阳光很好,她也很开心裴迟这么喜欢孩子,一定会为了四宝回来的。
哥哥没有带我回老家,而是带我去了国外有名的精神治疗中心。
到疗养院的第一个月,我的抑郁状况好转许多。
我还认识了许多病友,我们经常在一起组织探讨会。
轮到我讲述时,我难免会想起和方妤恋爱往事。
我和她相识在大学社团,她是京圈小公主,而我只是圈内有名的废物继承人。
方妤以前并不像现在这样满身戾气。
她的笑容明媚动人,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梨涡浅浅。
一颦一笑牵动我的心房。
只一眼,我就沦陷了。
出于虚荣心,我谎称自己是哥哥裴淮,追了她大半年。
终于在一个跨年夜,在漫天的烟花下。
我颤抖着问出那个问题,懦弱的我连声线都是抖的。
“晓晓,你愿意——”话音未落,她猛地抓起我的手,踮起脚尖在我的侧脸留下一吻。
烟花倒映在她眼中,亮亮的眼睛弯起好看的弧度只可惜,我们恋爱刚谈一年,裴家就出了大问题。
我和哥哥办理休学,回家帮爸妈一起打理家产。
但还是无济于事,裴家不仅破产还背上了天价赔偿。
在那段压抑的日子里,是方妤的短信陪着我慢慢走了出来。
在我想要坦白身份时,她却在生日宴会上当众和哥哥求婚。
灯光撒在他们的头上,好像童话中的男女主,衬得我像个可有可无的丑小鸭。
父母知道实情后,没有反对,反倒是劝我放弃,让哥哥替我入赘方家。
我知道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也准备好心痛割舍。
没承想,哥哥出了意外,死无全尸。
在方妤眼中,我变成了那个害死哥哥的罪人。
她假意答应嫁我,实则是蓄谋了一场长达五年的报复。
现在这些都过去了,一切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梦醒了,我也该走出来了。
我讲完后,全场泣不成声,爆发阵阵鼓掌。
……方妤整理了七八遍自己的衣裙,才忐忑敲响裴家的大门。
裴母一见到方妤来,热情招待她往里面坐。
她迟疑片刻,说出自己的来意。
“我是来找裴迟的,他在家吗?”
裴母动作一顿,不解发问:“小迟没有回来啊,这是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
方妤心瞬间低落谷底,连带着脸色都差了几分。
裴母见状赶紧递来糕点。
“晓晓,你也别太担心,小迟可能就是去外面骑行散心了,他大学可是骑行社的一把手,估计就是玩心上来了,等他回来我好好说他一顿。”
裴母又唠了很多家常,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骑行社团四字。
当初骑行社人数不过十来人,她作为社长怎么没见过裴迟,除非……她试探问道:“你有小迟骑行的照片吗?
我想看看。”
只见裴母拿来一个相册,上面都是裴迟的照片。
“晓晓,你先坐着,我和保姆去给你做点吃的。”
方妤点头,目光却完全被相册吸引了进去,越看她的心越是跳得厉害。
翻相册的速度不由得加快几分。
在看到社团合影时,她手一软,相册径直砸向她的脚趾,她却没感到任何疼痛。
裴迟的笑脸倒映在她眼中,心像是被人狠狠碾碎,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直到这刻,她才明白自己错得有多么离谱。
心心念念的恋人在她面前五年,她非但没有认出,还对他做了许多错事。
愧疚和悔恨犹如滔天巨浪将她狠狠拍倒,她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次,她好像真的要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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